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顾南驰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时念的小说《时念顾南驰》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时念顾南驰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想到这,他伸出手,拦住她的去路:“时念,我们好好谈一谈。”时念不悦地皱眉,抬眸看向他,声音冷凝:“是房纬锐告诉你,我来了严家的宴会?”顾玦微顿:“你别怪他,我只是找不到机会你解释。”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顾南驰这些天虽然出差了,但司机仍旧会每天接送时念上下班。
分明以往和顾南驰在车上的交谈不多,可他突然离开几日,时念却慢慢发现了那么点不习惯。
上下班的路上,旁边的座位是空的。
回到家,偌大的别墅也只剩下了她。
时念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太能够体会孤独的人,可顾南驰出差后,她还真的琢磨出了些类似于孤独的感觉。
即便工作的忙碌能让她短暂地把这种感觉抛诸脑后,但回到家后,她总是会下意识地多拿一副碗筷,再多盛一碗饭。
然后才发觉,顾南驰并不在家。
所以说,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很明显,比起刚刚搬来别墅的那次,顾南驰这次的出差带给她的感受不太一样。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在这段时间变好了不少。
吃过饭,时念收拾了碗筷放进洗碗机,然后独自上楼。
白天时,她又带着康雨和项彬跑了趟北城的工地,这会儿脱了高跟鞋,身上还是隐隐有些疲乏。
时念走进浴室放好了水,滴了点芬芳四溢的玫瑰精油进去,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解乏。
泡完澡出来,才看到时琳琅打来的未接电话,紧接着便回了过去。
“刚刚在泡澡,手机放在外面。怎么了琳琅,什么事?”
头发还在滴水,时念点开了免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和时琳琅聊天。
扬声器中的传来:“音音,你知道下周日是蒋安政的订婚宴吗?”
“嗯,顾湘前几天跟我说了,但我没想过去。”
时家和江家没有交集,时念同蒋安政的关系就更不必说。这场订婚宴顾玦肯定会去,她何必去见那群不想见的人。
时琳琅轻叹口气:“不去也好,省的又碰见顾玦。你说他们那几个是脑壳有坑吗?一天天的净听不懂人话,还想着撮合你们俩和好呢。”
“早干嘛去了,顾玦那一堆破事自己解决不好,等你跟他分手了才想着弥补挽回,真是仗着你以前脾气好,活该。”
时琳琅轻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时念不禁莞尔。
“好了,我都不气,你还生什么气?”
“我当然气,房纬锐居然背着我给顾玦递消息!”想起这事儿,时琳琅就顿感窝火,“既然你都不去订婚宴,那我也不去了,就让他自己去吧。”
时念知道时琳琅已经和房纬锐冷了好些天,到底不希望她为了自己闹得更僵,于是委婉道:“嗯……顾湘说,订婚宴应该会很有意思,要不你去看看戏?”
顾湘是个藏不住情绪的姑娘,前几天打电话给她时,时念就听出对方话里的意思了。
想必这场订婚宴,并不会波澜不惊。
那边时琳琅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我再考虑考虑吧。”
“对了,你猜我今天在SIMO酒店的餐厅里碰到谁了?”
时念眉梢微动:“哦?碰到谁了?”
“周鸿飞!”时琳琅的声音多了些打趣,“而且你肯定想不到,他居然在那相亲。”
时念笑着点头:“挺好的,院长刚去世那会儿,孤儿院好多事情都多亏了他,陈院长应该也想看他成家立业。”
时琳琅的语气染上些许揶揄:“说起来,如果顾南驰那会儿没答应,他可能就成了你的新郎了。不过还好,没耽误人家去相亲。”
时念停了会儿,又想到婚礼那天。
时琳琅当时给她罗列了三个新郎人选。其中排在第二位的,就是两人在孤儿院的玩伴周鸿飞。
周鸿飞是典型的寒门贵子,读书时便刻苦,后来去了家科技公司,一路升至高管,又拿了股份。
根基虽浅,却也称得上是新贵。
见惯了被领养的孩子重新回到孤儿院,像她们和周鸿飞这种一直留在孤儿院不愿被领养的孩子,已经算亲如兄妹。
回时家后,时念和对方的联系渐渐变少,但周鸿飞跟她们总是有孤儿院的情分在。
事有缓急,时琳琅觉得如果找周鸿飞演场戏,对方大概率不会拒绝。
只是有可能给对方带去麻烦。
所以时琳琅才说,顾南驰是最好的人选。
思及此,时念摇了摇头:“本来就是没影的事儿,就算那时候给周鸿飞打了电话,人家也不见得就会答应。”
“也是。”时琳琅声音淡淡,顿了顿,又低声道,“不说了音音,房纬锐回来了,我先挂了。”
通话随即被切断。
时念垂眸失笑。
不过她真的有些累了,用顾南驰之前送的那台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很快躺上了床,缓缓坠入梦乡。
一夜好梦。
——
翌日。
因为是周六,又连轴转了好些天,时念一直睡到快十点才醒来。
迷糊地睁开眼眸,阳光透过天空飘荡的薄云洒进卧室,温暖而和煦,连带着明媚了心情。
