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改嫁后,渣男未婚夫他追悔莫及》,小说主角是季染褚言,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未婚夫的白月光死了,癌症。婚礼那天,他把她的骨灰盒放在了家属那一排的坐席上。“媛媛说,她最后的遗愿就是能够看着我们结婚,我知道带她来不合适,不过...阿染,死者为大,你能理解对吧?”想起死者死前跟我说的话,我笑了。“季染,虽然我活着不能抢走他的人,但是我死了能带走他的心。而你,会一辈子活在我的阴影下...
第二章
“我知道你们之前有过矛盾,你就看在她病重的份儿上——”
听着他说的这些话,我一度耳鸣。
我平静的推开褚言,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够了...”
这就是我未婚夫谎称公司有事,把我晾在雨里三个小时,去陪那个癌症晚期的旧情人的所有解释。
要是问心无愧,又何必跟我撒谎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笑得很难看。
上一秒我还在想着听他解释清楚,可此时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十个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还不如像以往一样,什么都不说。
“小孩子气...”
“她得了癌症,我就该原谅她吗?”
“她害死了我妈!你叫我怎么原谅她?!”
“褚言,我知道你心里没我,我也不想强人所难,这婚我们可以不结,我不是非你不可!我们两个结婚最开心的是我那个后妈和亲爸,从来都不是我...”
“你去找最好的医生帮陈媛治疗吧,等她病好了结婚证你们两个领,我明天就搬走...”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将褚言一个人晾在了楼梯间。
摔上门以后,我蹲在门后抱住自己,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或许是熬夜过度的缘故,我脑子一沉昏了过去。
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梦到了还在上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和陈媛还是好朋友,因为她是后来加入,姜姜没少因为她跟我闹脾气。
每天都要问上一次,她和陈媛谁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每次都是笑笑,然后塞给她一块儿糖。
陈媛父母走得早,她是被领养的,日子过得很苦。
我妈妈觉得她不容易,对她总是很关心。
后来,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陈媛因为家庭原因交不起学费,也是我妈妈出钱供她读的大学。
到了大学,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要好。
直到褚言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我们两个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陈媛长得漂亮,举止文静,属于男生看一眼就喜欢的类型。
我模样虽然也不差,但性格却远不如陈媛那么讨男生喜欢。
所以毫无疑问,褚言喜欢上了陈媛。
原本要去表白的我,在明白他的心意后,放弃了。
可我的放弃并没有让他们走到最后。
褚言和陈媛只在一起了半年就分手了。
原因是陈媛的家庭问题,褚言的父母严令禁止两人在一起。
又因为我们家和褚家是世交,所以褚言的父母打算撮合我们两个。
我爸提出让我和褚言交往的时候,我拒绝了。
因为我知道褚言并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因此伤害陈媛。
可没想到的是,褚言竟然听了他爸妈的话,开始各种追求我。
我几番拒绝未果,便开始处处躲着他。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噩梦接憧而至。
那一年…
我爸出轨,我妈重病。
陈媛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各种针对我,甚至在我妈病危的时候跑去医院大闹。
她一口咬定是我挑拨了她和褚言的关系,是我抢她的男朋友,还对我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几番折腾,我妈身体越来越差。
好在医院的院长是我大学学长的父亲,得知我妈妈重病帮忙安排了心脏方面的专家。
直到我妈如期做了手术,平安的从手术台上下来,我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我妈出院的那几天,陈媛再一次闹到了我们家门口。
起因是她怀孕了,拿着报告单去褚家讨说法,却被褚家人当作闹事赶了出去。
而褚言也介于他爸妈的原因,让陈媛把孩子打掉。
她心里受了打击,身体没能扛住。
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以后她情绪崩溃,又找不到地方发泄,所以将气撒在了我和我妈的身上。
我妈刚刚做完心脏手术没两天,身体正是最虚弱需要休息静养。
我本想和她单独谈,把事情原委再一次解释清楚。
她不听,反而对我和我妈一通谩骂。
无奈之下,我报了警。
警察把陈媛带走了,我妈也再一次被120拉回了医院。
我狼狈的蹲在抢救室门口,连呼吸都在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门口的灯灭了。
我木讷的看着对我摇头的医生,整个人从头麻到脚。
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哭,还是先打电话联系家人,或是…进去看看我妈。
我闻着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开始一阵干呕。
慢慢的,我意识到了这气味并不是在梦里,而是我真的在医院。
梦醒了。
我睁开眼,眼角的湿润模糊了视线。
“阿染,你醒了。”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等看清褚言的脸,我直接将头偏了过去。
“阿染,我让阿姨给你煲了汤,你——”
“嗡嗡嗡——”
褚言的手机响了,大概过了七八秒,他才接通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那头纤细的声线,闭上了眼睛。
“你在哪儿呢?我刚醒来没看见你,过来再陪陪我好不好?”
褚言犹豫了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盛了一碗热汤放在桌子上。
“阿染,这汤你趁热喝,我临时有事,晚点儿过来接你回家。”
说完,他一秒都不多呆的离开了病房。
我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反而心里好受了许多。
吊瓶里的药逐渐见底,我抬手去按墙上的铃,想要喊护士来帮我拔针。
但是此刻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要虚弱。
我用尽力气也没能碰到按铃,还不小心打翻了汤碗。
瓷碗摔在地上,破碎声乍开的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我抬眼看去。
迎面走进来一个身形高挑,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
“别动,躺好。”
他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却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我怔怔的看着他身上的白大褂,乖乖躺了回去。
“家属呢?”
“走了…”
听了我的回答,他轻笑了一声。
然后才弯下腰,手法娴熟的帮我拔掉了针头。
我摁住手背,有些烦闷的抬起眼皮。
刚准备问他为什么要笑,他却在这个时候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当那张出挑且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