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写的《穿成恶毒肥妻,娇养反派路太难!》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舒晚月林锦言给人印象深刻,《穿成恶毒肥妻,娇养反派路太难!》简介:这个女人嘴上没个把门,就算她说她喜欢柳青山就算了,居然说喜欢他,还是那方面……“你!你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小娼妇,我们家青山绝对不会娶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贱货的!”
“小兔子留给你们养,大兔子后日我要送去镇上卖。”舒晚月笑眯眯的说,把兔子留下,又去摆弄自己的药材。
林秋梨小心翼翼的抓着一只小兔子,红彤彤的眼睛,直叫她软到心坎里去了。
“啊……”
她惊叫一声,手一顿,露出被小兔子咬的浅浅伤口,她看着伤口,眸色加深,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其他三个孩子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抓着菜叶喂小兔子,见它们吃的开心,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林锦言隔着窗看着四小只笑的开心,心里也一片柔软,只是在触及舒晚月忙碌的身影后,又变成寒冰。
晚上吃黄猄肉炖粥,每人一个荷包蛋,桌子上还有一道辛辣的爆炒狼肉,照例有一只鸡煲了汤。
家里伙食好了,舒二嫂和舒三嫂都自觉的闭了嘴,她们俩还在暗暗较劲,比着谁能先做出衣服得三尺布。
吃完饭,舒晚月又把林锦言提去药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林锦言很自觉的咬起毛巾,紧闭双眼,即使被痛的抽搐,也没有闷哼出声。
舒晚月见差不多了,拿下他嘴里的毛巾,毛巾一走,他就控制不住的口吐黑血,这次的黑血比上次的更浓更稠。
吐出来之后,他身子更加轻快,浑身都流淌着暖流。
自从中了这邪毒之后,他每天都要忍受自己身上如寒冰一样的体温,尤其是冬日,很难想象他是靠多么坚强的意志撑到现在的。
吐完黑血,舒晚月又拿了一碗药过来。
林锦言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坦荡,这才一口喝了下去。
药很苦,却没有他这几年过的苦。
正当他撑起身子,想要回房间时,舒晚月拦下他,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
“傻呀,这么苦也不叫唤。”
舒晚月无奈道,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林锦言低下头,感受着嘴里的甜润,神色复杂。
他不爱吃糖,甚至是厌恶。
这一颗糖,就好像是舒晚月,给了他无尽的绝望,却在某一天像变成一个虚幻的人,温柔又致命。
第二天一早,舒晚月难得没有上山,在家收拾自己炮制好的药材,林秋梨和林杏雨懂事的在一旁帮忙。
舒老太下了地,回来还摘了几个野果子给她吃。
舒晚月吃了一口,差点被酸掉牙齿,连忙吐了出来。
她抬头,却正好看见林寒木一脸可惜的看着她吐掉的野果子。
对了,舒家不给四小只饭吃,他们就漫山遍野的找野果吃。
舒晚月心口微痛。
她甩了甩头,奇怪的看着自己,她最近越来越能被几个孩子牵动思绪了。
屋里舒大嫂喊了她一声,她把给林锦言做的衣服拿出来。
一身简单的青衣布衫,上面还细心的绣了一抹竹,很适合林锦言那幅清冷峻熙的样子。
舒晚月满意的点头,给她裁了三尺布。
舒二嫂和舒三嫂对视一眼,两人争了那么久,居然被大嫂截胡了。
舒晚月把衣服放进房间里,这才发现林锦言跟四小只都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
尤其是四小只,身上的衣服都是从二房和三房那捡剩下的,宽大不合身。
她心里暗暗记下,明天去镇上再给林锦言和小崽子们还有她买几套衣服。
这几天她坚持上山,管住嘴迈开腿,又日日针灸,瘦了二十几斤,脸上的横肉都少了很多,衣柜里的衣服也变得有点宽大了。
这一日风平浪静,无事发生,林锦言不能天天药浴,不然身体迟早搞垮。
第二天舒晚月早早起来,还抓着林锦言和四小只起来。
“娘亲,我们也要去镇上吗?”
林秋梨怀里抱着小兔子,眼神清澈的问道,他们从出生起就被锁在这小小的村子里,但凡有了想出去的念头,都会惹来一顿毒打。
舒晚月揉了揉她的头,笑眯眯道:“今日带你们去镇上买几套新衣服,再给你们买些酥糖。”
说完,她出门装着自己炮制好的药材。
狼皮还要鞣制七八天才算好,她也不急着打它们的主意,把狼毫全部带上。
狼毫也就是狼尾巴尖那搓毛。
别看它量少,价格可不便宜。
因为狼生性狡猾凶残,所以极少用真正的狼毛做狼毫笔,都是用黄鼠狼的尾巴毛。
林锦言裹着那身青衫出来,面如白玉君子之姿,身形单薄却笔直,好似一抹不倒的苍劲青松。
舒晚月看了一眼,比了个大拇哥。
这男人吊打前世的一众小鲜肉啊。
舒老太起的早,已经做了鸡肉鸡蛋木耳馅的包子,因为昨天狼肉换了不少粮食,她还难得大方的用了白面。
四小只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伙食,嘴里塞的满满的。
要不是因为每个人都是有定量的,再加上舒老太的眼刀子时不时的刮过来,恐怕四小只会把桌子几十个包子都塞进肚子里。
林锦言倒是吃的慢条斯理。
他前半辈子顺风顺水,是相府的二少爷,享尽荣华富贵,没想到生出的孩子却要为五斗米折腰,日日受人迫害。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吃完包子,舒晚月揣上水,又背上大篮筐,这才带着五人出门。
她一个人走路不要紧,可不能委屈了四个崽子,于是她直直的带着林锦言他们去找了村口罗叔的牛车,交了一人两文钱之后,舒晚月把崽子们一个个提上了车。
因为昨天的狼肉,村里人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又敬畏又眼热。
早知道舒四丫头力气大,却没想过她能徒手打了八只狼,这个名声都传到隔壁村去了。
“舒丫头,带着你男人孩子赶集去呢?”马婶子在牛车上笑眯眯道。
舒晚月回她一个笑脸,几个婶子又来找她讲话。
现在的舒晚月,从山上砸了个窟窿回来之后,脑子变好使了,脾气也没那么暴躁了,以前跟人说一句话就喘粗气,恨不得把人一掌拍死。
林锦言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好似身边的嘈杂跟他没有关系,如同一副如意画卷。
四小只倒是新鲜的很,一个个探着头看外面,即使还是绿山泥路,他们也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