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四年前我以身试毒,他被迫娶我偿还恩情》,佚名把苏漾月墨尧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四年后,他心上人回京,身中同种剧毒。他手握唯一解药,毫不犹豫:「救漾月。」后来我借尸还魂,听闻那夜雪雨连绵。那位高不可攀的小侯爷抱着他妻子的尸身,敲遍城中所有大夫的门。
我死那年,谢简十八岁。
当时云京除了墨尧这个人见人爱的风云人物,还有一个被称作「鬼见愁」的谢简——谢徇安。
人人都知道安靖王的小儿子是个游手好闲,胸无大志的纨绔。
每天不是招猫斗狗,就是留连勾栏赌场,打架找事更是屡见不鲜。
安靖王在朝上因为他被参过不少本,不管是关禁闭还是家法伺候,谢简依旧我行我素,时间久了安靖王也不管他了。
我还不是萧宁慈时,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不过也没说过几句话,毕竟我有些怕他。
而且婚后墨尧还特意让我离他远些。
这样看谢简的确不成气候。
所以当时他们说战场上骁勇善战的谢将军,我还以为是他的哥哥谢谨。
后来听萧国公说谢谨前些年在战场上伤了腿,如今早已转战文官,我才知道谢简早在四年前就加入了安靖王麾下的长靖军。
原本长靖军是该在除夕当日凯旋进京,迎受百姓欢呼赞美。
如今谢简人在云京,想必是收到有卧底的消息才先一步回来吧。
见我答应保密,谢简礼数周全地与我道谢,临走前还扔了袋钱给我,说是我医治歹人的药费。
除夕那天,医馆关门。
我带着梧华来到街上迎军。
百姓沿街站到城门,乌泱泱围了一片。
街心的军队越来越近,百姓的雀跃呼声越来越高,每个人都高呼着谢简的名字。
这些年他战无不胜,早已成为百姓们心目中的英雄。
那笔挺的身影进入视野。
谢简踏马归来,身着白袍银铠,身姿挺拔如松,气势磅礴似骄阳。
他面不改色,乘马走在军队最前列。
印象里那个在街边只因斗蛐蛐儿赢了便臭屁大嚷着「小爷我就是牛」的人仿佛是这个人的上辈子。
临至傍晚,我们乘上马车前往皇宫。
萧夫人捋顺我头上的珠钗流苏,叹息道:「若皇后娘娘真有意给你指配郎君,可莫要驳她的面,先应下就是。」
早就听说皇后娘娘多思敏感,脾气无常。
原本我还没什么感想,如今见萧夫人这般谨慎,我便有些紧张了。
礼部深谙圣心,今年的宫宴办得格外盛大。
落座后,我下意识往那熟悉的位子处瞥了一眼。
在对面方向的不远处,浔阳侯一家端坐于那儿。
墨尧捏着酒杯,看不清神色。
他身旁空着的位子使他稍显落寞。
我默默收回视线。
宴会开始,众人举杯。
席间皇帝对谢简大加赞赏。
像是喝得起兴,不仅要额外赏赐,还要为其加官进爵。
可谢简身份本就尊贵,再提拔也提拔不到哪儿去。
谢简统统用「臣之本分」四个字婉拒。
「说起来,谢小将军还未曾婚配吧?」
皇后娘娘开口问。
谢简眼眸深沉,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急。」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这是没有娶妻的想法。
偏偏传说中心思敏感的皇后此刻却像看不出来一样:「你已过双十之年,怎可不急?莫要让长辈忧心才是,齐尚书家还有一女儿待字闺中,可算是门当户对,不如……」
「回禀娘娘,臣已有心仪之人,怕是要辜负娘娘的好意了。」
谢简拱手作揖,声音掷地有声。
一旁的安靖王脸色并不好。
「这倒是稀奇,怎从未听人说起过?是哪家的姑娘,本宫和陛下也好为你说说媒。」
谢简神色凝重,却是回答不出。
只听「叮」的一声响。
墨尧把手里的金质酒杯用力地砸在了桌子上,他脸上微红,看得出已有醉意。
他先同上位者行了礼,而后看向谢简:「谢将军,陛下和娘娘都这般问你,你有何舍不得说出口的?」
谢简双眼微眯,目光危险。
冷声道:「墨小侯爷,您醉了。」
「徇安啊,你不说,可叫人如何为你做媒?」皇帝也笑着附和。
我实在看不懂这个局势。
难道这三年里墨尧与谢简结了什么怨不成?
谢简沉默不语,大殿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既然谢将军不肯说,那便由我来说。」
墨尧斜着眼瞥了他一眼,字字铿锵道:
「谢将军心中所爱,是臣的亡妻,徐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