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沈四爷动真心了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佚名精心创作。故事中,楚薏沈时延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楚薏沈时延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离婚原因?”“出轨。”男女异口同声。“谁出轨?”“我。”两人又是统一口径,只不过男人补了句:“我两个,同时。”工作人员抬头,男人金边镜框后的瑞凤眼,含情脉脉,仿佛在鼓励她,就是她想的那种,自信点。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楚薏回家,刚走到别墅门口,鞋还没换,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声,极不耐烦地口吻:“烦死了,一个个的给我打电话问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人戴了绿帽子。”
另一个年长女声道:“你也得有机会嫁进沈家。”
年轻女人嗤笑:“你还觉得嫁进沈家是个福分?被人点名道姓嘲讽拼绿帽子都拼不过,这个福分秃子都不要。”
“你小点声。”
年轻女人声音更大:“我自己家,我还不能说话了?当初打着跟沈家商业联姻的旗号,本以为能物尽其用,为家里做点贡献,岁宁山庄说好的两家各占四十五,还有一成捏在政府手里,结果结了半年才发现,挂在政府名下的公司,其实也是沈时延搞的皮包公司。“女人嗤笑:“别人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倒好,折腾这么久,合着就是自己带嫁妆硬贴沈时延呗?”
年长女人道:“别说了,传到她耳朵里…”
年轻女声:“她能把记者的腿打折,还敢把我的腿也打折?”
“只要你没拿沈时延的钱。”
平静声音突然响起,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同时回头,看见穿着黑色休闲裤和白色衬衫的楚薏站在不远处,年长女人先从意外中回神,当即起身,笑脸相迎:“阿楚回来了。”
楚薏没笑,淡淡叫了声:“芬姨。”
孙月芬说:“你这刚从民政局出来,后面就一大堆人追着问离婚细节,等着看热闹,我让阿婧都给怼回去了,谁家的热闹都敢看。”
楚薏:“谁问的?”
孙月芬:“你不认识,阿婧身边的…”
楚薏:“一些我结婚都没资格来随礼的人,以后少接触。”
孙月芬登时一噎,沙发上的楚婧头不抬眼不睁,阴阳怪气地说:“我身边人档次不够,你身边人高贵,让人欺负到头顶上,也没见你敢把人怎么样。”
孙月芬蹙眉道:“怎么跟你四姐说话呢?”
楚婧:“我说错了吗?她一个人闹离婚,整个楚家人跟着丢脸,外面都说听过带资进组,没听过女方带资进组,男方演够床戏就杀青的!”
孙月芬瞪眼,作势要去打人,楚薏站在原地,面不改色:“一年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爸偏心我,有什么好事都让给我。”
不等楚婧回答,楚薏又说:“我给过你沈时延的联系方式,你没跟他联系吗?”
楚婧眼睛骤然一瞪,是恼羞成怒,她怎么没联系过,电话打通,自报家门,沈时延态度和气的说:“你是楚薏妹妹,以后别做这种上赶着倒贴的事,传出去,楚薏跟着丢人。”
楚婧一眨不眨地瞪着楚薏,定是楚薏早就跟沈时延打好招呼,故意让他羞辱她。
四目相对,楚薏道:“想跟我算账就直说。”
孙月芬连连解释:“没有没有,出这么大的事,我们都很担心你,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楚薏坦然:“让芬姨跟***心了。”
孙月芬:“嗐,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
楚婧冷哼:“别热脸贴冷**了,你把人家当一家人,人家只想上赶着跟沈家当一家人,结果沈时延根本没把她当人,项目一完立马离婚,她一个人出风头,整个楚家跟着丢人现眼!”
孙月芬翻脸骂道:“你个死孩子,吃呛药了,是你四姐乐意弄成今天这样的吗?皮包公司老板跑了,你四姐不想找吗?平时不能给你爸和你四姐在生意上分忧解难,你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怪你四姐做得不够好,她跟你同岁,年纪轻轻离婚本来就够难受了,你还跟这和浆糊!”