洗漱完,时念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去了别墅露天阳台上的健身房。
在国外时学业忙碌,周围又都是足够优秀的同学,时念偶尔也会感受到压力和疲惫。
后来室友看不下去她挑灯苦读的样子,开始拉着她健身,说运动分泌的多巴胺,能够让人改善心情,事半功倍。
时念适应了一段时间,深有感悟,也开始定期锻炼。
结束了三公里的慢跑,她关掉跑步机,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额间的薄汗,又顺手去拿旁边柜子上的矿泉水。
却发现,柜子里一贯被钟点工摆的整齐的矿泉水少了一瓶。
时念愣了愣。
一分钟后,她带着疑惑走下了楼,果然看到了穿着宽松的运动装,姿态闲散地靠在沙发上,专注敲着笔记本的男人。
时念眼眸微阔,眸底划过一抹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去国外出差前,顾南驰分明告诉她,要周日晚上才能赶回来。
顾南驰淡淡瞥她一眼,薄唇翕动,语调散漫地开腔:“昨晚回来的,敲过你门,没应。”
其实还有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但他留了白博在那,自己先坐飞机赶了回来。
原本还盼着她好歹能因为自己的离开有一点不习惯,现在看来,这神采飞扬的模样倒像是过得挺自在的。
顾南驰心情复杂,似乎这段时间压不住分别思念的人,只有他。
听到他说昨晚就已经回来了,时念神情一顿,眉心微蹙。
回想了下,他敲门那会儿自己应该正躺在浴缸泡澡,还放了平板在旁听着新闻,所以才没听见。
不过不知为何,心底默默闪过一丝捉不住的异样,又很快被她给忘却。
“你吃早饭了吗,冰箱里还有份三明治,我去给你热一热?”
顾南驰最喜欢的早餐好像就是三明治,不知道是因为好吃,还是因为觉得可以带走,比较方便。
冰箱里那份三明治,还是时念昨天顺手多做的。只是做完才想起来,顾南驰并不在家。
顾南驰闻言,摇了摇头:“不用了,今天不上班,我跟你一起吃。”
厨房里还有时念昨晚熬的粥,顾南驰起身去盛了两碗,回到餐厅,递到时念跟前。
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倒也不必吃太多,两人都只想简单垫垫肚子。
餐厅里安静下来,没人说话。
不过时念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吃饭的场面,气氛也并不尴尬。
顾南驰喝完了粥,放下汤勺。
顿了片晌,抬眼瞥了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时嘤嘤,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倒是过得挺自在。”
时念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点别扭的意味,抬眸打量了男人一眼。
思虑一会儿,她摇了摇头,唇角微扬:“也没有,其实你突然出差,我还……挺不习惯的。”
都说人可以在21天养成习惯,而她已经和顾南驰在一起住了两个月。
大概是两个人生活得久了,这几天,她总能从一些小事上察觉到顾南驰的离开。
“真的?”
男人眉峰微扬,似是不信。
时念轻嗯了声:“真的。”
“看来……这些碗倒没有白刷。”顾南驰浅笑了下,伸手拿起时念跟前的碗,和他的摞在一起。
不过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悠然向后一靠,修长如玉的指节缓缓轻敲在桌面。
沉思了少顷,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时嘤嘤,你觉得这段时间,我这丈夫的职责尽得怎么样?”
时念没想到他会突然寻求自己对他的评价,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嗯,你很好地履行了你的职责。”
在外人面前,顾南驰足够维护她。至于在家里,他虽然在一些小事上龟毛了点,但也不会让她难以忍受。
相对于她的预期,顾南驰这段时间的表现确实尽职尽责。
可她话音刚落,就瞧见顾南驰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眼神不可捉摸,却明显不太对劲。
紧接着,她便得到了对方阴阳怪气的规劝——
“所以说时嘤嘤,哪怕只是假结婚,我也扮演好了丈夫的职责。你既然沾了我便宜,我希望你也扮演好一个妻子,别给我戴什么绿帽。”
“顾玦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什么周鸿飞王鸿飞的,你最好——”
“克制一点,懂吗?”
男人云淡风轻的嗓音中,酝酿着极具暗示性的告诫。
说完后,他含笑掸了掸衣摆,慢条斯理地起身,拿起了面前的两只碗。
时念倏然抬头,对上顾南驰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时,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在听到他说昨晚就已经回来时会感觉不对。
她努力缓了口气,却又顿感一阵头疼。她必须要在次卧里装上层隔音板,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