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迷案追踪:失踪玩伴的父母离奇死亡》是一本非常催泪的都市作品,秦力甘小霖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虎行平野”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在他的辖区,一对缢死的中年男女尸体惊现,查找过程中他惊觉死者竟是失联多年好友的双亲!想当年,他与异母妹妹相继失踪,接着他们父母也神秘蒸发,全家如人间蒸发。他震惊又困惑,誓要追根究底。可当他逐渐逼近真相时,相关知情人士却接连遇害,案件扑朔迷离,干扰了警方的侦查。他仿佛陷入这家姐弟布下的迷雾大阵,而迷雾...
起火点显然是在栗心家的那两间土瓦房处。因为不论从燃烧的面积与损失的程度一眼便能看出。
原本低矮破败的房屋基本上已变成一堆废墟。
而与之仅约有两米之隔的西头的徐家除西房头的瓦棱板及山墙被偶尔随风窜过来的火舌烤糊熏黑外看不出有任何的其他损毁。
房顶的瓦片基本是人们为了防止火情蔓延而主动将火隔离揭下来的。
作为拆迁区的这一片房屋大部分都已拆迁完毕。到处是一排残垣断瓦。
唯一剩下的两户是找不到房主人的栗家和与之毗邻的钉子户徐家。
由于两家所在位置正处于拟建厂房的中心地段,因此工程建设迟迟无法正常开工。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镇上消防中队的救火车在灭完火后早已撤离,村里参与救火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回家补觉去了。
起火原因尚未确定,但基本上倾向于人为纵火。
由于火灾现场因救火而导致破坏严重,加上天黑,一时无法确定准确的起火点和引燃物。
消防队的负责人说得等到天亮后会同市消防支队的技术人员勘察完现场后再作结论。
秦力与小霖没有走,而是让隋义陪着到了徐家。
徐家的老婆子惊魂未定,见隋义领着两个陌生人进来,以为是拆迁办的那伙人,不知从那里操起一把菜刀就将门口死死堵住,嘴里发疯般地吼道:“老娘我今天跟你们这帮土匪纵火犯拼了!”
隋义忙上前解释道:“老姑,他们是警察,不是拆迁办的,是帮着你查纵火犯的。”
听到这话,老徐婆子两手一软,只听“咣当”一声,菜刀掉落到地上。
随即她一**瘫坐在地,手拍大腿号啕起来:“**啊,你们可得给我这个孤老婆子做主啊!我给这帮土匪折腾的没法活啦!”
见此情形,秦力弯下身子准备将那老婆子扶起,隋义忙使劲冲他眨眼睛,意思是不让他动。
“我说老姑,早点把字签了搬走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嘛。就你这两间破瓦房,硬要向人家要什么门市房,你这不是典型的敲竹杠吗?难怪人家三天两头来折腾你。”隋义说。
“放屁!**的跟那帮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她重新将那把菜刀拾起,腾的从地上蹦起来,指着隋义的鼻子破口大骂。
“隋三儿,你回去转告你那些流氓爹们,不答应我的条件甭想把我从这里起走,除非他们用推土机将我同这房子一遭埋了。”
她斜睨了秦力他们一眼,随即又一**坐到地上撒起泼了。
“我不活了,你们整死我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力一眼便看出这老婆子就是一个戏精。而且看她那副打扮,都这把年纪了头发还烫成个**浪,眉毛似乎也修剪过了,细细的如同一条线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风尘女子。
果不其然,后来从隋义的嘴里了解到,她就是个闲不住的寡妇,据说年轻的时候在公路边上开过路边店,养过好几个**,专门向过往的大车司机**。
都这个点儿了,秦力不想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他看到隋义又想发作,忙将他推到一旁,并亲手将那婆子从地上搀起,扶她坐到炕沿上。
“大妈,我们俩是公安局的,想跟你了解一下今晚上起火的事儿。还希望你老人家配合一下好吗?”
