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暗处沉迷》小说讲述了主人公白栀沈斯珩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暗恋强取豪夺甜宠1v1】纠缠多年,伤心欲绝后白栀假死。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辗转回到了沈氏旗下的公司。刚到公司第一天,就被沈斯珩压在办公桌上狠狠质问。“找了你这么久,自己送上门了?”白栀眉头一挑,“沈总,好久不见。”沈斯珩不悦,她早已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小白兔,见她笑的花枝乱颤,沈斯珩低头吻住她的唇。...
第4章
白栀的手按在沈斯珩的胸膛上,猛然用力,试图推开他,又被抓着手臂桎梏在男人怀中。
她的眼角微微泛红,呼吸急促,眼角余光窥见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热意腾的一下冲上了头顶。
白栀挣脱开沈斯珩的手臂,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的脸上还带着热吻留下的粉色,眼睛却凉得像一潭冰水,唇角勾着讽刺的弧度:“沈斯珩,你是很缺女人么?”
沈斯珩脸色一黑,攥住白栀的手指微微用力。
“沈先生,我已经订婚了。”白栀吃疼,微微蹙眉,冷着脸抬起头,直视沈斯珩的眼睛,“相信沈先生人品高洁,应该也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爱好吧?”
沈斯珩额角青筋直跳,黑沉的眼底蕴着怒色。
“订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忽地贴近了白栀,一字一顿,“白栀,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跟谁订婚?”
他的身躯如火般灼热,将白栀困在胸膛与镜面的狭小缝隙之间,压迫感十足。
白栀几乎能感受到他压抑着怒火而起伏的粗重呼吸。
沈斯珩的声音冷硬而带着戾气:“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话音未落,他抓住白栀的手腕,径直往外走去。
“放手!”白栀被拉得踉跄,奋力挣扎着,“沈斯珩,你疯了!”
“我带我的妻子回家,天经地义。”沈斯珩眼神晦暗,钳制白栀的手愈发收紧,仿佛在抓住什么随时可能消失的珍宝。
“沈先生!”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旋即是高跟鞋小跑的哒哒声。
温竹青的助理挡住沈斯珩的去路,厌恶的目光落在白栀身上,又很快转为焦急:“沈先生,小姐刚刚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就带着伤,刚刚突然倒了,好像是胃痉挛......”
“送她去医院。”沈斯珩打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助理,大步往前。
助理愣在原地,又惊又气。
沈先生竟然不管温竹青了?
眼见着地下车库越来越近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就在眼前,白栀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却都被沈斯珩控制在怀里。
车门打开,白栀几乎是被塞进后座。
她呼吸急促,察觉到沈斯珩的手松开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开车门。
然而车门已经锁上,显然,没有沈斯珩的准许,不会再打开。
白栀气得抿紧了唇,指尖微微颤抖,强撑镇定:“沈斯珩,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这是犯法的。”
沈斯珩居高临下地凝视白栀,缓缓扯了扯嘴角。
他没有回应白栀的话,一只手按在她的颈后,强迫她抬起头来。
“白栀。”他的声音冰冷,眼神狠戾,如被背叛的狼王。
明明只是慢条斯理地念她的名字,却让白栀背后发凉,仿佛被什么强大的捕猎者盯上。
她缓缓别过脸,又被沈斯珩双手捧住脸颊,摆正了脑袋。
他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呼吸灼热滚烫,越来越近。
下一秒,手机来电**忽然响起,打破了车内凝滞的气氛。
沈斯珩猛然闭眼,指节青筋突起。
他接起电话,就听见惶然的女声从电话另一端,透过扬声器传出。
“阿珩。”温竹青虚弱地叫沈斯珩的名字,带着哭腔,“我好害怕,你到哪儿了?”
沈斯珩长长吐出一口气,深深地凝望了白栀一眼,克制而深沉。
“我马上过来。”他的声音缓慢,却带着令人信服的温柔。
白栀忍不住攥紧了指尖,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
看看,多么感人的青梅竹马之情。
一个电话,就能让沈斯珩千里迢迢赶过去,无论他原本在做什么。
“沈先生,现在可以放我下车了吗?”白栀将沈斯珩推开,目光泛凉,淡淡问道。
沈斯珩用实际行动说明了答案。
他收回目光,朝前面的司机吩咐了一句:“把夫人送回老宅。”
车门重重关上,引擎声轰鸣。
白栀冷着脸,目光凝在后视镜上,看着沈斯珩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她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多少回,沈斯珩因为温竹青而抛下她。
在那几年的婚姻中,她曾经无数次目视着沈斯珩离开,然后彻夜未归。
温竹青总会在她面前故作愧疚地炫耀沈斯珩的特殊关照。
从前的白栀会为此痛苦,可现在,白栀只觉得好笑。
既然沈斯珩与温竹青郎情妾意,两厢情愿,又何必非要纠缠着她一个外人不放?
迈巴赫在夜色中驶入别墅区,越过中心湖停下。
屋内灯火通明,一个看起来四十余岁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的动静,立即惊喜地抬起头来,谄媚的声音满是热情。
“斯珩回来了......”沈姑母话还没说完,正正对上白栀似笑非笑的脸,立即变了面色,惊诧地瞪大了眼,“怎么是你?你没死?”
白栀目光掠过沈姑母的脸,良久,忽而笑了:“劳你挂念,小姑姑,好久不见了。”
这人是沈斯珩的小姑姑,二十年前嫁入谢家。谢家本就比不上沈家,这几年更是大不如前。这位小姑姑也就时常仗着血缘关系,不请自来,拉着关系给谢家讨些好处。
在她和沈斯珩婚姻存续的那些年里,这位小姑姑没少在她面前摆长辈谱,这看不起,那为难两番的。
白栀想起在沈姑母手底下受过的那些羞辱磋磨,眼神冷了冷。
沈姑母还当白栀这话是讨好的招呼,皱起眉头,嫌恶地在沙发上坐下,阴阳怪气起来:“三年没声没响的,也不知是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还有脸回来,真是狗皮膏药,甩不掉了不成。”
她嗤了一声,挑剔地打量白栀:“我劝你一句,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自爱一点,别整日里想着攀高枝,斯珩和竹青才是门当户对......”
“小姑姑说得对。”白栀打断了沈姑母的话,径直在沙发上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笑非笑,“我当然不会像一些不要脸面的人,仗着几分关系,就跟个吸血虫似的,整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