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缠上身》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墨琛魏莱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墨琛魏莱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墨琛魏莱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这奶奶和二叔怎么剑拔弩张的?奶奶和二叔的关系一直不太好,这我是知道的,可他们这么久没见,又没什么来往,怎么恨意如此大?我赶忙把我爸妈拉到一边细问:“奶奶和二叔到底有什么恩怨?这亲母子怎么整的像仇人一样?”我妈欲言又止,我爸又是沉默不说话。在我的催促下,我妈只能如实说:“莱莱,你也...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我要想知道孕狐胎的真相,就得找我爷爷的尸骨!
现在……不正是时机吗?
我躲避着他的眼神,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不是阻止二叔,而是要助二叔一臂之力。
也许我就能知道孕狐胎的秘密了!
墨琛没看出我的心思,他手臂一挥勾住了我的腰,直接把我拉到了大腿上。
他眼神魅惑地望着我,狭长的狐狸眼中充满了危险,又充满了妖娆,像妖怪一样,会勾人心魄,竟看的我口干舌燥。
我撑着他的胸口推了他一把,双手却如吸铁石碰到了铁一样,紧紧吸附在他胸前!
“你……你离我远点!”
“呵。”他冷笑一声,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没有我的味道了,这对你不利。”
“你……”
不等我说话,墨琛就把我扑到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倾压过来,瞬间让我大气都不敢喘。
谁知他还语出惊人:“这次试试床上?”
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试试床上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摇晃的床终于停了下来,我身上又充满了他的味道,就连狐胎都感觉非常惬意,好像在我肚子里鼓鼓囊囊的。
他起身离开,和我没有其他半点温存,临走时还叮嘱了我一句。
“魏钊这两日就会把魏军的尸骨翻出来,你想办法暗中跟着他阻止他,如果实在阻止不了,你就把这样东西钉在魏军天灵盖中。”
他摊开手,给了我一枚乳白色的骨钉。
“这是什么?”
“这你不用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说着,墨琛又不见了踪影。
我揣着骨钉下了楼,奶奶见我安然无恙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把墨琛说的话都告诉了奶奶,奶奶一向让我听墨琛的,让我顺着他,依着他,还特地叫了魏芃陪我一起去。
“你二叔这人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你就听他的,今晚就和魏芃过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猫腻。”
魏芃自告奋勇:“走吧,刚刚打夏明那小子我还没打够呢!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姐夫还真是帅气,打的时候看得我真过瘾。”
我诧异的看着他:“什么姐夫?你喝了几杯喝成这样?”
“就是那尊大仙啊!按你们的关系来说,我不该叫他姐夫吗?”
我白了他一眼,气得心跳都加快了。
“你可省省吧,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了,非要说你不知廉耻,还攀上关系了!”
在墨琛的心里,我们魏家只是仇家,哪有姐夫一说!
魏芃不服气,还想说什么来着,被我一把捂住嘴带出了家。
我们开车来到了二叔家,正好碰见二叔开车把夏明送回来,夏明骨折了,又鼻青脸肿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二叔无奈骂着他,说他没点本事,是个窝囊废,是个没用的男人。
夏明赔着小脸,委曲求全点点头,愣是一句都不敢反驳。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夏明作为上门女婿,可没少受苦受罪,以前我也可怜他,觉得这有损男人尊严,后来了解了他的人品,在外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我就觉得这些苦他也该受!
趁着他们进屋,我赶忙撕了两个纸人,让他们粘在二叔的脚底跟了进去。
纸人与我通了灵,好似两个窃听器,把二叔和夏明的谈话全部都传到了我耳朵里。
二叔胸有成竹道:“我这边事儿都办的差不多了,神仙张也说法场都安排好了,就等我爸的尸骨了,你那边都给我安排妥当了吗?”
“都妥当了!”夏明肿着嘴不清不楚道:“爸,照你说的,我在山里请人又捕了一只白狐,还有你说的黄皮子、长蛇、黑猫我都抓好了!”
我去,二叔的心还真野,竟然准备了这么多种类?
二叔一听也高兴坏了,语气中有难以遮掩的兴奋。
“神仙张说了,想求什么就得备什么,我这还备的少,但实在不能备那么多,物极必反,我们得保险起见。”
“对对对,爸你说的都对!一切都听爸的。”
两人又吹捧上了,二叔虽说不喜欢夏明,但很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而且二叔家有点钱,有点资本,夏明在这个家里简直就像个受气筒。
说了一会儿话,魏淼淼开着车回来了。
她是二叔的独生女,很受二叔宠爱,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脾气很傲慢,我从小就不怎么和她来往,总觉得她目中无人。
二叔怕她远嫁,自己会孤单,所以才找了夏明这个上门女婿。
见夏明受伤了,魏淼淼也没有半点关心,反而发了一顿脾气,骂了些很难听的话,夏明竟然也不生气,一直好声好气哄着。
我也听不下去了,把纸人唤了回来,和魏芃在车里守了一夜。
凌晨四点多,二叔和夏明鬼鬼祟祟出门了,两人开车接上了神仙张,还另外带了几个黑衣人,直奔后山去。
后山有一个废弃的殡仪馆,如今都成了不毛之地,根本没人敢去,二叔却轻车熟路,直奔后山。
我以为二叔把爷爷的尸体藏在废弃殡仪馆里,谁知他往更深的山里面走,走到了后山一个隐秘的矿洞中。
矿洞也荒废了很久,周围杂草重生,阴气逼人,远远望去洞口闪烁着十几双绿幽幽的眼珠子,正在暗中与我相望。
我拉了拉魏芃道:“你看见了吗?”
魏芃一哆嗦:“看见什么?黑布隆冬的一片,能看见什么,你可别吓我。”
“那矿洞里十几双眼睛没看见?”
“我可没看见,最近我犯倒霉了,和我女朋友那啥见了血,灵感弱了很多!”
我白眼都快翻上了天,根本没空听他的情史。
魏芃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得知这是个70年代就荒废了的矿洞,当初荒废就是因为死伤太惨重,常常闹出灵异事件。
据说一次塌陷意外,五十多个矿工无一生还,连尸体都挖不出来。
难道二叔把爷爷的尸体藏在这个矿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