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是瘫子?嫁权臣后杀疯了是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由斩青丝倾力创作。故事以黎昭裴岑之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黎昭裴岑之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征战十年,一朝战败成为残废的将军府嫡女黎昭,被赐婚给权倾朝野的丞相裴岑之。人人都笑瘫子命硬,进了相府却是生死难料。不曾想薄情冷血的相爷敬她护她宠她。但二人心知肚明,他要稳固地位,她要治腿报仇,不过是各取所需。直到西厥新王拜访东陵,宴会上指名要用城池换黎昭为王妃。黎昭平静答应,还被掳走后,裴岑之才慌了...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东陵二十七年春。
天下安定,四海升平。
新帝仁德,将在滦平之乱中战败而归,双腿残废的将军府嫡女黎昭,赐婚给了权倾朝野的丞相裴岑之。
大婚前夜,将军府红绸满目,喜字高挂。
后院黎昭的住处却是别一番光景。
一身华服珠翠满头的若莹,怒气冲冲地闯入,一脚将坐在轮椅上的黎昭踹翻在地。
“黎昭,你不会真以为我能让你活着离开将军府吧?还是觉得你如今这瘫子模样,能攀上高枝嫁给丞相重回巅峰?”
若莹恶狠狠地捏住黎昭的下巴,眼中满是嫉妒与疯狂。
黎昭掀开眼皮,语调缓慢带着一丝轻蔑,“杀了我,你谋求的富贵也将化为乌有,想同归于尽,动手便是。”
若莹像是正等着她说这句话,狞笑一声。
“霜儿,进来让这女人瞧瞧,谁才是明日嫁进相府的人。”
下一秒,一个跟黎昭长得一模一样甚至眼下泪痣都如出一辙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
黎昭瞳孔骤缩,紧握双拳,“你想欺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莹见她终于慌了,笑得更加猖狂。
“要不说你一如既往地蠢呢,左右裴相只是不能抗旨娶个残废回家当摆设,是你还是别人,有区别吗?”
“既然你都要死了,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当年你班师回朝路上,碰到欺辱我那几人是我雇的,身世也是编的,你爹没有强迫我,是我给他下的药。”
“你战败残废有我的手笔,你娘一病不起也是我下的毒,本来还想跟她多玩玩,没想到她这么不禁折腾,听到你可能战死的消息就吐血而亡了。”
“现在,我才是这黎府的女主人,我有儿子傍身。而你,只能在这深宅大院中等死!”
若莹举起一杯毒酒,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一步步逼近黎昭。
“来吧,把这杯鸩酒喝了,早点下黄泉跟你娘团聚。”若莹猛地扼住黎昭的双颊,毒酒近在咫尺。
黎昭眼神阴鸷,拼尽全力挣脱束缚,打翻了毒酒。
“你若今天杀不死我,来日,我必将你和你儿子挫骨扬灰!”
若莹被她这副跟恶鬼似的模样吓到,毕竟是上阵杀敌的女将军,气势怎会不骇人。
她想杀黎昭的心到达顶峰,哪怕会受到主人的惩罚,也在所不惜。
“黎昭,你以为你瘫痪了还能用这张狐媚脸魅惑男人吗?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去死吧!”
匕首的寒光刺痛了黎昭的双眼,眼看着就要割破喉管。
就在这时,房门被大力破开,一阵寒冷的夜风灌入。
若莹惊愕之余,只见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闪入,一脚将她踢飞,匕首脱手,她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黎昭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一袭绛紫色云纹衣袍映入眼帘,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赫然站在她面前。
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而后垂眸。
位极人臣的丞相裴岑之,来了。
男人伸出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重新安置到轮椅上,他身上西北特有的柃香让她感到一丝熟悉与安心。
或许是想到此等狼狈不堪的模样被这个男人看到,她下意识有些闪躲。
“多谢相爷相救。”黎昭低声说道。
裴岑之目光深邃,为她摘去头上的一缕枯叶,动作轻柔而细致。他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讥讽与愤怒。
“本相倒是不知,东陵战功赫赫的将军竟被一介小妾凌辱至此。”
他犀利的视线落在若莹身上,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若莹给了丫鬟一个眼神,强装镇定开口,“裴相半夜私闯重臣后院,怕是于礼不合吧?”
裴岑之冷笑一声,根本不予理会,而是转头看向了黎昭。
“夫人,你受此侮辱,本相容许你亲自报仇,生死不论。”
黎昭弯身捡起地上匕首,不卑不亢的问道:“那我便断了她双手,裴相觉得如何?”
二人视线交汇,充满了试探与较量。
裴岑之微微挑眉,手下的人便立刻将若莹捉到黎昭跟前。
若莹惊恐万分:“黎昭,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爹不会放过你的!”
黎昭充耳不闻,手起刀落,直接挑断了若莹的手筋。鲜血喷洒而出,溅在她的脸上,让她这张本就美艳无双的脸添了妖冶之色。
此时,黎缮匆匆赶到,看到这一幕,他不由分说地给了黎昭一巴掌。
“你这个孽女!竟敢谋杀自己姨娘!我今日就替天行道……”
“黎将军,当着本相的面打本相的夫人,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裴岑之看似懒散的嗓音却充满了威慑力。
黎缮惊怒交加,这才发现裴岑之这尊大佛竟然在此。他吓得脸都白了,却仍试图维持镇定。
“裴相,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是下官的家事,还请裴相移步正厅,待我解决再好生招待您如何?”
裴岑之负手而立,一双凤眸凝着寒光,也不说一句话,倒让黎缮摸不着头脑,心突突直跳。
“老爷,别跟他废话,他是来给黎昭撑腰的,先救我要紧!”
若莹都要痛昏过去了,她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小命不保。
黎缮赶紧抱起若莹,恶狠狠地瞪了黎昭一眼。
“我知你滦平之乱后性情大变,莹儿尽心照顾你,你却恩将仇报!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黎昭看着父亲那陌生又熟悉的脸,心口像针扎一样泛起细密的疼。
什么时候开始,连从小最宠爱她的父亲,也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母亲尸骨未寒,他就急着抬若莹为夫人。
为什么她为将军府争光就是好女儿,失败了就成了孽障。
为什么他看不见她身上的伤,却认定她恶毒?
然而,她终究没有开口,因为在乎她的人已经不在了,说再多也只是徒劳。
黎缮不顾裴岑之在此,大喊府医后匆匆离去。
彼时,绿萝风尘仆仆地赶到,看到黎昭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耽误时间了。”
黎昭感受到一旁男人阴冷的神色,抬眼与他对视。
“今日之恩,我黎昭记下了。”
裴岑之嘴角勾起,“那夫人准备如何报答我?”
黎昭没吭声,因为她听出了对方语调中夹杂的危险气息。果然,下一秒男人便沉下嗓音,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上一个利用本相的人已经人头落地,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