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阴阳师》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玄幻小说,由也罢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罗一宁算潘子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罗一宁算潘子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罗一宁算潘子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叫罗一宁,落地平安,寓意也是平安,小名亦叫平安。出生那年父母遭遇车祸,救护人员在焚毁的车骸残骨旁边,发现了被甩出娘胎的我。凭借着一卷祖传的阴阳秘术,爷爷从人人喊打的江湖骗子,最终成为了有口皆碑的风水大家。在外人的眼中,罗家精通玄学,属于风水世家。但按照正统来说,我们其实传承于阴阳家,通天地之奥秘,...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3章
“羽生,你先别急,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抬杠归抬杠,真遇上事儿了,我还是要尽力相帮的。
“我爸摔了个跟头,脑袋流了很多血,昏过去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算潘子拉起慌乱的梁羽生,急匆匆跑出了店外。
到了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关店门了,着急忙慌的换掉拖鞋追了出去。
来到镇子的西边,现场已经围满了人,看到我们过来,大家纷纷闪身让路。
海家镇没脱贫之前,每个生产队都有着自己的谷场,用来晾晒小麦等农作物,所以石碾是必不可少的。
梁龙旺就躺在石碾的旁边,额头的左侧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镇卫生院的大夫张宁,正翻着医药箱。
“爸,爸......”
梁羽生扑上前去,哭的梨花带雨。
“张大夫,我爸怎么样,不会有事儿吧?”
“你先别急,等我检查完再说。”
“羽生,听话,先起来。”
算潘子过去,把梁羽生拉到了旁边。
张宁先是看了看梁龙旺的伤口,又拿出听诊器检查了胸腔,确认瞳孔也没问题后,掐掐人中没反应,沉默了下来。
见他神色有异,我忍不住上前问着:“宁哥,二叔情况怎么样?”
看到是我,张宁眼睛一亮。
“十一,我记得九爷生前对医术也是涉猎颇深的,你跟在他身边多年,应该也学到了几分吧,快一起参夺参夺。”
他口中的九爷,就是我爷爷罗玉盘,因为少一根手指,又因为在镇里声望很高,所以就有了这个尊称。
爷爷的医人之本,皆因我们家祖传的那卷阴阳秘术,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得了真传。
但这毕竟是我的处子战,伤者又是梁羽生的父亲,因此多少有些踌躇。
“十一,人命关天,你就别愣着了,赶紧的吧。”
“行,那我就试试。”说着,我蹲了下来。
梁龙旺的伤口大概有四厘米长、一指宽,皮肉翻卷的缘故,乍然看去就像是一张微微咧开的小嘴。
显得有些狰狞,也显得有些诡异。
刚才张宁已经用正常方法尝试过,没有任何的效果,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用祖传秘术中的医字诀来试试。
查探之下我发现他的脉象平和、气息通畅、脏腑安固,魂魄无恙。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神元惊厥所导致的。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然醒。
“十一,你确定没事儿,要不要送县医院去?”
看看地上那滩血,张宁还是有些担心。
“宁哥,你看这样行不行?”
稍作思索,我说着可行之法:“先把二叔抬回去,你给他缝合伤口打破伤风针,然后再观察两个小时。到时候醒来最好,如果依旧昏迷,我们再送他去医院。以我的判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行,那就照你说的做。”
张宁点头示意大家搭把手,把梁龙旺抬回家去。
“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走?”
人群散去,我看到盘潘子留了下来,于是问了一句。
“十一,我留下来是想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
我有些费解,这刚见面还不到俩小时,有什么好说的。
算潘子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能看出来,你跟羽生之间存在些芥蒂。”
“以我对羽生的了解,责任很可能在她。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让着她点儿,尤其是眼下这个阶段。”
“因为她爸?”
“不全是。”
算潘子叹息着解释过后,我才明白了个中的因由。
原来梁羽生一家搬去县城不久,父母便离了婚。为了不影响学习,只能对她做了隐瞒。不仅如此,就连她爷爷前几天过世,也是在高考后才告诉她的。可以想见,她最近遭受的打击有多大。
为了安抚女儿的情绪,梁龙旺找到了远房外甥女盘潘子。名义上是邀请她来海家镇做客,实际上是希望她多陪陪梁羽生。免得她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情来,也算是用心良苦。
“二叔和二婶,为什么离婚?”
算潘子的话,让我意识到误会了梁羽生,回头得找机会道个歉。
不过现在,我更加关心她父母的事情。
在我的记忆中,梁龙旺和杨慧可是海家镇的模范夫妻,不应该背叛家庭才对。
“据说是因为我舅妈外面有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这事儿你可别往外漏,尤其是羽生奶奶,老人扛不住的。”
“放心吧,我只是不相信二婶是那种人?”
“可能,是经不住外面的诱惑吧?”盘潘子感叹一句。
“或许吧。”
我点点头,环境确实会对人产生很大的影响,梁羽生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去了县城,就忘了海家镇,就忘了我,
人嘛,总是会变的!
“十一,我替羽生谢谢你。”
“不用,反正你们在镇里也待不了几天,忍忍就过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说完我转身,走出几步发觉身边没动静,回头看到盘潘子正盯着石碾发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十一,你看这磨盘上的血迹,像不像是一朵花?”
算潘子指着磨盘的边缘,也就是梁龙旺撞到的地方。
因为鲜血溅射,也因为石碾上的纹路衬映,看着确实像一朵血色的花。
石磨开花?
我心里一震,冒出了个荒唐的念头。
难道,爷爷去世前说的是这个?
“十一,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
摒弃纷杂的想法,我和盘潘子便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有人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来到近前我发现是一只小羊羔子。
“重楼,你抱着羊羔子跑什么,晚上要请我们烧烤吗?”
石重楼是我的发小,很铁的那种。
许是身高体胖的原因,这家伙胆子特别大,高二辍学后跟他爸包了条山沟,饲养了上万条的毒蛇。
“烤羊没有,烤蛇管够。”
石重楼直接把羊羔塞到了我怀里,一边气喘吁吁的擦汗一边说着。
“这羊羔子是羽生奶奶养的,被一只老鹰给抓了,我从这儿路过的时候,看到二叔追着追着摔了个跟头,就替他追到山里去了,最后是我爸用气枪给干下来的。对了,你们看到二叔去哪儿了没有?”
“他受了伤,已经被乡亲们抬回家了。”
算潘子解释一句,伸手抚摸我怀里的羊羔子。
“受了伤,严不严重?”
“还好,张大夫跟着呢。”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我却丝毫没有听进去。
确切的说,我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如果说刚才是巧合,那么现在呢?
石磨开花,家畜飞天。
磨盘上鲜血如苞蕾绽放,算不算是开花?
羊羔子被老鹰抓走,又算不算是飞天?
如果是,是不是也说明,我可以用祖传的本事来养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