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狠戾王妃又作妖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俞念之陆长策的故事,看点十足,《战神的狠戾王妃又作妖了》故事梗概:一睁眼,俞念之身为顶级医科人才却成狱中囚徒,还怀了身孕?开局贫穷困苦,五年后,怀揣医术成了赫赫有名的神医,外带机灵小女儿,发家致富,哄娃逗狗。好不容易日子滋润了,眼前这视她为无物的男人冒出来就要抢孩子?俞念之咬牙切齿,“管你王不王爷的,我的女儿谁敢动!”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然而下一刻,向来权势...。
第5章
是夜,她将大宝哄睡后,便也准备歇息。
突然察觉到一抹杀意袭来。
她将大宝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床榻下,便推门而出。
皎洁的月色下,并未看到半点人影。
“谁?”俞念之试探问道。
那股杀意滔天而来,压得俞念之喘不过气,但她依然坚强的站在那。
照理说,原主不会有来寻仇的仇家,那么此人是谁?
难不成是顾南安过河拆桥?
俞念之拧着眉头,强壮镇定道:“可是巡抚大人?”
轰的一声,威压扑面而至,终于令俞念之支撑不住,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此人很强!
终于,暗处之人现了身。
俞念之紧握匕首,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此人,所以只能靠嘴皮子谈判:“你我无冤无仇,所谓何事?”
她终于看清了来人,只见此人一袭黑衣,银白色的面具在月色下显得愈发阴冷,他一双藏在面具下的眸子更是令人胆颤,似是能用眼神就将人碎尸万断一般。
“滚。”陆长策低沉道。
里面有大宝,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步。
俞念之深吸一口气,迅速挥手,企图以此来阻碍陆长策行进的步伐。
但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敌不过陆长策。
只见月光下,陆长策缓缓拔剑,他只需一招,便伤了俞念之的手臂。
而她唯一用来傍身的匕首,也被削成了两段。
清脆的刀刃落地声,令俞念之毛骨悚然。
再阻挡下去,自己会死的。
但......大宝还在屋子里。
俞念之咬了咬牙:“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进去。”
她捡起断刃,拼死扑向男子。
但她的速度太慢了,无异于飞蛾扑火,那断刃被男子反手夺过,刺入了俞念之的手臂之中。
顿时鲜血如注,俞念之发出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不自量力。”陆长策淡淡道。
瞧着俞念之半响都抬不起身来,他再度往屋内走去。
就在与俞念之擦肩而过之时,地上的人猛然间又动了。
俞念之将一把药粉铺洒在陆长策身前。
细白的药粉从天而降,就算陆长策反应再怎么灵敏,也不可避免的吸入了几分。陆长策脸色一变,一掌将俞念之轰翻。
俞念之一下子飞出了几尺远,重重的砸在了门上,满嘴是血,但她还是得偿所愿的笑了:“我说了,除非我死,否则你不能进去。”
“什么毒?”陆长策屏气凝神,想要用内力将毒素抑制住。
但这毒素诡异得很,内力竟然压制不住。
陆长策拧着眉头。
“软骨散。”俞念之挣扎着爬起身,她倚在门边,右臂被断刃贯穿,垂在地上,左手也骨折了,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僵持着,但她还笑得出来,“你若是越运功,便会越痛苦。你放心,这软骨散三个时辰后便会自行消散。”
陆长策闭上了眼。
他浩荡的内力在每一寸筋脉中游走,只要他将每一寸筋脉的毒素仔细揪出来,便能解毒。不过的确如俞念之所言,内力在游走于筋脉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吞噬了。
他睁开眼,神色冰冷的注视着俞念之。
“你我应当没有仇恨,否则你进来时就能把我杀了。”俞念之抿了抿嘴,但她不敢让大宝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我们可以谈判,你擅闯我家,为了什么?”
“银两。”陆长策轻吐道。
他的每个字都显得那么不情愿。
这或许是陆长策头一次吃瘪。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终于正眼瞧了眼前伤痕累累的女子。
女子白皙的肤色衬得鲜血愈发可怖,零碎的头发随意垂在唇边,微微勾着唇角愈发妖艳,她挺直着腰板,倔强的眼眸在夜光的照耀下有种破碎的美,令陆长策心头微动。
“你是为了顾南安所给的诊金?”俞念之顿时哑然,竟然为了此事差点送了命,她像是卸了力般,瘫倒在地上,“但凡你说一声,便会省去很多麻烦。”
“但凡你让开,也会省事很多。”陆长策沉声道。
俞念之只觉得气不过,她咬牙给自己正骨后,艰难的爬了起来,指着院外一处角落:“那个水缸里便是你要的银两,想不到我打劫巡抚后,还有人黄雀在后。”
“这笔钱你拿着也用不了。”陆长策道。
他难得的解释了一番。
俞念之一愣,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为了一箱银子,差点送了命,的确是不值当,她看着陆长策将银钱挪走后,终于挨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王爷,可是遇到了意外?”在府内等了良久的亲信瞧见陆长策回来后,眼眸一亮,“这等危险之事,应当属下前去,王爷何必亲历亲为。”
“去调查那女子的身世。”陆长策沉声道。
亲信一愣:“女子?什么女子?”
但还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就被陆长递一道眼刀子。
亲信赶忙收了声,为了以防万一,又去了山上一遭。他瞧见院子的狼藉后,明白王爷果然是出手了,但他只瞧见一个女子浑身是血的晕在了紧闭的屋门前。
这也就意味着王爷并未踏入屋内。
那这个女子与王爷交过手后......竟然还留了一命?
这可是闻所未闻。
能让王爷有所留意的姑娘,定是非比寻常。但他调查了一番后,并未查出女子的真实身份,似乎她只是个江南城的普通农妇。
清晨,俞念之幽幽转醒,将自己的伤势稍作处理后,清洗了一番。
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娘亲!”
“大宝!”俞念之神经紧绷,立刻推门而入。
大宝握着小被子,紧皱着眉头,从床底爬出来笑道:“娘亲,我居然睡到床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