徐老婆子定睛一看,眼前站着的分明是两个帅哥。于是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早已把刚才要死要活的那套戏码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眼睛瞄着秦力与小霖,故意清清嗓子念叨:“这阵子折腾的嗓子都冒烟儿了。”
秦力忙对小霖使个眼神,说:“快去给大妈倒杯水过来。”
小霖心里骂了句“老不正经!”,脸上却是笑着痛快答应道:“好嘞,大妈。”
秦力抓紧时机开始发问。
“大妈,你是什么时间发现隔壁着火的?”
老徐婆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阿弥陀佛,感谢拆迁办的那帮土匪。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像防贼似地防着他们,不到下半夜不敢睡觉,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们从这房子里边扔出去。”
“这么说火情是你第一时间发现的?”
“那还用说,大约是下半夜一点多钟不到两点那会儿,我在炕上‘迷楞’着,就听到外面像是有摩托车的‘突突’声。我忙爬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瞅,看见有个两轮摩托从窗前一晃就没影了。”
她接过小霖递过来的水使劲灌了一口,接着神秘兮兮地继续向两人挤眉弄眼地讲。
“开始我还以为是眼花看错了,可紧接着就见从老栗家那破房子顶上‘呼呼’窜出火苗子来。哎呦,当时把我吓得哦!好悬没尿裤兜子。”
“你不号称自己是徐大胆儿吗?”隋义插嘴道。
“滚蛋!”徐老婆子呵斥道。
秦力也阻止隋义插嘴,继续问她:“你看清楚是摩托车吗?”
“我没说嘛,就一眨眼儿的功夫,看着像是个两轮摩托,可总觉得有点儿太快了,咬不大准。”
“火是从老栗家房子先着起来的这点能确定不?”
“那我敢保证。”
“接下来呢?”
“那我就赶忙出门喊人救火呗。你也看到这一片就只剩下我们两家了。我是连滚带爬地一边喊一边朝村子里去叫人的。”说到这儿她仿佛累的还在“呼哧、呼哧”捣气儿。
秦力往指挥中心拨了个电话,请求他们调一下凌晨1——2点这个时间段通往环城村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看有无疑似两轮摩托车通过。
“大妈,能否跟我们说说老栗家的一些情况?就作为他们家邻居你所了解的。”秦力接着问。
听到这话,老徐婆子眼睛里瞬间放射出一道兴奋的亮光,像一个说书人憋了许久终于可以向期待她的观众抖开包袱一样张大嘴巴准备一吐为快。
可话到嘴边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貌似紧张与痛苦地摇了摇脑袋,又紧紧闭上了嘴。
“哎,算啦,算啦,说起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看来来大妈您这是有顾虑啊。放心吧,我们警察对证人证言是严格保密的。”
“老姑,人家警察是向你了解情况,你以为这大五更的在这儿陪你熬鹰那。知道啥就赶紧说。”隋义不耐烦地训斥说。
“隋三儿,**的跟谁耍横那?我请你们来的啊?”老徐婆子也急了。
“闭嘴,老斜!”秦力制止隋义。
小霖不失时机地又为老徐婆子的杯子里续上水,笑着说:“大妈,喝点水,咱们慢慢聊。”
“要说起这家人啊,我跟他们住邻居算是倒了大霉了!”
“别瞎说,你知道人家秦警官跟老栗家大儿子栗心啥关系不?”隋义再次打断老徐婆子的话。
老徐婆子马上警惕地仔细打量起秦力:“你是?”
秦力狠狠地瞪了隋义一眼,对那满脸狐疑的老婆子解释说:“大妈,我们家原来也在这个村里住了,我爸叫秦贤。我与栗心是初中同学。”
“啊哦,我想起来了,你爸是不是秦老师?我上小学时他还教过我那。”
“是呀,大妈,我是秦家老大。”
“既然这样,那老栗家的事儿你应该门儿清啊,干嘛还来问我?”
