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我叫杨承荫是个捏泥人本文讲述了杨承荫胡美宁两人的玄幻故事,我叫杨承荫是个捏泥人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我叫杨承荫,是个捏泥人。我捏的那种泥人,和普通的那种泥人不一样。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捏了泥人,里面藏的是天地精华。我捏的泥人不能和女娲比拟,但是里面也有三魂七魄。我的泥人,能为人改命。当年埵城有邪八门,有冥配、阴厨、咬寿、窃冢、缝运、画官、砍财,而其魁首,就是我们捏人杨家。我爷爷造了七封婚帖,打算...
第2章
这尖细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绷断的琴弦!
而头发顺着房梁往下落,竟然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像无数只小手正在轻轻撩拨。
我这两条腿都软了,撑着墙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不是......不是我要姻缘,你听我说,其实......”
我的声音很小,这东西哼笑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
我倒是想大点声儿,我得有这底气才行啊!
“你把头凑过来我告诉你!”
我刚一招手就感觉呼啸一声,阴风逼仄!这黑乎乎的东西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我不禁冷笑一声:“我说你听好了!”
我的一只手早就已经伸进了背后的灶膛,一把抽出一根柴火,对着这东西的脑袋下面猛地一挥,使劲儿卷了两把!这东西的头发被缠在柴火上,立刻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
同时这脑袋使劲儿乱晃,这是想要开溜,奈何头发被我缠得紧紧的!
我抡着这脑袋跟抡大锤一样狠狠往墙上砸。
一声一句,我掷地有声地破口大骂。
“想来吓唬我?老子生下来没长心,只长胆!滚回去告诉那几个缩头乌龟,想弄死我,下次使个像样的招儿,别特么逗老子乐了!”
说完,我推开窗户,直接把这脑袋顺着窗户给甩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河。
隔着河,我看到一辆轿车的车灯,随着这东西惨叫着入水,那车子滋溜一阵烟似的跑了。
这七个老东西等不了了。
呵呵。
要么把你们闺女洗干净了给老子送过来。
要么,等死吧。
打小,我也没指望着能做个好人。
做好人需要很多条件。
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谁不想当好人?但是如果一口饭吃不上就要饿死的时候,还能不争不抢当个好人么?
反正我不行。
我知道那七家人憋着弄死我呢,我不会大慈大悲,我只会锱铢必报。
婚,我们谁都不想结。
我怕羊入虎口,他们怕引狼入室呢。
但是婚约摆在那儿,不履行承诺肯定不行。
不过这两年,随着我和那七个女孩儿的年纪越来越大,他们的手段也越来越下三滥——刚才闭着眼睛感觉到阵阵阴气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察觉到,肯定又特么是他们来捣乱!那股阴气不同寻常,不知道是七家里的哪一家,想必,连那个男人来求我捏姻缘的事情都是个圈套,可能给我的是个死人的八字,这才会招惹来那个脑袋。
这频频出现的小动作,显然是这七个姑娘等不了了,我不死,她们就不能成亲,他们这是急着想把我解决掉。
也罢。
总这么等他们动手没什么意思,后半夜,我坐在窗边一直没睡。
直到天边亮起隐隐天光的时候,我不禁哼笑一声。
之前我爷爷布下了这个局,立下婚约,是为了给我保命,毕竟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没有能力和这七家人抗衡,更何况他们七家人各有千秋,阴厨、咬寿、缝运......随便一家出手,一个小指头都能捏死我。
但现在,我已经和当日不同而语。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遛遛,要是干不掉他们,我这么龟缩一隅躲一辈子也没什么意思。
是时候,该跟他们正面较量较量了。
我将包袱收拾好了,尤其是包好了那几个泥人就出了门,邻居们问我去干嘛。
“出远门,见见世面,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这话,我是说认真的。
我坐着早上去赶集的拖拉机来到县城。
本来我打算坐长途大巴回埵城,但是巧了,刚进城我就看到了昨天晚上停在我家河对面的那辆轿车。
我不禁暗笑,感觉好像看到一条丧家犬——昨晚又没整死我,他们一定很失望。
想到这儿,我径直向那辆车走去,沾满泥泞的破胶鞋踩着油光锃亮的引擎盖直接盘上去,盘腿坐在车上,拿帽子扇起了来。
不过半分钟的功夫,超市里面出来一男一女。
男的见到我就吱吱喳喳乱叫。
“你给我下来!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么!
我没吭声,看着旁边的女孩儿。
“胡美宁。”
其实喊这名字的时候我都有点儿想乐,她爹是脑中含粪才给她起这么个名儿吧?
胡美宁?狐媚宁啊。
我估计肯定是我爷爷当年听到这名字的突发奇想——爷爷给胡美宁捏的泥人,那个面相,眼含桃花,而且交友宫极乱,说白了,她身边的朋友多是狐朋狗友,而且见到她就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但是依照婚约,她偏偏还得为我守身如玉,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哎,辛苦了。
我突然喊了胡美宁的名字,她愣了一下。
“嗯......你是......”
装什么犊子,昨天晚上还想弄死我,现在假装认不出来?
邪八门,胡家主冥配一门,说白了就是给人配阴婚的,没少赚钱,她这么个千金大小姐,屈尊来到这么个小破地方,要说不是为了我,我都不信,昨天晚上那个泥人的事情肯定是她弄出来的,估计是她接到什么冥配的委托,给我的那个八字很可能是个女鬼的八字,不光搞我,还想一石二鸟顺手赚钱?!你太侮辱人了!
我从包里悄悄摸出了胡美宁的那个泥人,顺到了袖子里面,两只手往袖子里一揣,在胡美宁的脸上开始鼓捣起来。
没错儿,这就是传说中的袖有乾坤哈哈哈。
不怪我讨厌胡美宁,你来搞我无所谓,搞完了不敢承认,那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慌不忙地捏着泥人,笑眯眯地看着胡美宁。
“我,杨承荫,你老公。”
旁边的男人立马瞪着眼睛,“你敢占美宁的便宜!”
这男人的身份嘛,不用问,狗腿子呗,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上蹭了点儿颜色,感觉是纸扎上的颜色,听说做冥婚的婚礼阵仗不小,什么纸人纸马成箱成箱的烧,他们天天就忙着鼓捣这些玩意儿。
那他应该就是胡美宁她老爹的徒弟。
哟呵,想吃掉大小姐当倒插门女婿,那这是拿我当情敌了。
好嘞,情敌,请好吧您。
男人说这话要把我往车下面拽,手已经攥住了我的胳膊。
但我这会儿没工夫搭理他,一直盯着胡美宁。
面相的变化,最短三天,最长三年,肯定会从脸上看出端倪。
不过眼神是瞬间就能产生变化的,会看的人,当场就能看出来。
比如我。
我现在盯着胡美宁的眼睛,只见上下一睁一闭的功夫,胡美宁的眼神已经和刚才不同。
眼中含波,那叫一个浪啊,幸亏眼皮子挡着点儿!
“姜兵!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