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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辈子,我的妈妈死在了祁家,
同天,我也被绑入地下室折磨致死。
重活一世,我毅然决然地选择爬上仇人的床。
情动时,他诱哄着让我贴耳叫他。
「乖,叫我的名字,祁言川。」
可我的仇人,叫祁驰,是他的哥哥。
我将计就计,游走于他们二人之间,看他们为我痴迷为我沉沦,看祁家大厦将倾。
大仇得报之时,祁言川替我挡下致命的子弹,紧握着手中的钻戒倒在血海中,低声呢喃:
「这一世,你还活着,真好。」
1.
我的妈妈死在了祁家。
尸体被送回来时,她的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
街坊邻居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谣言。
「在外面乱搞被祁家发现了吧,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死了也活该。」
同天,我被一群黑衣人绑到了山景别墅。
暗处的男人给我注射了大量药剂,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像,比她妈妈更像。」
从那天起,我开始被囚禁,被鞭挞。
原来,妈妈死前在祁家过的是这种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寻到机会拿碎片割向自己的手腕。
血液流淌出来的瞬间,漫天火光。
扑天而来的火光似乎要将我吞噬。
下一秒,热浪席卷而来,烧坏了我手上的红绳。
「不要!」
我猛地从床上惊醒,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疤痕。
还没来得及看向时间,邻居就敲响了我家的门。
「小盛啊!你妈工伤死了,祁家给了好大一笔补偿金,你要发达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渐渐听不到周遭的声音,
将门「砰」地一关,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妈妈死之后的第一天。
2.
「盛**,这是祁家的补偿金,还望海涵。」
上一世我从没收到过补偿金,收到的只有我妈妈冷冰冰的一具尸体。
眼前的分明是上一世绑架我的那几个人,记忆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小妞可比她妈妈嫩多了,也不知道家主是怎么看得上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的。」
「她妈妈当时进去之前不还是被我们上了?反正不是处女,我们弄了也没人知道。」
一阵淫笑听得我直犯恶心。
他们的手不断在我衣服里穿梭游走,我被下了药无力反抗。
「摸摸就行了,这妞还是个雏,要是被家主发现了,拿你们是问。」
「夫人都去世那么多年了,家主还没腻,次次上同一个类型我都腻了。」
我才知道,祁家所谓的高薪聘请保姆,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我不愿再回想,怒气涌上心头。
手中的拳头越握越紧,怒火在手中凝聚。
这辈子,我一定要祁家血债血偿。
「海涵?死了个人就用钱来打发?」
为首的人却不恼,反问我需要什么,
态度比上辈子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只有一个条件,三天后,我要进祁家工作。」我冷声开口。
对面的人露出谄媚的笑容,没有一丝犹豫。
「没问题,三天后我们来接您。」
三天时间,我搜索了无数关于祁家和那位祁夫人的信息,皆无功而返。
黑衣人上门的时候,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他们走了。
出门前我的目光落到我和妈妈的合影上,
两张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
这张脸,是福,也是祸。
仅仅是因为长得像祁家大佬早逝的白月光,
我们母女两个的一生就断送在了那个吃人的地方。
进别墅后黑衣人交代了几句,我就被管家领走。
「家主最近不在家,你先跟着王妈做事,别以为上头有人就能浑水摸鱼了,学好规矩才能留在祁家。」
我点头称是。
王妈看见我有一瞬间晃神,她领着我到了住处,嘱咐我规矩。
这栋别墅里的所有女性,都长得像同一个人。
她把我安排在了花园,一个最不可能接近家主的地方。
「别想着爬床上位,干不了就早点滚,听到了没有?」
话说得难听,但我能听出,她在劝我离开。
可是,从进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我从来都没有后路可退。
3.
