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励志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是一部古代题材的佳作,作者你看见我抄网了吗通过主角李牧耶律楚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横练无敌】+【敕封神祇】+【一百零八将】+【滔天巨匪系统】+【人祭之术】+【无女主】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将是假星宿不要紧,我小凉山的一百零八将可是真神仙!不信是吧?来来,巨灵、摩昂太子、四大天王,你们来和他讲讲道理。还不信?小凉山寨主冷冷一笑。法相!召来!!
耶律楚沉默的跟着骑兵奔跑,残破的毡鞋被冻得梆硬的石头扎破,脚底传来一阵阵疼,他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自从全家在战场为国捐躯,萧国却拒绝拿赎金赎买他这个被俘之人,耶律楚的心就死了。
尽快死在战场和家人团聚,就是他唯一的念想。
当年母梦獬豸而生,大萧国新生将星。
如今披甲带镣奔走,大金国赴死贱奴。
走了半晌,饶是耶律楚经年打熬的雄健体魄都有些疲累的时候,一阵呼喝厮杀的声音忽然自前方传来。
两骑探路甲士打马而回,大声呼喊。
“前方战事,一方乃是瀚同祥商号!”
带队的福康大惊,在大金国境内,还有不长眼的,敢打我赫哲部的奴才,劫我赫哲部的钱粮?
怕是没听过我赫哲之虎福康的大名!
“整备兵甲,骑弓上弦!”
“披甲奴开镣铐,取刀,随我杀敌!”
有骑兵给披甲奴卸了镣铐,一柄破烂锈刀塞进了耶律楚手里。
等大队人马奔赴战场,耶律楚几乎笑出声来。
“敌人”竟是些金国蛮子!
想不到将死了,还能杀几个金贼!
不待福康鼓舞士气,耶律楚大步冲进战场,手中锈刀如巨灵手中斧钺,闪电般将一个披着木甲的金人劈成了两片。
福康大喜:“那个披甲奴,回去赏你半只羊腿!”
耶律楚充耳不闻,只埋头厮杀,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正杀得酣畅,冷不防手中锈刀发出一声脆响,竟断成了两截。
耶律楚浑不在意,随手抓起身侧一截断裂的车辕,虎吼一声,将围拢过来的几人砸得骨断筋折,吐血委顿在地。
一时间,小凉山的贝勒爷们竟都被耶律楚威猛所慑,无一人敢上前。
这时,一匹卷毛黑鬃马疾驰而来,马上骑士双锤舞成一团乱雪,重重一锤击下。
耶律楚奋起神力,手中车辕横亘招架。
“咔嚓!”
一声巨响,大腿粗的车辕被一锤子砸成了两截!
耶律楚口中喷血,倒飞出去三五步。
使锤骑士似乎很惊讶:“哟,没死?”
耶律楚一心赴死,口中暴喝:“金狗!来与某再战!”
......
李牧等人早已做好了和赫哲部厮杀的准备。
开玩笑,劫了人家商队三次了,赫哲部的首领就算是头猪,也该派兵来接应接应吧?
所以当福康带兵杀入战团,李牧等人丝毫没有慌乱。
“独山!带着你的人迎上去,杀戴盔骑兵,披甲奴留着给贝勒爷们练手!”
独眼巨汉张独山哄然应诺,带着他手下的壮汉打马迎上,和赫哲部的骑兵战成一团。
“佩瑜,带三十骑游斥十里,小心赫哲增兵。”
“幼蛟,狼筅兵分割战阵,别让金狗冲起来。”
“童生,带你的人起盾,护着哥几个。”
“老刁、周度,压阵护旗!”
一连串命令从李牧口中喊出,整个战场乱中有序,眼看着赫哲部的人马被分割成几个小团,慢慢陷入剿杀。
“咦,那后生直不撵撵的,真拧(真硬)!”