楚薏声音平稳:“芬姨,坐下说。”
她径直从孙月芬面前经过,走至楚婧面前,居高临下:“起来。”
楚婧抬眼看楚薏,楚薏的气场不仅来源于她快一七五的身高,更多的是年少时期就被楚长康带在身边,久战商场的熏养,若说年少时期的楚薏是盛气凌人,那么如今的楚薏,基本就是目中无人,整个岄州也没有几个人被她放在眼里。
楚婧越想不屑一顾,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竖起防备,孙月芬从后面走过来,劝楚薏别跟楚婧一般见识。
楚薏目光冷淡,口吻更淡:“这是爸的座位。”
楚婧和孙月芬的表情同样精彩,意外,紧张,不甘,最终全部化为忌惮。
楚婧把抱枕往旁边一甩,起身时不爽道:“找个人都找不到,还好意思提我爸,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被你给气死的!”
她拉着脸想从楚薏身边经过,谁料楚薏没有任何预兆地动了手,‘啪’地一声响,吓得身后孙月芬无声瞪大眼睛,楚婧则被楚薏扇地整张脸偏过去。
客厅里落针可闻,足足五秒,楚婧才捂着半张脸转过头,满眼震惊和愤怒,扬声道:“你敢打我,你疯了吧!爸说过楚家人不打楚家人!”
孙月芬也急匆匆地跨上前,满眼心疼得要去看楚婧的脸,“给妈看看…”
扒开楚婧的手,孙月芬看到她脸上清晰的几根红指印,没个三五天别想出门。
咻得转过头,孙月芬泪眼婆娑,委屈道:“阿楚,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吧,阿婧再不懂事还有我这个当妈的教训,不能你爸爸不在家里,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娘俩…”
楚薏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眼皮都没挑,端得心狠手辣:“芬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没有叫人打断她的腿。”
孙月芬和楚婧同时撑大瞳孔,楚薏不急不缓:“明知道爸最近不舒服在住院,还一口一个三长两短,一口一个死,骂我可以,咒爸不行,我不喜欢听。”
孙月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楚婧憋了半晌,咬牙道:“你少拿爸压我!”
楚薏冷眼看着她:“你要不姓楚,敢这么跟我说话?”
楚婧想说‘你算老几’,可是对上楚薏的视线,楚婧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用力地卡住自己脖颈,不仅脖颈,而是全身,她动都不敢动。
整个岄州,上到八十九,下到刚会走,没人不知道楚薏是什么人,她不用当沈家的四少奶奶,光是楚家的四小姐,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饶是大楚薏一辈的孙月芬,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拽着楚婧的胳膊,“走,我们走。”
楚婧怕楚薏,走时却又忍不住放狠话:“你等着,这事没完!”
楚薏充耳不闻,吩咐站在远处一声不响仿佛隐身的工人:“沙发消毒,十分钟后开饭。”
傻子都听得出楚薏在公开指桑骂槐,气冲冲地往外走,楚婧嘴里念叨:“我要去医院找爸!”
孙月芬没点头也没摇头,出了别墅门,正对面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刺目的全红色跑车,车头上黄标里的黑色全马也分外扎眼,一台全新的法拉利LaFerrari。
跑车边立着颀长身影,牛仔裤白T恤,平日里楚婧不敢主动招惹封醒,也不想冲好看的男人发难,但今天不同,楚婧恨楚薏,连带着看见她身边的人也面目可憎,“什么日子,结婚吗?还是想红车就能盖住绿帽子,别掩耳盗铃了行吗?”
封醒抬眼看去,没有故意冷脸,可那双好看的眼睛,像是两颗黑色的冰,他声音平静:“四小姐明天生日,楚先生送的生日礼物。”
楚婧和孙月芬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绿,没想到用力抡圆胳膊,结果这巴掌竟然打在了自己脸上。
还不等回神,封醒目不转睛,又说了句:“提醒一下五小姐,楚先生不想听到绿帽子三个字,他给我们下的命令,轮椅管够,没说楚家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