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泠泠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休渣夫,屯粮田,农家娘子二嫁皇叔》。故事主角夏小柔燕蘅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成亲当天相公出了意外,夏小柔做了望门寡。为婆家操劳一生,临死才得知,她过继的族中孩子竟然是相公和外室所生。而她的相公早已改名换姓做了京中高官和外室恩恩爱爱。饮恨重生,她果断将渣夫送进牢里。把前世虐待过她的人,逐个进行惩罚。屯粮屯田盖大宅,她本想做个逍遥的女富婆,却不想被皇叔盯上了。“娃都生了三个了,...。
“你个病鬼的儿子跑我家来做什么?滚!不滚我可要揍你了啊!”宋翠喜的声音厉声说。
因为宋岩柏常年生病,家里又穷,全家都不得所有人喜欢。
夏小柔担心宋翠喜打宋远,忙拉开门走出去,“小远,我在呢,有什么事吗?”
她冲过去,将宋远拉开,避开了宋翠喜挥来的巴掌。
宋翠喜大怒,“夏小柔,你疯了,跟一个痨病的儿子说话?”
夏小柔没理宋翠喜,将宋远拉到门口问,“是不是你娘或你爹找我?”
宋远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热乎乎的布袋子,递给夏小柔,“给。”
夏小柔接过来,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是她送给宋远家的熟鸡蛋。
“你怎么又拿来了?唉——”夏小柔不肯收。
“爹吐血了,不能吃。”宋远唇角一瘪,眼眶瞬间红了。
夏小柔吸了口凉气,“走,婶婶跟你瞧瞧去。”
按着时间进展,宋岩柏拖延过这个冬天后,开春就病亡了。
葬礼上,独子宋远又出了意外溺亡了。
安葬父子俩后,哑女禇纤云不知去向。
说来说去,这家人过成这样,无非一个穷字。
没钱看病,宋岩柏的病才拖延成重病。
来到宋岩柏家。
禇纤云看到夏小柔抱着鸡蛋又回来了,用眼神责怪着儿子。
“是她自己要来的。”宋远委屈地撇唇。
“二嫂别说他,是我要来的,我来看看岩柏哥。”夏小柔进了屋,将鸡蛋放在桌上后,走到宋岩柏的床前,看到床上眼眶深陷的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得跟死人一样,她心里暗暗叹气,“岩柏哥,请过大夫了吗?”
宋岩柏苦笑着轻轻摇头,“那不是浪费钱吗?”
言外之意,没请大夫。
夏小柔抿了抿唇,“我给你找大夫去。”
她转身往外跑。
“你……你回来!”宋岩柏急得拍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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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风雪比上午更猛了。
夏小柔的脸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
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她抬着袖子,挡着风,艰难地往村里陈大夫家走去。
忽然,一声马儿的嘶鸣声传来,有马车从另一条小道疾驰而来,挡在了她的前面。
夏小柔放下袖子,抬头去看。
挂着金色流苏的深紫色厚绒布帘子,被一只纤长如枯竹的手缓缓掀开,露出年轻男子俊美的半张脸颊。
“上来。”男子嗓音低沉,桃花眼角微挑,一瞬不瞬望向夏小柔。
夏小柔定睛看去,原来是燕蘅。
夏小柔只淡淡瞥他一眼,并没有理会燕蘅的话,迈步朝马车的一侧走去。
燕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嘴角微勾,扬声说,“听闻夏娘子对采摘草药十分在行,不知道有几种草药,你是否曾经采摘过呢?”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我可以给好价钱。”
夏小柔身材娇小,虽然干农活并不擅长,但她对采草药却十分精通。
她对大多数草药的生长习性都了如指掌。
在方圆百里之内,只有她采摘的草药既稀少又精良,每次都能卖出比别人高的价钱。
其他人费尽心思寻草药数月甚至数年,但只要季节对得上,她进山一趟就能寻到。
夏小柔在上一世的主要收入来源,便是采摘草药售卖。这一世,她也希望重走这条老路。
听到燕蘅这么说,夏小柔不禁有些心动。
她现在实在是太缺钱了。
到目前为止,她手头仅有的财产,只有今早燕蘅派女使送来的卖笋钱一百文钱和两片金叶子。
这些钱只够她维持一个月的温饱,根本做不了什么大事。
但,夏小柔并不想与燕蘅有太多的交集。
她微微偏头,淡然说,“小妇人这会儿有急事在身,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后,自会前往郎君的庄上向管事询问清楚。”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因为昨晚太辛苦,又没有吃好休息好,夏小柔顶着风雪行路,十分的吃力。
一阵狂风吹来,差点将她的小身板掀翻。
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当。
燕蘅眸光微闪,看着她的身影又说,“但草药的价钱,管事定不了价,你得亲自与我谈。”
夏小柔停了脚步。
定价权在燕蘅手里?
她咬了咬唇,斟酌片刻后,只得回过身来,“你这会儿能直接定价吗?我真的有急事,不能耽误太久。”
夏小柔走到燕蘅的面前,仰头望向他。
她这番仰头,将领口扯开了些,露出锁骨上的一个深深牙印。
昨晚粉色的牙印,此时已曾紫红色。
燕蘅眸光微缩。
夏小柔察觉,燕蘅一直只盯着自己的领口处瞧,意识到什么,她红着脸慌忙将领口捂了捂。
燕蘅唇角微动,微不可察地露了抹浅笑。
“上来说。”他身子让了让,伸手一指车上。
马车里大约放着炉子,有热气涌出来。
而且还放着熏香,一股子好闻的香气,缠绕着夏小柔的神识。
她窘着脸,退后两步,摇头说,“不了。”
但燕蘅却蹙起眉尖,“车帘子一直这么敞着与你说话,我吹了寒风会着凉的,夏娘子。”
夏小柔暗暗磨牙,昨晚跟她鸳鸯浴了那么久,他怎么不说会着凉?
燕蘅脾气古怪,高兴时笑容如沐春风。她踢他咬他,骂他是发了情的公狗,砸坏他的玉佩撕坏他的衣裳,放跑他的爱驹,他却依旧与她温柔说话。
但有时他也会莫名其妙冲她砸茶杯,让她赤脚站在雪地里受冻,将她关起来饿上一整天,罚她站着抄《赵国经史》一百页。
夏小柔揣度不出此时燕蘅的想法,为了能赚到他的钱,只得听着他的要求,爬进了马车里。
马车足有一张床那么宽大。
夏小柔寻了个角落坐下。
车帘子放下,车里炭炉子的暖气,熏得夏小柔全身暖烘烘的。
她放下了因为寒冷而缩紧的肩头,抬头望向燕蘅,“你要什么草药?”
燕蘅穿一身月牙色家常锦袍,斜倚在紫檀凭几上,领口微敞,抬起手臂枕后脑时,露出胸口处斜七竖八的指甲印和斑驳的牙印。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夏小柔的脸倏地红了,慌忙将眼神错开,身子也往角落里更加藏去几分。
燕蘅的目光在夏小柔的脸上转了转,懒洋洋睇着她,“为何坐那么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