刁栓根眯着眼,独臂指向场中纵横捭阖的耶律楚。
李牧闻言看去,顿时见猎心喜,打马直冲而去,留下一句话给老刁。
“老刁你学点官话吧,你手底下的贝勒爷都他妈被逼的开始学手语了。”
飚马冲到耶律楚身前,李牧瞧得清楚,这分明就是一个披甲奴,身披残破铁甲,没头盔没战靴,连武器都没有。
摇摇头一锤下去,对面披甲奴手里的车辕应声而断,让李牧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披甲奴竟然没死!
要知道李牧如今进入了般若龙象功第三层,双臂力气重逾千斤,这一锤子下去,铁块都锤扁了,哪有人能扛得住!
正当李牧起了惜才之心的时候,对面披甲奴大喊出声。
“金狗,来与某再战!”
“哎?!这家伙不是金蛮子!”
李牧眼珠子一转,改锤为扫,将耶律楚扫倒在地,早有亲兵将绳索绑了,押往后阵。
李牧兴头一起,再难压抑,索性打马入阵,直奔金人骑兵首领杀去。
福康在主子面前唯唯诺诺,像是个没卵子的太监,上了战阵,用的兵器却是一柄三十八斤重的厚背关刀。
关刀一挥舞起来,当真是生人勿近,张独山手下特意挑选出的彪壮金人,连两刀都抵挡不住,纷纷被斩落马下。
张独山大怒,巨斧一指福康:“嘬嘬嘬,那狗,来给爷爷试斧!”
福康冷不丁听到“嘬嘬嘬”的声音,以为主子来了,满心欢喜一回头,却见一个独眼丑陋的大汉指着自己。
福康顿时大怒如狂。
尼玛的,你又不是咱主子,凭什么嘬嘬嘬?
当下大骂着拍马冲来,俩人一个关刀,一个巨斧,瞬时杀做一团。
但见使关刀的,手中一团煞气,绽出万道金光,刀刀不离脖颈。
使巨斧的,掌里满是腥风,迸来千般恶意,斧斧攒砍腰腹。
俩人刀来斧往,坐骑灯盏似转个不歇,嘴里也没闲着。
福康:“瞎眼奴才!何敢杀爷的商队!”
张独山:“乖狗,老子少只眼睛,正需狗儿领路。”
福康:“将死的狂徒,看爷斩你!”
张独山:“嘬嘬嘬。”
福康:“气煞我也!哇呀呀呀!”
张独山:“狗儿莫急,嘬...嘬嘬嘬?”
福康气得胸口发闷,手上的刀法都慢了一丝。
没他妈见过这么贱的人!
都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亦有大机缘,张独山死过一回,对厮杀的理解和原来不可同日而语。
福康这一丝迟缓,被张独山抓个正着,原本挥砍的斧头顺势一转,斧纂轻巧一撞,就把招式用老,新力未生的福康撞下马来。
福康武艺确实不俗,摔倒在地头盔都掉了,他人也不慌乱,使出一个乌龙绞柱,从地上一跃而起。
脑后的猪尾巴发辫在空中划过一道**的弧线。
恰在此时,李牧拍马赶到,眼见此情景,手中浑铁重锤顺势往前一横。
“噗!”
一声闷响,福康的脑袋和李牧的锤子直直撞在了一起。
李牧战马的前冲之力、李牧摆锤子的气力,加上福康乌龙绞柱的腰腹之力...
那脑袋碎的呀...
主将一死,赫哲部的骑兵顿时就怂了,很快被小凉山的贝勒爷们杀了个干净。
贝勒爷们兴高采烈,搬运着商队的物资、押着俘虏往山寨走。
李牧拉着几个头领,遥指着五花大绑的耶律楚,嘀嘀咕咕的交代着什么。
“兄弟们,这披甲奴不是金蛮子,武艺不弱。”
“我意思...这样那样...”
“明白,那试试?”
“试试!不行就弄死!”
“都演好点!”
“得嘞,寨主你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