“我们家很早就搬到市里去了,后来我又在省城上了四年大学,对栗心他们家这些年发生的事是一无所知。”
“其实他们家要我看所有事都坏在栗心他那个后妈身上。那山东娘们儿是既霸道又歹毒外带着还有些变态。妥妥的母夜叉一个。”
“可否请您说得具体一些。”
“不用别的,就说她对栗心吧,那可以说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啊!还有更离谱的那······”说到这里她故意假装神秘地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遍,显得既诡谲又兴奋。
“别卖关子啦老姑,赶紧说吧!”隋义也像是一个偷窥癖似的有几分兴奋。
秦力吓阻道:“我说老邪,你什么毛病?再瞎插嘴你就给我滚出去。”
那老徐婆子见众人被她的话所吸引,故意装出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羞涩少女样地卖关子道:“说出来我都觉得脸红······”
她看似羞赧实则充满淫邪地嘿嘿一笑:“你们知道有一天我到他们家院子里**时看到了啥?”
“啥?”隋义睁大那双斜眼期盼着问。
那老婆子冲隋义厌恶地翻了个白眼儿,扭捏作态地冲着秦力和小霖说:“我从窗户里看到那山东娘们儿光不溜溜,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让同样被脱得精光的小栗心趴在她的肚皮上。”
“真有此事?”秦力震惊地问。
“阿弥陀佛,我要是撒半句谎天打雷劈。就为这事儿过后我家可没少让那母夜叉算计和报复啊!”
“她是怎么报复和算计你的?”
“那事儿出了以后不久,先是我家的小鸡被偷,后来狗也给药死了。最离谱的是有一回我发现我们家那头母牛的**不知啥时被人用刀给捅了。”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村子里有好几家的牛啊、猪呀的被捅过**。我们家那头老母猪**也让人捅过。”隋义忍不住又插嘴道。
“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栗心他后妈干的?”
“这个说不准,咱毕竟也没抓到人家什么把柄不是?”
“栗心知道这一切吗?”
“要说这小子有时也让人纳闷。自从我撞见那事儿没几天,有天晚上我起夜上厕所,路过他们家猪圈时发现他正和猪睡在一起,发现我后他两眼朝我发出恶狠狠的凶光。那架势像似要把我给生吞了。”
“你说的这些事儿是在栗心多大的时候?”
“那时他也就八九岁,不到十岁。那母夜叉嫁给他爸也顶多有一年多吧。”
“栗心后妈是哪儿的人知道吗?”
“谁知道她是哪儿的人啊,听口音像山东人,可具体住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听栗心父亲说俩人他在外出打工时认识的。她嫁到这来也没登记,两人就是搭伙过日子。”
“那她跟栗心爸爸感情怎样?”
“哼,别的咱也说不好,反正她骂起他来就跟骂儿女似的,感觉他像是有什么把柄被那女人赚着。”
“那他们二人是什么时间离开咱们村儿的?”
“谁知道啊,一点动静都没有,哑么悄地就突然消失了。”
“这么多年就没见他们回来过吗?”
“没有,”说到这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说:“提到这儿我倒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好像是栗心回来过他们家老宅一趟。”
“什么时间?”
“也就是在半年前吧,这片儿刚刚宣布要拆迁的时候。”
“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一天傍黑的时候,我到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收衣服,看到从那老宅子的前窗户跳出一个人来。我原以为是谁家小孩子淘气在那破房子里玩藏猫猫,可仔细一看发现是个大人。”
“你看到他的脸确认就是栗心吗?”
“那倒没有,那人当时浑身穿了一身黑,头上戴着帽子,脸上还蒙着个大口罩,总之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手里还提着个帆布兜子,鼓鼓囊囊的像是刚从那屋里拿出来的东西。”
“那你根据啥说那人是栗心?”
“那双眼睛,跟我在二十多年前猪圈里遇到的眼神儿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我敢保是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