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顾言琛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尊司的小说《蝴蝶逝于夏日》中,南音顾言琛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我是顾言琛的妻子,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我这张脸,还有我的婚姻,全部属于他的白月光。手术那天,顾言琛亲自操刀,他不肯给我用麻药,神色阴狠:“你害的依依不能生育,还将她遣送出国,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就算再疼,也赎不清你的罪。”后来,我的脸被划了十几刀,血肉外翻,却不肯医治。顾言琛捧着药,跪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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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言琛的妻子,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我这张脸,还有我的婚姻,全部属于他的白月光。
手术那天,顾言琛亲自操刀,他不肯给我用麻药,神色阴狠:
“你害的依依不能生育,还将她遣送出国,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
“就算再疼,也赎不清你的罪。”
后来,我的脸被划了十几刀,血肉外翻,却不肯医治。
顾言琛捧着药,跪着求我,痛哭流涕地说他错了。
我躲在柜子后,小心翼翼地看他:
“你是谁呀?小点声,我在赎罪呢。”
......
被顾言琛逼着领完证的第二天,我就被他扒了衣服,绑上了冰冷的手术台。
我恐惧地看着他:
“阿琛,你要做什么,这里好冷,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你别吓我。”
顾言琛知道我怕冷,却让旁边的助手把温度调的更低。
他语气冰冷:
“你也会怕?你当初把依依害得流产时怎么不怕?”
“你嫉妒依依,明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却雇人将她打到流产,将她遣送出国三年,你知不知道,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我哽咽着摇头: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柳依依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如今的她,已经是一名演员,靠着清纯无辜的脸圈粉无数。
“南音,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你不是喜欢言琛吗?怎么能在喜欢的人面前撒谎呢?”
我忍下心中的苦涩,连连摇头:
“不,我不喜欢他,一点也不,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我以为顾言琛会高兴,可他的脸色却更加阴沉。
柳依依笑道:
“你也知道,我档期很满,可我跟阿琛刚刚久别重逢,想留出时间好好在一起。”
“所以......就麻烦你替我去应付些工作啦,阿琛还是第一次给人整容,我很期待你变成我的模样呢。”
我愣住了,我根本不会演戏。
顾言琛是出了名的金手术刀,他今天把我绑在这,是想把我整成柳依依的模样?
我想要拒绝,柳依依却拿过刀,刀刃缓缓在我脸上摩擦。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知道阿琛为什么要跟你领证吗?因为做这种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他已经替你签了同意书。”
“就算你本人不同意......别忘了,你还有个等死的妈,**手术只有他能做。”
“郑南音,你从前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吗?看看你现在,落魄的连狗都不如。”
“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你和阿琛青梅竹马又怎么样?别以为领了证就能赖上阿琛,他是我的,三年前是,现在也是,而你,不过是个舔狗。”
是啊,我喜欢顾言琛,从小就喜欢,可有什么用呢?他又不喜欢我。
甚至在认定是我害了柳依依流产后,利用妈妈的病把我绑在身边折磨三年,就为了给她出气。
三年时间,足够我学乖,不再自取其辱,也掩埋了痴心妄想。
想到妈妈日渐消瘦的脸,我不再挣扎,认命地闭上了眼。
皮肤一阵刺痛,鼻尖传来血的腥气。
“哎呀,划破了,我不是故意的,阿琛,没关系吧?”柳依依故作惊讶地问。
顾言琛顿了顿,随后温柔地看向她,替她紧了紧皮草的衣领:
“没事,我能弄好,这里冷,你身体不好,别着凉,出去等我。”
“好~人家知道啦。”
出门前,她突然转身,天真地说:
“对了阿琛,我听说不打麻药效果更好呢,可别让人家看出来她是个冒牌货。”
顾言琛顿了顿,语气温和:
“我知道。”
柳依依离开后,他低头盯着我好一会,突然开口:
“南音......”
我承认,我被柳依依的话威胁到了,哪怕我什么都没做过。
妈妈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糟糕,我不能再等下去,我抢在他前面开口: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你,是我自不量力,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真的。”
“我知道你跟我领证是为了柳依依,没关系,我同意手术,我愿意做她的替身,我也不要麻药,我会跟你离婚,绝不会赖上你。”
“你可以救我妈妈吗?顾言琛,你答应过的,只要我听话,你会救我妈妈。”
顾言琛本来有些缓和的脸色,在听见我的话时,莫名冷了下去。
“放心,我说话算数。”
他拒绝了助手递来的麻药,如同一个冷漠的审判者。
“南音,记住,你现在的疼,都是在赎罪。”
片刻后,手术室传来我撕心裂肺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