我正式在别墅里工作起来。
家主不在,活很少,每天和花园里的花打打交道。
难怪当时妈妈总说自己有福气,找了个钱多事少的工作,
还说再干几年就可以给我付个首付当嫁妆。
没过多久,管家就说家主快要回来了,叫我好好打理花园的花。
王妈也来「警告」我,要我避开家主走,不要触他的霉头。
我朝她甜甜一笑,转头就换上了精心裁剪过的保姆服。
腰肢显得越发的纤细,有点制服诱惑的意味。
我拿着洒水器在花园里喷洒,时不时采几朵花。
很快,我就感到楼上有道灼热的视线。
上钩了。
我故意将洒水器的头调转了个位置,水不偏不倚地打湿了我的裙子。
我懊恼了一声,娇俏的声音足够撩人心弦。
随后在花园中随便找了个草丛就要换下衣服,
楼上一览无余。
那道视线消失了,视线的主人出现在了我身后。
他给我悉心盖上毯子,挡住我所有风光。
我脸一红,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对他道了声谢。
我拿出刚刚采的花送给他。
「依兰花?你在花园采的送给我?」
我这才抬眼,对上了面前男人饶有兴致的眼神。
年轻英俊,带有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我咬了咬嘴唇,眼里泛出泪花,支支吾吾开口。
「对不起,妈妈说花可以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你刚才帮了我,我很喜欢你,你不要告诉家主可以吗?」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神轻佻。
依兰花比我想象中效果要浓烈,我扭头就走。
刚走没几步,就被他扼住了手腕。
我反过去抓住他的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开始吻他的喉结。
「好难受,让我亲一下可以吗?」
他没说话,却也没拒绝。
喉结微动,他开始反客为主,按住我的脑袋,舌尖在我唇齿中探索。
「乖,我帮你解决。」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欲拒还迎地将他推开。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
「家主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我捂着脸就要逃,被男人一把拉住拽进他的胸膛。
他把我横抱起,径直走向了别墅二楼。
边走边亲,丝毫不给我喘气的机会,我发出丝丝呜咽。
身上的潮湿打湿了他薄薄的衬衫,露出他隐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他双眼越发的猩红。
到了房间后,他把我摔在床上,褪去我身上衣物,扶着我的手在他身上触及敏感的红线。
「来,让你摸个够。」
我知道,我赌赢了。
一室旖旎。
···
醒来时,外面一片漆黑。
男人却浑然不觉,望着床单上的血红露出了餍足的微笑。
没什么比少女的第一次更让男人有成就感。
他**着上身,眼里是失而复得的情绪,
我看不透他。
「知道我是谁吗?」
我捂着脸躲进被子里,不回应他,他也不恼,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让我放心,他会对我负责。
说完他又一次欺身压在我身上,亲吻我身上每一处。
情动时,他诱哄着让我贴耳叫他。
「乖,叫我的名字,祁言川。」
我失神的眼睛聚焦在他身上,
泪水随着我的叫唤一同释放。
他俯身温柔地吮吸我的眼泪,一遍又一遍,给足了耐心。
可上一世,那个在暗处的男人,
别人叫他「驰爷」。
3.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祁言川慢条斯理地给我穿上衣服。
「带你去见个人。」
一袭白衣,称得我越发像挂在地下室墙上的那个女人。
餐桌中央的男人穿着中山服,眼都没抬一下。
「听下人说,昨晚你带了个女人?」
这就是祁家家主,祁言川哥哥,祁驰。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真实的模样。
他不满地瞥了我一眼,
只是再多不满,也在看到我脸的那一刻化为了惊艳。
他说过,没人比我更像十八岁的祁家夫人。
我们两人在餐桌坐下。
那道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我在桌底下扯了扯祁言川的袖子。
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先上楼。
楼梯转角处,我听见他们的交谈。
「你的妻子只能是林家人,这种女人,我会替你处理好。」
「玩玩而已,不劳兄长操心。」
「再说,这屋子里的女人还少吗?」
处理···将我处理到祁驰他自己身边吗?
既然这样,那就陪你们玩玩好了。
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百看不厌。
我要你们祁家,统统给我妈妈陪葬。
4.
这些天,衣柜里多了很多同种风格的衣服。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放的。
我故意穿着在楼下走来走去,碰见祁驰又像小鹿般逃回房间。
身上的印记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爆起的青筋和猩红的双眼足够说明一切。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猫抓老鼠游戏。
最近别墅里的新面孔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年轻。
白天我呆在楼上看书,晚上陪祁言川折腾到深夜。
我经常抱着书让他给我讲解,毫不吝啬我的崇拜。
他很受用。
看到简·爱时,
我说他就是我的罗切斯特,是贫民女和富家公子的爱情。
他却不继续讲了,眼神闪烁,把书丢到一旁开始发了疯的吻我,
他一遍遍说爱我,嘴里还一遍遍说着不让我重蹈覆辙。
我捧起他的脸,认真亲吻。
重蹈覆辙?
