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之作《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热血开启!主人公有张元吉王宝宝,是作者大大张自道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我经营着一家祖传当铺,自我爷爷创立初期就立下一个规矩,只收邪物,凡是收上来一样东西,必须为顾客免费算一卦,借此抵消物品的本来价值。邪物经过处理,能为普通人改贫贱之命,升官发财,解除厄运;这些年我收过很多邪物,像妓女死后的金色锁骨,古树里藏着血色脸皮,在黄河四处飘荡的长生凶棺,以及百骨尸雕,人皮阎罗,...
第5章
我趁她停顿的机会,猛地丢出铆钉,正中王宝宝手臂。
就听“砰”地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脱离王宝宝的身体。
“鬼”和“阴灵”的区别。
前者有意识,后者是无意识。
王宝宝通过封印,配合长年累月的供养,使怨气不断发酵。
“陈雪莹”死后只剩下一个杀死王宝宝的强烈执念。
由于被束缚在木雕当中,无形的执念反而成为催旺财运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捞偏门”的人,外面恨不得有上百个人想弄死他,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反而越来越有钱。
但由于这些钱都不是什么正道来的,最终结局多数不怎么好。
陈雪莹速度极快,猛地向我扑过来。
仅仅一次接触,我胸口发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
阴灵企图侵入我的身体,我浑身恶寒,四肢冰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接连撞翻了衣柜。
一旦阴灵强行闯入体内,哪怕是三伏天,都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阴寒。
好在我早有准备,强忍着不失去知觉,随身的“桂附地黄丸”被我一口吞掉整瓶。
“嘎嘣嘎嘣”像嚼黄豆似的,连水也不喝,干咽。
元阳之火猛地“噌”地一下就升起。
身体恢复温度,四肢有了活动能力。
“我们是朋友......。”陈雪莹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走你!”红绳被我丢出,稳稳当当套住她。
借此机会,我顺势又是一个侧翻逃出去。
捡起铆钉准备来一次致命暴击。
万万没想到,我这边正磨刀霍霍打算出手,锁骨菩萨竟冒出一道红光。
眼看陈雪莹被红光罩住后,一眨眼竟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咯吱咯吱”地咀嚼声,来不及去看锁骨菩萨,我先抱起王宝宝:“你怎么样?快点醒醒。”
被强大灵体上身之后,我是真担心她出事儿。
王宝宝全身冰凉,我掐她的人中,又搓她的手。
屋里就我们两个,刚才铆钉又打在她身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好在她微微睁开眼,然而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
王宝宝暧昧地说:“我以为你是坐怀不乱,没想到是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口。”
“啥一口两口的,刚才陈雪莹来找你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无奈给她指向一旁的剪刀,这要是攮一下,人铁定没命。
我问她摆什么剪刀啊?
王宝宝也挺尴尬,说这个是闺蜜教她的,声称能辟邪。
我说这个是封建迷信,结果王宝宝也愣住,问我不是迷信吗?
我愣了一下,好在对方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存在一些小说里的童子封印。
但是我很清楚明白,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这种命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我赶忙去检查锁骨菩萨,被我贴好的封条脱落。
“陈雪莹”彻底消失,甚至连李雷也无法感知到阴灵存在。
重新检查下锁骨菩萨,却发现里面的红线变得更清晰了。
这事儿有点诡异,元吉当铺的封印,还是头一次被邪物破坏。
我正琢磨事儿呢,哪知王宝宝突然抱住我,一边故意蹭一边说:“元吉,咱俩好歹以前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是你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压根儿就不行了......”
她还想更过分地摸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咔嚓回手就是一记小擒拿。
“唉呀,疼疼,你轻点,张元吉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没见过孤男寡女还有擒拿的!”
我脸色一板:“老同学,请自重。”
用力把她推到床上,王宝宝被拒绝后有点挂不住脸儿,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
当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去她老公生前的书房休息。
那个企图报仇的陈雪莹,竟然被锁骨菩萨给吃了。
我还将锁骨拿出来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活人眼珠子一样!
为了搞清楚价值,天色刚亮就不辞而别。
可走着走着,我脖子特别沉。
整个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早晨五点多,外面也没公共汽车。
我走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玛德,最近也没接触过女人,还年纪轻轻腰子就不行了呢?
索性我就坐在路边休息,赶巧路过一个拎大保健的老阿姨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阿姨突然停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我说你这么盯着我,是想介绍对象吗?
老阿姨突然叹了口气。
我寻思你有病咋滴,大清早瞅人家叹息,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非得骂你。
老阿姨挺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老伴儿前几天刚去世,他死的时候,脖子后边有个黑印,你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平时咱也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咋还一晚上就腰酸腿疼嘴没味儿。
赶巧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直奔当铺。
到家把锁骨菩萨放进保险柜,自己又转头去医院。
我是又排队,又挂号,又排队,又照相,又抽血又验尿。
大夫盯着我的化验报告看了小半晌,叹了口气。
我当时就蒙了,有话好好说,你叹个鸡毛气啊?
大夫说:“小伙子,你这个指标有点不对劲,你怀孕了。”
“卧槽,你他妈拿我开玩笑,还是找揍呢!”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夫又说你先别激动,瞧你的化验单,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7,按照女人标准就是怀孕,可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长瘤子了,你再去拍个片。
我有点懵逼,这要是比较起来,还不如怀孕呢。
我又去排队化验,腰特别酸,靠在墙边休息一下,就看到有个小女孩儿对我指指点点。
我问她这样是不是挺不礼貌的?小女孩儿紧张地说:“大哥哥,刚才我看到你身上有个菩萨,和我家墙上的画一模一样,不过你身上的菩萨脸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卧槽?终日打雁,难不成被雁给啄了?
我还想再问两句,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化验单跑过来。
她瞪了女孩一眼:“出门在外,少说话!”
我一愣,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上前去拉小女孩儿想再问问。
结果她妈不干了,说你耍流氓啊!
小女孩儿竟被吓得“哇”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喊:“菩萨我错了,不要带我走......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眼看着小女孩儿一边哭,嘴角渐渐肿胀起来,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腮帮子肿得好像吞了一个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