《未婚夫逃婚后,跪着求我回头》作为椰子梨的一部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我怀孕了。检查结果出来那天,司修远在医院陪别的女人看病。我跟了他七年,从司家养女到秘书,陪他喝酒应酬到胃出血。司修远却对我态度冷淡,哄着身旁吃醋的女人:“她只是秘书而已。”后来订婚宴上,司修远得知她受伤,抛下宾客离席。只留我一人站在台上,成为全城的笑柄。我丢掉了戒指,转身离开司家。司修远却发疯了,满...
第一章
我跟了司修远七年。
从司家养女,到他的秘书,再到即将订婚。
他不是一个体贴的情人,对谁都很冷冰。
是以同事收到请柬后,都纷纷表示惊讶。
“恭喜小苏姐啦~”
“苏橙姐,你成了老板娘后司总还会那么凶吗?”
“big胆,小心苏姐扣你绩效。”
总裁秘书办里,同事们开玩笑道。
表示都会去参加订婚宴。
我莞尔一笑,准备去泡杯咖啡,争取在下班前完成工作。
茶水间背后却传来女人的议论声:
“呵呵,苏橙真是好手段,居然让她上位了。”
“我就奇怪了,司总花边新闻那么多,可从来没承认过苏橙是女朋友吧。”
“说不定是奉子成婚呢,哈哈。”
“......”
嘲笑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和我不对盘的同事,Lia。
她试图爬床司修远失败,还是我去处理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司修远却没有辞退她,而是放由她和我打擂台。
司修远不想我独揽秘书办的大权。
我深吸一口气,扬起职业性的微笑,端起咖啡就往外走。
在经过Lia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哎呀,真是抱歉。”
我笑眯眯道,“弄脏了你的A货香奈儿裙,仿的这么像,也不便宜吧?”
“你!”
Lia敢怒不敢言,跺了跺高跟鞋,急匆匆地跑去洗手间。
我没了喝咖啡的兴致。
只是挽起头发,继续处理工作。
今天司修远在外出差,行程上是明日才回来。
然而,闺蜜却给我发了微信。
“橙橙,我好像看见司总了。”
闺蜜有些迟疑,“是在本市的情侣餐厅。”
并附带了一段视频。
我双击点开。
视频里,男人挽着笑靥如花的女孩,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笑意和宠溺。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司修远。
我怔了怔。
随即给司修远发了一条信息:
“明天回京,需要我安排人接机吗?”
试探是不信任的开端。
我的心随手机的呼吸灯跳动。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过了很久,司修远才回复道:
“不必。”
“苏橙,不要妄图打探我的行踪。”
......
我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司修远的分心。
跟了他没几年,司修远便传出过和影后的绯闻。
那天晚上,他掐着我的腰,说话带着股漫不经心。
“我没碰她。”
“投资了电影,逢场作戏而已。”
我信了。
成为司修远的秘书后,我更是经常处理他和别的女人合作。
有时候会是一个包,有时候是顺便拍卖来的珠宝。
我清楚地知道每个女人的喜好,送出最合适的礼品。
但这一次却不同。
照片上的女生是白欣桃。
她自从出道以来就顺风顺水,各种大牌资源接到手软。
网友们都在议论她背后的金主。
原来竟然是我的未婚夫,司修远。
他把她保护的很好。
好到我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疲惫地挤上地铁,回到公寓。
热搜里,#司修远和白欣桃约会#的话题火爆第一。
他们被其他路人拍到,并上传至网上。
十指相扣,宛若一对璧人。
网友们在底下激动不已:
“霸道总裁和女明星,磕死我了家人们!点个赞随份子钱!”
“帅哥美女就是最配的!”
“他看向她的眼神有星星~”
越来越多人在下面评论,每秒刷新就能多一千个赞。
同事私聊问我,需不需要压下热搜。
往日里司修远和别的女人传绯闻,公司会发官方澄清的公告,引导舆论关注项目本身。
热度也会维持不高不低的程度。
但这一次和白欣桃的绯闻,公关部完全没有准备。
司修远的私人号码没有接通。
我知道了。
这次他是认真的。
夜晚,公寓大门“滴”的一声响起。
这个点来,有门禁卡的,只会是司修远。
他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扯了扯白衬衣的领结。
身上有一股白桃的香气。
在诡异的沉默中,我忽然开口:
“司修远。”
“我都有点想磕你们俩了。”
客厅沉默了片刻。
司修远皱了皱眉头。
“苏橙,你在发什么疯。”
“欣桃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女孩,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他卸下领带,解开腕表,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你的思想不要那么龌龊。”
随即重重地把浴室门关上,不留给我说话的机会。
司修远穿着浴袍出来,凌乱的短发滴着水,带着一丝野性。
往常的这个时候,我都会递上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然而这次我却没有动。
卧室里只有小夜灯亮着,灯光昏暗,气氛沉默。
司修远也没有开口。
他自己随便擦了几下,就带着水汽进入被窝。
我背对着他,司修远将手臂搭在我的腰上,试探的意味明显。
肌肤相触时,带着若即若离的温热。
事了结束,我突然问他:
“怎么没带戒指。”
司修远顿了顿,准备温存的手停了下来。
“弄丢了。”
他移开目光,不再看向我,关灯吩咐道:
“明天你再去定一个。”
司修远说的很轻巧。
但他不知道的是,订婚用的对戒是我自己亲手打磨的。
为此我央求师傅学了很久,手掌上还有被机器割到的伤口。
全世界仅此一个。
我盯着天花板,两个人同床异梦。
“司修远,我们还有必要订婚吗?”
他没有说话。
久到呼吸声平稳,我逐渐等得没趣,意识朦胧。
在即将睡着前,司修远忽而淡淡地说:
“我爱她,但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