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了死对头的儿子,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娮小夕倾力打造。故事中,崔念舒顾承寒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崔念舒顾承寒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相公背着我跟嫡妹滚到了一起。他对我说:“软软,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于是,我按照他的做法,同样表示把他放在我心尖尖上,转身跟死对头生下来了孩子......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第二章渣男想回头
我知道这些年崔婉月对陆景年是上心的,只是可惜陆景年并不是良配。
在发生问题的时候,他总是会第一时间将自己抽身,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就像我们当年没有子嗣的时候,陆景年便觉得是我的问题。他开始忽略我,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我们之间再没了刚成亲时候的小意温柔,他纵容婆母对我百般刁难。
那段日子对我而言是极其黑暗的。
那时的月姨娘还不是姨娘,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嫡妹,她说不忍心我一个人忧心,怕我想不开,所以特地到陆府陪我安慰我。
结果......她安慰到了陆景年的床上。
刚成亲的时候,哪个女子不会对自己的夫婿抱有期待呢?陆景年又聪慧俊朗,即便是在那种事上也极尽温柔。
我曾经在他的温柔缱绻中迷失过自己。
时至今日,我都记得那天,我在书房看见他们交叠身影的时候,心中是怎样的悲凉和愤怒。
我疯了似的冲进去质问,陆景年却小心地将崔婉月护在身后。
他说所有的错都是他犯的,跟崔婉月没有关系,让我不要责怪她,让我大度些。
他还说我的嫡母已经死了,崔婉月的娘亲被扶正了,所以即使他把婉月抬进府做贵妾也并无不可。
他甚至还安慰我说,他心里我永远是最重要的。
多么冰冷的话,多么可笑的承诺。
我娘去世还不足一月,我爹扶正了小妾,我相公却要娶那个小妾的女儿,还让我大度,让我相信他的真心。
何其残忍,何其讽刺。
我以为的夫妻恩爱,都是笑话。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发誓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月姨娘尖锐的哭泣咒骂声,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揉了揉发酸的腰身,没再理会哭哭咧咧的月姨娘回了自己的院子。
打了个哈欠,今天我跟那人本来折腾得就晚,这会儿身子疲累得很,简单地泡了个澡,我便回到床上睡了过去。
大半夜,身边忽然多了个人。
我猛地惊醒,看见了陆景年那张让我觉得恶心的脸。
他拉着我的手,身上满是酒气,几乎带了哭腔对我说道,“念舒,我心里好痛。”
我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心中暗道,痛,这就痛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以后有你更痛的。
“相公,怎么这么晚来我这里了?”我开口问道。
“我不能来吗?”陆景年喝醉了,说起话来都带了几分委屈,像极了我们曾经浓情蜜意的时候。
但凡有点儿不顺意,他都喜欢用这种委屈的语气跟我说话。
每次我都会温声安慰他,但现在我不想。
“大半夜的相公怎么不早些睡,明日还有公事要处理。”我说道。
陆景年看着我,好半晌,挤出一句话,“念舒,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我差点笑出声,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是怎么做到现在才发现的?
一个在我被千夫所指的时候冷落我、又背弃诺言的男人,我到底是脑子有多大个坑才会继续爱他!
“念舒,当初我和婉月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她主动勾引我,她跟我说她是你的妹妹,即使进了府,她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才跟她......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骗我,竟然怀着别人的孩子跟我成亲。”
“我们成亲后,她还挑拨你和我娘的关系,让我们夫妻反目。”
陆景年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深吸了两口气。
原来这么多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他知道是因为崔婉月,婆母对我越发看不顺眼,也知道婆母的刁难,崔婉月的打压。
那时候崔婉月刚进府,不到一个月便诊出了身孕,婆母每天喜笑颜开,对她各种关心。
连我固定的燕窝都被端到了她的房里。
陆家不差那一碗燕窝,但婆母却故意这样做了,她还在院子里公然说,下不出蛋的母鸡不配吃燕窝。
那时候,崔婉月特别喜欢上门给我道歉,说着道歉的话,却满眼都是挑衅。
想想真是讽刺。
而陆景年嘴上说着跟我夫妻一心,却每一次都站在婆母和崔婉月那边。
他跟她们一起指责我,说我小气,说我容不下妾室,说我对怀孕的大功臣不够照顾。
真有趣,他们花着我的嫁妆骂着我,还嫌我做得不够多。
我是在那个时候找上顾承寒的。
顾承寒是我的死对头。
他是江湖中人,却手眼通天,听说皇家还欠了他们家一个大人情,只要他愿意封王拜相也可。
但他喜欢自由。
他家别院跟我外祖家别院挨着,母亲在世时,每年会去住上一段时间,那时候年纪小,上不顾及男女大防,我和顾承寒经常在一起玩。
我们到一起就掐架,他总欺负我,不是扯乱我的头发,就是弄坏我的花,最讨厌的一次差点把我救回来的小鸟烤了......
后来长大了见面也互怼。
但,顾承寒仍旧是我可以信任的人,他有江湖和朝堂两方势力,自是可以帮我。
我原本想请他帮我弄一副假孕的药,却不想那一晚我喝醉了酒直接将他扑倒......然后我便有了身孕。
那时,我和陆景年已经许久没有同房了,这个孩子怎么都赖不到他身上,但我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孩子是不是陆景年的我并不关心,但他跟我血脉相通,我想留下他。
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我央求顾承寒给我弄些遮掩的药。
整个孕期看起来都不会显怀,但生产的时候会痛一些,我觉得自己受得住,那么多憋屈我都能忍,生产之痛,我自然也忍得住。
而且这个孩子会早产,刚好跟崔婉月的孩子差不多同时出生。
生产前,我使了点儿手段,让婆母觉得要去寺庙里拜佛,才能保佑她的孙子平安出生。
于是,我陪着崔婉月去了京郊寺庙。
恰逢暴雨,当晚我和崔婉月都发动了。
崔婉月孕期补得太好,她生下了一个死胎。
我趁机让人把我的孩子换了过去,让他成了崔婉月的儿子,也是陆景年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