书里的简爱不愿意当情妇,现实的我愿意。
祁家是黑道起家,想巴结的人如过江之鲫。
宴会上,我偷偷穿着纯白礼服四处乱逛,满是对新事物的好奇。
刚刚没找到的祁言川此时出现在宴会厅中央,身旁揽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
众人纷纷祝贺他们佳偶天成,喜结良缘。
他们宛若一对璧人站在中央,接受来自大家的祝福。
祁言川不让我来,就是怕看到情妇和正宫争宠的戏码吧。
他目光扫到我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适时地流出两行清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委屈又懂事,最招人疼,
人群之中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美女,一个人啊,一起喝一杯啊。」
我转过身看他,那人的手一抖,红酒洒到了我的礼服上。
格外刺眼。
「是祁夫人啊,小的有眼无珠,扰了您雅兴,该罚该罚。」
他惶恐地开始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祁夫人早就过世了,哪来的祁夫人?」身旁的人疑惑道。
手足无措中,有人霸道强硬地揽住了我的腰。
「她是祁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是祁驰。
他在名利场上磨砺多年的强者气息,压得在座各位都不敢质疑。
祁言川和他的女伴闻声而来。
「原来是新祁夫人,长得可真水灵,驰爷好福气。」
说话的人是林薇,祁言川的未婚妻。
她一身正红,和穿着脏礼服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祁驰谢了她的祝福,拉过我的手虔诚一吻。
我不敢再看祁言川的表情,找借口说回去换礼服,落荒而逃,
祁驰在身后替我打圆场,笑道:
「她年纪小,容易害羞,大家多多包涵。」
我逃到了花园里,祁言川很快追了上来,死死箍住我的手。
「放开我!我是你们兄弟俩的玩具吗?你们真让我恶心!」
「你有未婚妻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骂到最后,我声音染上了哭腔。
「祁言川,这里是我们开始的地方,我们也在这里结束吧。」
祁言川再也忍不住,开始撕咬我的唇瓣。
力道很大,似乎要将我拆骨入腹。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相信我。」
我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吻去我脸上的泪痕。
宴会结束,祁驰看着我红肿的唇瓣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礼服,
眼中的欲色越发浓烈。
大鱼彻底上钩了。
他把祁言川叫到书房谈事情,
我不舍地勾了勾祁言川的手指,假装没看到祁驰滚动的喉结。
「乖,等我。」
门一合上,我头也不回地混在离开宴会的人群中走了。
极限的拉扯才最适合感情的升温。
祁言川,等你找到我的时候,一定要彻底爱上我,成为我最称手的武器。
5.
我偷偷回了自己家。
回家的第三天,家门终于被敲响。
来的人却是祁驰。
他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容拒绝。
「盛**,跟祁言川,不如跟了我。」
「我才是祁家掌权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表面上谦谦君子,背地里有着变态的征服欲。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被打得血肉模糊时,他刺耳的笑声。
所有的苦难,都是他造成的。
我假装为难,他步步紧逼,
眼看他就要吻上我的唇时,祁言川突然从身后出现。
两人迅速扭打起来,各不相让。
一想到刚刚祁驰的接近,我扶着墙忍不住干呕起来。
祁言川分神注意到我,脸上就多挨了好几拳。
他们把我接回了山景别墅,又喊了私人医生来检查。
得出的结论是我怀孕了。
祁言川欣喜若狂,发誓他一定会做一个好父亲。
我望向他的眼睛,里面溢出来的喜悦不是装的。
一旁的祁驰脸色阴沉,离开了房间。
我摸了摸肚子还未成型的生命,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言川,你的家庭太复杂了,我高攀不起。」
「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私生子,我不想每天面对你哥哥他···」
「给我留些自尊吧,这个孩子就当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放我离开好吗?」
他拥我入怀,低声哄我,怜惜的语气中带了丝威胁。
「不要再想着离开我。」
「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也不行。」
「小意,我会护好你和孩子。」
我倒在他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对不起宝宝,我不能让你流着仇人一家的血脉。
原谅妈妈,妈妈要替外婆报仇。
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注定不能降生。
6.
祁言川开始和祁驰夺权。
他一度想把我送往国外安胎,我只是笑笑,说我要陪他共度难关。
祁言川被支去临市,临走前不放心我,我却拒绝和他离开。
我当然不会离开,离开了这出戏可就没有主角了。
祁言川前脚刚走,后脚林薇就怒气冲冲地杀到山景别墅。
她对准我的肚子,一脚把我踹到地上,
我吃痛一声,她还不满意,把我拎起来扇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一边勾搭驰爷一边怀着阿川的孩子,你恶不恶心啊?」
「瞧你那**样,一女侍二夫,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也不清楚吧!」
她长长的甲片划过我的肚子,随即一用力,在我肚子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痕。
我开始浑身发抖,语气里满是乞求。
「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放过我,我不会再打扰您和言川,我会离开的。」
「只要能留下这个孩子,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薇挑了挑眉,递过来一把剪刀,意思很明显。
「知不知道阿川为什么喜欢你?」
「苏懿是他初恋,结果最后还不是被我设计嫁给了他哥哥。」
苏懿,原来不是小意,是小懿啊。
「顶着这样一张脸,你膈不膈应?乖,毁了它,看看没有这张脸之后,祁言川还喜不喜欢你。」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颤颤巍巍地接过那把剪刀,她绕到我身后。
在我即将划下去的那一刻,她将我踹下楼。
楼梯滚动,我感到肚子里的生命也在慢慢消失。
我死死捂着肚子,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与他的一丝连接。
身下一滩血红,像极了绽开的玫瑰。
「苏懿都没能从我身边抢走阿川,你一个贱民,还想生下阿川的孩子?做梦去吧!」
林薇拿着剪刀生扑过来,我惨叫一声。
面前的人被迅速踹开,一双油光噌亮的皮鞋映入我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