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大佬,豪门大佬诱我沉沦》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傅安安厉枭,作者“沧小小”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宠妾灭妻+民国+马甲+少帅+爽文】少帅出征归来,带回一留洋女子,要另娶正妻。于是,摆在傅安安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扫地出门,要么自甘做妾。她选了第三条路,改嫁督军,从此踏上开挂之路。骑马上阵,医士兵,杀敌寇,为父兄正名。跳舞,绘画,制衣,轻松玩转名流圈,又美又飒。再见面,少帅看着早惊艳四座的前妻...
翌日傍晚。
傅安安交代春雀,早早在厨房里安排好人手。
等黄妈煎完汤药后,两个粗壮的老妈子迅速扑上去,把黄妈扑倒在地反剪双手捆起来,丢在傅安安脚下。
“少夫人,人绑好了。”
“很好。”傅安安扬唇,笑意很冷。
黄妈被摔得七荤八素,知道事情败露了,却丝毫不慌,甚至仰起头,恶狠狠瞪着傅安安。
“少夫人,傅家都死光,只剩下你了,你这样对待我,就是打老夫人的脸,老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作为老夫人最得力的心腹,她在傅安安面前都嚣张惯了。
顶着摔肿的老脸,她继续叫嚣道,“乔曼**马上进门,少帅心里只有她,但凡你是个聪明的,都该知道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教我,你算什么东西?”
傅安安垂眸看向黄妈,一双乌漆漆的眼,曜曜明亮,寒星般散发冷芒。
黄妈莫名发怵。
转而一想,三年来傅安安为了讨好老夫人和在外征战的少帅,放低身价给老夫人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很多本该下人们做的事,她也抢着做,比谁都**。
这般自甘轻贱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黄妈挺直背脊,“少夫人,老奴也是为了你好!你放了我,老夫人那里,我自会为你美言几句,老夫人高兴了,少帅就高兴,你自然可以讨得他的欢心。”
仗着老夫人的势,她作威作福惯了。
扬起的脸上,勾起鄙夷的笑。
傅安安都懒得抬手,只看了眼春雀。
“以下犯上,掌嘴。”
“是,**。”
春雀在灶台上找了块抹布,飞快地堵住黄妈的嘴,抡圆胳膊,对准黄妈高高扬起的脸,啪啪啪,狠狠打了几个耳光。
“**心善,平时不跟你们计较,真把我家**当傻子呢。”
春雀端起炉灶上的药罐子,气不过,踢了黄妈一脚,“吃**的喝**的,却背地里陷害人,黑心肝烂肠货。”
说完,又踢了两脚,“还有你背后的老夫人,**花了一万个大洋治好她的肺痨,马上翻脸不认人,都不是好东西。”
黄妈痛到惨叫,“咳咳……老夫人不会放过你。”
“正好,我要去找老夫人。”傅安安静静道。
她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平稳沉静,却令人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黄妈梗着脖子还想顶撞,可对上傅安安清冷的眼神,却缩了缩脖子,闭紧嘴巴。
她被打怕了。
可是主子不怕!她要等主子替她撑腰!
傅安安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快跟上。”
春雀朝两个老妈子打了个手势。
两个老妈子便左右两边拖着黄妈的两条胳膊,像拖条死狗一样跟在后面。
一行人走进了老夫人的松鹤院。
朱母刚喝了碗鸡汤,正坐在椅子上吃茶解腻。
看到傅安安带着乌泱泱的人进门,她身后被老妈子捆押在地上的黄妈,愕然过后,放下茶杯皱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傅安安示意春雀把药罐子端上来,放在朱母的茶杯旁。
“姆妈,你交代黄妈给我煎滋补药,她却偷偷改了药方,换成让我假孕的药,这种背主欺主的刁仆,要么打死,要么送进监狱坐牢,姆妈觉得呢?”
说罢,看了眼朱母,意味深长。
朱母察觉到她目光里真正的意图,脑袋一嗡,差点沉不住气,转头盯向被堵住嘴狼狈流泪的黄妈,厌烦至极。
干件事都干不好,没用的东西。
黄妈被阴冷的眼神扫过,心口一凉。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主子不会保她!
早知道,她就不会在少夫人面前撕破脸面……
门口。
朱乾川听完傅安安的话,长腿跨进门,“放肆!姆妈面前,轮得到你说三道四,罔顾人伦吗?再说,黄妈陷害你,与姆妈何干?姆妈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少帅,这种没脑子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傅安安眸色冷淡。
春雀怕**吃亏,连忙挡在前面,跟着呛道,“好处多着呢!搞臭我家**的名声,扫她出门,又可以霸占**的嫁妆,拿了钱,还要了脸,多美啊。”
一席话,说得朱乾川和朱母脸色铁青。
两人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
朱母有些心虚,更多的,是算计败露后的恼羞成怒。
“安安,一点小事,非要闹得鸡犬不宁,你这就不懂事了。
乾川堂堂朱府少帅,身边多几个女人伺候也正常,你容不下乔曼,非要闹和离,丢尽朱家和傅家的脸面,外人只会笑你心胸狭窄是个妒妇。
再说了,傅家只有你一根独苗,离了朱府,无人给你撑腰,你若出了什么意外,傅家可就彻底灭族了。”
“姆妈,前怕狼后怕虎,不是我傅家儿女做派!傅家家训,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以德报怨枉为人。”傅安安冷声道。
她坦坦荡荡,理所当然,稳稳占据了上风。
柔和的夕阳从窗口照耀在她柔美的脸上,更显得英姿勃勃气势如虹。
朱乾川从未见过这般炫目的傅安安,一时间,有些失神。
但她口口声声傅家光明磊落,不就是奚落朱家鸡鸣狗盗蛇鼠一窝?!
朱乾川不由得恼怒,冷笑一声,“朱家再怎么像你嘴里说的那样不堪,也没有冒出叛国叛民的汉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安安冷着脸,不欲多言。
朱乾川被这话**到了,俊朗的脸庞闪过丝丝阴郁,冷冷地说,“你以前缠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傅安安道。
朱乾川目光幽沉,审视着,半晌才道,“可你明明端庄古板,无趣拘泥,一举一动,都用尺子量过似的,永远循规蹈矩,没有脾气,没有个性,只知道讨好我,讨好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