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绯浅如歌的小说《相爷如此傲娇》中,楼澈之花念奴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楼澈之花念奴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古言+互换身体+阴差阳错+权臣+孤女】冷面冰山权臣vs白切黑小孤女,把我身体换回来!高冷自负如楼澈之,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撞晕,从船上推到了河里,更加没有想到,他堂堂一七尺男儿,再醒来之后,居然换成了娇滴滴的女儿身。“相爷……”某女哭啼啼。“再用我的身体哭,我就杀了你。...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第3章
相爷,小心,奴家救你
被砸的地方,疼的花念奴想要骂娘,待到从水雾中迷蒙地睁开眼,花念奴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夜行衣湿哒哒地裹在身上,却也丝毫不掩杀气,她们所处的三楼甲板,距离水面有将近十米,这些蒙面人能够从水上飞起到三楼,足以证明他们的内力轻功之高深。
楼澈之原本端杯的手中空无一物,那个砸了花念奴脑门的玉杯,挡住了刺客发出的暗器,骨碌碌地滚到一边,用大碎八块完成了它的使命。
可惜地看着玉杯,花念奴揉了一下脑门,若她没有看错,那可是上好的玉,砸了她的脑袋,她半点儿好处都没捞着。
安以麒紧紧地抓着楼澈之的衣袍,六七岁的孩子,虽然表现镇定,可发白的脸,仍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憋在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呵,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动手了呢。”
轻笑一声,楼澈之的眼里冰寒,面上却没有任何的惊慌之色。
“楼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那穿夜行衣的头领,眼底充血,语气里是刻苦的恨意。
二楼三楼的侍卫听到动静,都纷纷来了三楼甲板,可这次楼澈之不知是为了低调,还是别的原因,侍卫不过带了几个,和对面武功精进的蒙面刺客相比,这些侍卫不过是普通护卫而已,显然不能相提并论。
“是吗?”
楼澈之依旧笑的淡然,他甚至还拍了拍安以麒的背,安慰了几句,看的那几个刺客眼里怒火更甚,“楼狗,你杀人无数,暴虐残忍,挟持少帝,侮辱太后,毁坏朝纲,简直就是个不忠不义的**,今天,我们就要替天下百姓除了你这个狗贼。”
每说一句,安以麒眼里的怒火便多一分,他死死地咬着唇,看看楼澈之,再看看刺客,眼里慢慢的带了恨意。
“你撒谎,仲父才不是这种人,你们太坏了……”
楼澈之静静地任由安以麒说着,龙终将自己翱翔于九天之间,不管经历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学会冷静对待,今天,是他给帝王成长上的第一堂课。
“仲父,呵呵,可笑啊可笑,认贼做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你身边的这个人,可是害你的人,你若是不想做个傀儡皇帝,就尽快杀了他。”
刺客喊的声嘶力竭,安以麒泪终于落下,他又看了楼澈之一眼,楼澈之仍是冷眼旁观的模样,安以麒将泪意憋住,带着哭腔吼道:“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仲父是好人,你们是坏人。”
花念奴额头顶着包,努力将自己缩成团,大鱼打架,小鱼遭殃,她可不想成为炮灰。
过了片刻,楼澈之唇角微勾,“你们此刻有没有觉得自己的气息不稳?呼吸急促?浑身无力?”
每说一句,那几个刺客身体便瘫软一分,直到最后,完全跌坐在地上,眼里的杀气变成了恐惧,“楼狗,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楼澈之一挥手,一盏灯笼到了他的手心,里面的烛火燃的正旺,像那盏模样普通的灯笼,挂满了二楼三楼的楼层,花念奴抬起头,悄悄地看向灯笼,没有发现任何不同的地方。
“这里每一盏灯笼里面的蜡烛,都是添加了化功散粉末的,知道为什么你们在水里没事,偏偏到了船上才毒发吗?”
