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霍闻璟是小说《第1章酒店赴约》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君梓”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结婚三年,她与他度过最落魄时期。本以为新生活即将开始时,初恋回归。他提出离婚,并赠予千万家财。温慈深知他心中有人,不吵不闹,答应结束这场婚姻。初恋三番四次的挑衅、陷害,让她对这场婚姻充满了极度的厌恶。可他为何突然变了?“霍闻璟,你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他将她搂入怀,声音缠绵悱恻,“老婆,我们复婚...
V886号房。
温慈抬起手,在门边轻轻摁了下门铃。
“叮咚—”
连续摁了三次之后,里边传来动静。
“咔哒”一声门开了,一道光亮倾泻出来。
“你要的离婚协议,我给你拿过来了。”
温慈将协议递进去,然而一只大手从里边伸出来,将她粗鲁地拽了进去。
“啊!”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狠狠地甩在大床上。
房内氤氲着不浓不淡的酒味儿,他喝酒了。
温慈的裙子肩带被扯落,她狼狈地坐起身,半边柔软呼之欲出,她抬头想要质问他。
但是男人没有让她说话的机会,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
“唔……”
她拼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可还是撼动不了这座如大山一般沉重的身躯。
屋内灯光昏暗,空调开着,她的衣服被扯开,浑身凉透了。
他如往常一般,强势地占有了她……
温慈的一滴泪滑落眼角,心也跟着掉入无尽的深渊中。
暧昧顺着床上的动静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第二天一早,温慈从睡梦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房间的窗帘都关上了。
外边已经天色大亮,屋内却黑沉沉的。
周遭空气凉飕飕,空调还开着十九度,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冷得像是寒冬三月。
她知道他还没走,他最喜欢开这么低的空调,有时候冷得瑟瑟发抖。
“你醒了。”
霍闻璟穿着黑色浴袍走过来,衣带没有系紧,露出大片腹肌,看起来野性极了。
温慈跟了他三年,至今为止,看到这张俊美无斯的脸,心中还是忍不住悸动。
“昨晚的事……”她有些情绪激动。
他看向她,女人肤如凝脂,娇唇红润,漂亮的水眸中带着刚苏醒来的惺忪睡意,就像慵懒的小乖猫,等着让人轻搂入怀。
“怎么,夫妻睡在一起不正常吗?”
温慈轻拧眉,双手紧拽着被子遮住**的身子,“你还是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吧,然后我们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霍闻璟扯了扯领带,慵懒随意,“今天不行,慕柠等会的飞机,我得过去接她。”
温慈长如羽翼的睫毛轻轻垂下,声音微黯,“嗯,那你先去接人。”
男人强势的气息忽而靠近,双手撑在床前,鼻梁高挺,琥珀色的清冽寒眸倒映出她的剪影,声线富有磁性,“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她抬起头,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顺势帮他整了整睡袍衣领,“没有,你先去接她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她还是那么乖顺听话,霍闻璟对她轻勾唇,转身走向衣帽间。
不多时他穿戴整齐出来,修身的衬衣和西裤,衬得人精神帅气。
“对了。”
走到门口处,他忽然停下,转过身特地问,“慕柠也是你的妹妹,不然你跟我一起过去?”
温慈抓着被子的手明显紧了紧,她强颜欢笑,“不用了,她恐怕不想见到我。”
“嗯,等会我让司机过来送你回去。”
霍闻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
温慈松了一口气,默默地爬到床尾处,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今天温慕柠回来了,他应该很开心吧。
也怪不得,知道她要回来后,他第一时间跟她提了离婚。
尽管他们结婚整整三年,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只爱他的初恋,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温慈收拾好自己,从酒店离开后没有回家,而是到了闺蜜开的酒吧。
“这个霍闻璟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是忘记了这三年来你是怎么陪他度过艰难日子了吧,他被霍家人冷落的日子里,都是你一步一步陪他过来的!现在坐上继承人的位置了,就特么要把你给甩了。”
贺玖凝气得拍桌不服,扬言要替她讨回公道。
幸好此时白天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个服务员好奇地往这边看。
温慈将她拽坐回来,语气温和,“玖凝,别生气,不是这样的。”
贺玖凝心疼她,声音不由得小了些,“温慈,我知道你脾气好,平时也不喜欢争,但是霍闻璟这个王八蛋真的太不是人了,他怎么有脸跟你提离婚的。”
“或许是温慕柠回来了,他想给她一个名分吧。”
“给个屁!当初霍闻璟在霍家不受宠,处处被他的兄长排挤,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他,那个温慕柠一听说他不能接管霍家,火速跟他分手了,然后温家为了不得罪霍家,就把你替嫁过去,现在霍闻璟发达了,他们又想要剥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真是欺负人。”
温慈沉默着,目光沉沉的看着手中的水杯。
其他事情她可以不在乎,但离婚是霍闻璟提出来的,这让她心中难受无比。
“你也是温家的女儿,怎么你那亲生父亲那么无情无义呢,小时候把你丢在一旁不管不问,这个温慕柠不想嫁人了,就拿你当替代品,现在又想逼着你退位,哪有这样的父亲啊。”
贺玖凝说得火气都上头了,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温慈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喝酒,“阿凝,别再说了,反正我跟他要离婚了,不过是各自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谁离谁不能活了。”
贺玖凝轻叹一声,“行,等你离了婚,姐给你介绍几个更好的!”
温慈垂眸,心口隐隐作痛,唇边一抹苦笑。
可是爱了他这么多年,自己真能做到说放下就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