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桑梓季屿白》,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桑梓季屿白,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季屿白,文章详情:桑梓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微微动了动,稍稍缓和后,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她渐渐活了过来,手指木木的也开始回暖。“芜湖!”玩味的口哨声。
“我把他甩了。”她语气平缓且轻柔。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孙淼淼震惊,“噗”的一声,一口饮料喷了出来,差点溅到桑梓脸上
“你说什么?”
“我已经签好离婚协议,搬到了枫桑晚。”桑梓神色淡然。
孙淼淼瞪着她那双乌溜溜圆的大眼睛,仍不相信地再次问道:“桑梓,你当真的?”
桑梓点了点头,神情笃定。
“季屿白出轨了?楚欣宜深夜发的那照片里是季屿白对吧?”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孙淼淼知道桑梓对季屿白的执念根深蒂固,心疼地看着她。若不是心寒了,她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想到她这些年的经历,替她不值,“你说你这婚结得冤不冤,五年婚姻为了他放弃最好的时光,捞到了什么?就你大伯要的那几个项目,挣的钱也不会给你一分。倒是便宜那个楚三三了,名利双收。”
桑梓看着杯子里的柠檬水,苦笑,“是挺冤的。”
“哎,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以后你找男人的事,我包了。”
孙淼淼不愿看到桑梓难受,豪气当空的安慰。
桑梓表面平静,内心酸涩,扯着唇角,沉声道:“今后,一切朝前看。当初我有前进一步的勇气,现在亦有后退一步的决心,只希望自己能够从容地不念过往,不负当下。”
孙淼淼本来担心她走不出来,听她这么说安心不少。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不愧是桑梓,离了他季屿白,你只会更好。想当初你可是表演系的系花,有颜又有演技,说真的若不是因为嫁给了季屿白,楚欣宜拿什么跟你比。”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现在也挺好的,这两年的收入一直也没有用上,离婚后也够用一阵子。”
“那是,‘捡荒’编剧的大名这两年在业内可是响当当的,粉丝都过百万了,要不然我们公司会一直找你约稿?”
桑梓莞尔一笑,自己也没有想到大学时期跟孙淼淼选修的课竟然会成为了自己的主业。
片刻,桑梓轻声道:“帮我约一下你们公司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吧,就说我同意了。”
“真的?”孙淼淼不可思议地看着桑梓,紧张道:“姐们儿,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要不然我没法交代。”
“当然真的,离婚之后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你也知道我妈的开销大,桑家也指望不上。
她的话让孙淼淼不解,“季屿白那么有钱,你能分到不少呢,怎么可能还愁没钱?”
“我不会要他一分钱,这些年桑家没少在他身上讨便宜,他不欠我,毕竟当初是我自愿嫁给他的。”
桑梓说完,嘴角扯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孙淼淼惊呆地看着他,“桑梓,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嘛跟钱过不去?”
桑梓目光坚定,神情坦然,“是我的,我不会放弃,不是我的我也不屑要,钱我能挣,不需要别人施舍。”
想到这些年桑梓的生活,觉得她的话很在理,“是,钱我们能挣,找男人就得找个让自己舒心的,要不然还不如不找。”
话说得爽快,却还是把季屿白从头骂到了脚趾,连带着把楚欣宜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季屿白坐在书房一下午有些心不在焉,手里的文件完全看不进去,向来温柔顺从的桑梓,这几天让他很不舒服,她在挑战他的底线。
资料看不进去,便懒懒地扔在了书桌上,随手给赵瑾言打了个电话。
“老地方见。”
赵瑾言到达拳馆时,季屿白正在暴揍一个沙袋。
“哎,还真是稀奇哈,这平时求都求不来的人,今天这个点竟然主动来打拳。”
一旁的教练看到他来默默地退了出去,这要是待会儿让他陪练,不等于送上去让人揍吗
“过几招?”
季屿白说话间并没有停下来。
“真当我傻呢,自己打吧,打完了过来找我。”
赵瑾言勾嘴一笑,跑到前厅点了饮料悠哉悠哉地晃着腿打游戏。
半个小时后,季屿白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在他旁边坐下。
赵瑾言瞄了他一眼,笑道:“今天这是遇到事儿啦?”
以他对季屿白的了解,只有在他情绪失控或是特别沮丧的时候才会像刚才那样发泄,今天显然情绪不对。
“好久没来了,舒展舒展筋骨。”
赵瑾言瞥了他一眼,“切,爱说不说。”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季屿白,死鸭子嘴硬的人,他那张嘴谁也撬不开。
“不陪你的大明星找我来打拳,人家刚回来就这么被你冷落,说不过去吧?”
赵瑾言故意酸他,谁让他有一个死心塌地的老婆,还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白月光,这特么太不公平。
季屿白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喝着水。
“哎,我说你要真的喜欢楚欣宜也别再这么拖着,一个人吊着两个女人有点缺德啊!”
季屿白瞪了他一眼,“嘴上少抹点开塞露,够松了,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人如其名?”
顿时,赵瑾言咬牙骂道:“季屿白,其实你特么比我渣,我是换得勤,但我从不脚踏两只船。”
“谁脚踏两只船了?”某人黑着脸反驳。
“你跟楚欣宜这么多年藕断丝连,她能有今天是你一手捧出来的,她有求你必应,你说对她没意思,谁信?”
“从不给桑梓一个好脸色,你说你想跟她好好过,骗鬼呢?”
季屿白眸色冷冷地瞪了他两眼,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邺南别苑。
家里依旧黑灯瞎火,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五个夜晚,以前她闹别扭从来没有超过三天
季屿白烦躁地摸了根烟,拨通桑梓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黑着脸再次拨了过去,仍然没有接。
这时,男人用力揉碎了手里还未点着的烟。
“在哪儿?”
桑梓这会儿刚洗完澡,看到他发过来的消息,视而不见地开始护肤,电话里又解决不了问题,何必自寻烦恼。
不过大晚上又是打电话又是发微信,这可是五年来破天荒头一回。
她这会儿感觉很不错,是从未有过的硬气。想想这五年的憋屈,都要离婚了也没必要再惯着他。
只不过,季屿白紧接着发过来的一条消息,让这她份舒爽没有持续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