楼澈之笑容轻浅,桃花眼不带杀意,仿佛今晚月色很好,他也只是简单的来此游玩而已。
“化功散挥发于空气中,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却溶于水,被水吸收也就失去了药性,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却临门一脚,功亏一篑,这样对你们而言,是不是很有趣……”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翻飞,几块糕点飞出,塞入那几个刺客口中,“将他们嘴里的毒囊除了,留下活口,剩下的你们应该知道如何办了。”
身后的侍卫应声,将那几个浑身无力的刺客直接卸掉下巴,捆绑起来,押了下去。
“你要记住,任何人的话,真假难辨,而你,要学会辨别他们所说的话。”
楼澈之语气平静,安以麒也没有再言语,他低着头沉默着,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一切。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场刺杀丝毫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的结束,楼澈之的侍卫,就算是再普通,心理素质也较常人好很多。现场心跳加速无比紧张的,也就只有少帝安以麒和花念奴了,安以麒经此一事,心里有了波涛汹涌般的变化,久待深宫的他,周围压根不会有人跟他说这些,更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在背后说楼澈之的坏话,这样的冲击是巨大的,年幼的帝王,今后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此刻谁也无法明晓。
而花念奴,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将自己给塞进去,这楼相简直变态聪明谨慎惜命到了极点,她真是误会洛红颜了,这些加了特殊材料的灯笼,压根就不是她能做出来的,压根就是楼澈之自己的手笔。
处理了刺客,楼澈之脸色并没有太多喜色,他缓缓地起身,踱步走到甲板的边缘,神色安静寂廖,安以麒沉默着抬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跟在他的身后,随着楼澈之的目光看去,远处花船许多,都是张灯结彩的热闹样子。
“我相信仲父,他们说的我都不信。”
安以麒的手伸向楼澈之,眼里还带着泪,他在深宫长大,平日里对楼澈之恭维赞美听的太多,第一次出宫,就听到了与往日完全不同的言论,虽然心里疑惑,可他心里还是选择相信楼澈之。
楼澈之侧头拍了拍安以麒的头,动作温馨自然,可对那只安以麒伸出的手,他选择了视而不见,安以麒伸出的手慢慢缩回,眼里有几分受伤,却转瞬即逝,面上重新挂起笑容。
花念奴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如此安谧的氛围她原本不想破坏的,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可偏偏她看到有两个蒙面的头颅从她对面的甲板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楼澈之二十多年来一直对自己颇为自信,他向来谨慎小心,觉得一切事情尽在自己掌握中,可今晚,他偏偏没有算到,不过是随手招来的一个**,居然能让他日后生活陷入无比糟糕的境遇中。
他内功深厚,焉能不知道有人爬上了甲板,就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刺客身上时,随着一声“相爷,小心,奴家救你。”他完全没有防备的花念奴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扑到他的身上。
花念奴看起来不过小小的一只,可力气体重都不可忽视,楼澈之的头重重地磕在甲板护栏上,然后在安以麒惊恐的目光中,被花念奴带着一起掉入了护城河里。幸好那个时候,楼澈之已经被花念奴撞的昏迷过去,不然他非得将花念奴凌迟处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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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镂空的床幔遮住了床上的人,屋里熏香浓郁,窗台边还被人特意放了刚刚盛开的月季花,上面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日的照射下,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不是说身体并无大碍吗,为何都三天三夜了还未苏醒,吹嘘自己是汴京城第一名医,摸了老娘的手,占了老娘的便宜,结果把事儿办成这样,老娘非得砸了他的招牌不可。”
“对对对,咱们去砸了他的店……”
“没错,什么名医,直接改名儿叫色医好了,那眼珠子恨不得扒在红颜姐身上……”
“哎哟,哪里看的着身子,那是看的胸哪……”
“好你个死蹄子,几个下作货,就知道耍嘴炮,死丫头可是还没醒呢,老娘的心跟割了八瓣似的……”
楼澈之许久都未听过这般嘈杂的声音了,像是一群鸭子在吵嚷,空气中是浓郁的熏香气息,而这气味,偏偏是楼澈之最最不喜欢的味道。
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不情不愿地从睡梦中醒来,楼澈之已经许久未曾这般睡熟了,如果不是因为这让他无法忍受的聒噪声音,或许他还能多睡会儿。
他是极其困乏的,周身瘫软无力,头部还隐隐作痛,身下被褥柔软,四周温暖怡人,楼澈之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他的右手随意地在身上一搭,便摸到了一缕丝滑,接着是触手温热柔软细腻的肌肤。
楼澈之心里有点儿奇怪,只是他刚从沉睡中睡醒,未能考虑清楚,只是半睁着眼睛。视线随着手而去,然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惊呼,那声音娇滴滴的,还带着昏睡刚醒的朦胧。
楼澈之是真的震惊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他”身穿粉色薄纱,右边纱衣褪到了胸口,雪白的肌肤露在空中,这压根不是他的身体,独属于少女纤细的腰肢,这分明就是女人的身体……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醒了。”
听到娇呼,一个温软的身体拂开床幔,然后将“他”搂入怀中,对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那女子身上的香味,和这房间的浓郁熏香气味相同,还有留在额头上那黏腻的触感,都让楼澈之难以忍受。
他一把推开女人又亲向他的头颅,忍无可忍地呵斥道:“离我远点,”语气严厉,声音娇软,听到楼澈之耳朵里又是一个暴击,这娇滴滴的声音居然是他发出来的?
“这死丫头,是在水里被泡傻了不成?居然敢推老娘。”
无缘无故被拍,洛红颜白了一眼楼澈之,用力地拍了拍楼澈之的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洛红颜早就不知死了几次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老娘简直头发都要愁白了。”
洛红颜抹了抹眼角压根不存在的眼泪,楼澈之还没有从自己变成女人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便又听到那聒噪女人大声嚷嚷“死丫头,你知不知道,老娘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水?落水?不堪的回忆充斥着楼澈之的脑海,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楼……楼澈之呢?”
楼澈之做到丞相,心理素质自然非比常人,短短时间内,他已经大概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那个该死的蠢女人,把他给撞到了护城河里,然后他就到了这蠢女人的身体里,那他的身体,岂不是被那个蠢女人给占领了。向来表面不动声色的楼相,头一次被气的青了脸,他此生从未有现在这样充满杀气的恨着一个女人,也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无礼地称呼一个女人为蠢女人。
“楼澈之?哦,楼相啊,他被侍卫给送回去了,死丫头,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救了楼相,你是不知道,把你们捞上来的时候,你还紧紧地搂着楼相的后背呢,不愧是我教出来的,虽然人傻了点儿,可是眼色见儿倒还可以,勉强算的上投背送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