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君拥有读心术后中,柳如雪秦知远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柳如雪秦知远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danlen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柳如雪秦知远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从战场归来后,我带回来一个女子,夫人却吵着要与我和离。我仔细打量着夫人,十几年过去,她的容颜不再,当初吸引我的傲气与才华也已不再,她现在和一个普通的深宅怨妇没什么区别。我答应了和离,却发现自己突然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后来我后悔了,将家中大门死死锁住不让她出门,她翻墙离开的那一刻,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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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草扒拉了两口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夫人了。
屋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屋子里一股药酒味,夫人躺在贵妃榻上,一双膝盖又红又肿,春晓一边哭一边为夫人揉膝盖。
【我们家**是做的什么孽嫁到了这家来,那老妖婆日日里让**跪佛堂站规矩,姑爷只知道偏袒母亲从来不肯信**,这秦家就没一个好人!】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是母亲?”
【可不就是老夫人,趁着姑爷不在家,又是使唤**炖汤又是让**抄经书,还要去佛堂跪着抄,害得**双手燎了一手泡,膝盖一到阴雨天就疼!】
我有些担忧,这些夫人从未对我说过......
不对,阿芙说过的,在她小产后不久她曾对我说过母亲要她站规矩,那时是冬天,母亲让她每日里寅时便去母亲屋外候着,等着侍候母亲起床。
可我当时是怎么说的?我那时忙着准备去边塞的事,只以为她还是对那个去了的孩子念念不忘,训斥她那是做人儿媳的本分,让她要顺从母亲。
后来我打完仗回来,阿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她总是沉默不语,一双明亮的眸子也逐渐暗淡。
她曾在数个我们同床共枕的夜晚向我求救,她说母亲待她不好,不准她出府,她每日还要亲手浆洗母亲的衣物,如今早上丑时就要起床为母亲准备膳食,若是稍晚一刻母亲身边的嬷嬷就会拿竹条抽她。
最后,阿芙抱着我,将头深深埋进我怀里,她问我,能不能让我带她去边塞,就和以前一样。
我信了,拉着阿芙去找母亲对质,母亲哭得十分无辜,说她待阿芙是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的。
母亲身边的嬷嬷也说,若是母亲当真苛待了阿芙,阿芙身上必有伤痕,现下是冬日,若是要为母亲浆洗衣裳,手上也定会生冻疮。
我心里一惊,生怕阿芙出了半点事,不仅细细检查了阿芙的身体,还特地去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
可我没在阿芙身上发现一点儿伤痕,阿芙的一双手也依旧**光滑,大夫只说阿芙的身子略有些许虚,那是小产后太过伤心的结果,并无什么大碍。
大夫走了,母亲坐在堂前抹泪,嬷嬷抱着母亲的腿大喊母亲命苦,有个挑拨母子关系的恶媳妇。
阿芙紧紧拉着我,她的眼中盛满了泪,不住地向我摇头:“夫君,知远,我没有,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我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阿芙,我想,阿芙是不会骗我的,她从未骗过我。
我召集了府上所有人,丫鬟、婆子、小厮站满了将军府的院子,我让随从一个一个地问,问阿芙在府上境遇如何,如母亲平日里待阿芙如何。
府上所有人都是一个说辞,母亲平日里待阿芙极好,阿芙自小产后就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暗自神伤,反而有时会对母亲发脾气,责怪是母亲害她没了孩子。
除了春晓和夏红,她们倒是和阿芙的说法一样,可她们两个是阿芙的贴身婢女,从小和阿芙一起长大。
我如何能信?我如何敢信?难道母亲连同府上所有人都在框我吗?难道我一向尊敬的母亲竟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那是我第一次对阿芙失望,我从阿芙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我想训斥她不该在背后说婆母的不是,不该挑拨我和母亲的关系。
可看着阿芙的眼睛,我还是将那些话吞进了肚子里。
那段时间我很忙,北边的齐国虎视眈眈,不断向我朝发动进攻,陛下数次召见我和其他武将进攻商讨事宜。
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阿芙,我不忍苛责她,也不想再听她说些诋毁母亲的话,所以我搬进了书房,以公务为由躲着阿芙。
一开始阿芙还会日日给我煲汤送到我的书房,我也只当没看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后来时间久了,阿芙许是看出来我心中所想,再没来过,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离家那天只有母亲来送我,我在门口等了许久,直到快要误了时辰也没等到阿芙。
大概就是从那次起,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以至于后来,我不信阿芙,阿芙亦对我无话可说。
可现在,我的目光落在夫人红肿的双腿上,我当将军十几年,这辈子也活了三十多年,后宅里的那些腌臜手段,我也多少了解一点,也许当初真的是我错了。
我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我与夫人两人。
夫人疲惫地睁开双眼,与我对视,久久无言。
许久,夫人才别过头去:“可是和离书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