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繁花落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小说《天青拂雨》,主角银竹潮笙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别名:娇俏仙子的专属男宠。一个是外表斯文、内心腹黑的神界天机子。一个是单纯可爱、清丽动人的施雨小仙子。初遇时,只因一把旧伞,二人成了彼此的人生过客。再见时,他对他一见钟情。又见时,他与她共赴云雨。最终,他抱得美人归。东泽的司雨仙子失恋了,她当晚就睡了一个漂亮的小凡仙。她没想负责,谁知那小凡仙死缠烂打...。
“不必在意他们。”
云檀特地挑了她们对面的桌位,和晏珩一道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两位女仙。
“一个清丽脱俗,一个明艳动人,诶,阿珩,你看上的到底是那个?”云檀展开折扇问道。
“雪衣。”
晏珩低头饮了口酒。
云檀扇了扇风,笑吟吟地望着银竹:“梅簪白雪姿,你小子有福。”
宴会上的喧闹直到东泽女君的到来才熄火。
女君身着一袭紫金色华服入宴,优雅矜贵,冷艳不可方物。更让女仙们惊叹的是女君身旁的那个男子,眉目疏朗,玉冠束发,身姿挺拔如松柏,静静地站在女君身侧,整个人透出如冰雪似的空静。
雪芜轻轻惊叹道:“想不到,这神界竟有此等绝色。”她转头看向银竹,“这神君不比对面那个负心汉好看?”
银竹瞧了,也轻轻点头,转头就撞上了晏珩柔情似水的目光,她立即偏头欣赏桌边的海棠。
“他不是什么神君,而是鹤斋先生。”另一桌的流吟仙子悄悄说道。
雪芜一恍神,再细看那人的背影,玉色袍裾下绣着一朵朵淡雅的雪薇花,花纹随着他的步伐如浮云般流动,流溢出别样的风采。
是了,能和东泽女君并肩入席,又是压轴出场的不就是云京来的那位贵客么?
“不愧是我雪族的恩人,竟长的这般好看。”雪芜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殿台上方。
“能被女君看上的人,必有过人之处。”银竹看向那人的背影淡淡道。
“先生竟然喜欢女君这样的?”流吟凑过来问。
“先生我倒不清楚,不过看女君这神态,估摸是动真格的了。”雪芜饮了口酒,轻笑了声:“我如今才明白,今年花朝节女君如此大张旗鼓,许是想昭告天下,宣示**。”
“不过,能与先生相配的帝姬寥寥无几,女君身份尊崇,与先生旗鼓相当,二人相配甚宜。”流吟与银竹碰杯后说道。
对面,云檀收了扇子,端起酒杯和晏珩碰杯,他撇了眼上座,幽幽道:“东泽女君好攀折,连天山的雪薇花都拿下了。”
晏珩剑眉微皱,凤眸划过一丝不忍,神色复杂道:“兄君有些过了。”
“何止,连你这个胞弟都利用。”
云檀放下酒杯,轻叹了口气道:“先生仁义。”
晏珩沉默地闷了口酒。
女君入座,瞥见东侧角落的两人,转而问身旁的侍女道:“神界战神也来了?”
“回女君,刚来。”
女君饶有兴致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先生与战神在云京共事,见了面不打声招呼吗?”
天青神情淡漠地看着晏珩,“我与他各司其职,算不上深交。”
昭兰放下团扇,轻抿半杯果酒:“你应当是极为痛恨他兄长的吧?故而,连他也一同厌弃了。”
天青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我本逍遥,无论身处云京还是东泽,于我并无差异,行至何处,皆凭天意,我又何来恨意去怨恨他人?”
“先生倒是看得透彻,只是这逍遥之途,看似洒脱,若过度奢求,只会平添苦痛。”
昭兰嘴角微扬,看着前来道贺的晏珩与云檀,而后举起酒杯,“战神大驾光临,本君深感荣幸。”
晏珩躬身施礼,言道:“花朝佳节,兄君遣我二人前来道贺,还望女君海涵我等不请自来之过。”
“既是贵客,愿二位在东泽能尽欢。”
晏珩微微颔首,旋即望向女君身侧的鹤斋,同样拱手作揖,天青搁下茶盏,向其颔首示意。
“战神许久不曾来东泽,今日可有兴致与我东泽将士们切磋比试一番?”坐在女君右侧方的司梧女将起身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