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重生,国公夫人只想做寡妇沈珞缇江淮楠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上辈子,沈珞缇为国公府尽心尽力,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骗局。那个京中人人称赞的丈夫却背着她和养妹在一起,一双孽种只比她的儿子小两个月。最爱的家人和她的儿子全因她的愚蠢死去。哀莫大于心死,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拉着渣男贱女一道下了地狱。再次睁眼,重生回到嫁进国公府第七年的时候。沈珞缇看着成日在她跟前做戏...
第5章
沈珞缇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这一辈子没有阿允背锅,看宁川该如何。
江淮楠闻言,脸上大喜。
“如此,我替妹妹谢过珞缇。”
沈珞缇忍着恶心。
“国公爷叮嘱他们安分些,长公主脾性你也清楚。”
江淮楠连连应下,围着沈珞缇说了好一会甜言蜜语才找借口离开。
江淮楠一走,沈珞缇抱着痰盂吐了许久。
长公主萧棠月尤其爱菊花,每到九月份,都会邀上京中的夫人**到她的公主府赏菊。
沈珞缇牵着江允辅一出门,便看到宁茹儿带着一儿一女站在门口等她。
“多谢嫂子肯原谅茹儿。”
宁茹儿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哥哥跟她说过了,眼下还不能跟沈珞缇翻脸。
“快叫舅母和表哥。”
不等两个孩子开口,沈珞缇出声打断,她听着恶心,不想听。
“上马车吧,时辰快到了。”
宁茹儿看着沈珞缇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凉意,等沈家倒台了,看她还能嚣张几时。
一行人到长公主府的时候,不少夫人**都到了,长公主府的下人将几人带到花厅,将孩子领到后花园。
不少夫人瞧见沈珞缇,立即上前打招呼。
宁茹儿看着那些巴结沈珞缇的妇人,心中生出嫉妒。
沈珞缇一一点头回应。
思绪回笼,宁茹儿上前跟身旁的妇人搭话,可那些妇人只附和两句赶忙离开。
没了沈珞缇在其中周旋,自是没几人愿意搭理她,毕竟她们嫌晦气。
宁茹儿咬着嘴唇,不甘心的看了沈珞缇一眼。
“嫂子,可是还怨怪我?”
沈珞缇回过头,只见宁茹儿双眼通红,紧紧咬着下唇。
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派头。
这就受不了了?
不是不在意世俗吗?
“没有,妹妹想多了。”
“那嫂子刚刚为何没有在那些夫人面前替我说话?”
沈珞缇秀眉轻蹙,不悦的看着宁茹儿。
“妹妹,那些夫人并未说话得罪你,我替你说劳什子的话?她们不想搭理你,你应该反省你自己。”
宁茹儿一噎,神情更加委屈了。
“嫂子可是也觉得我丢脸了?”
这还用问?
“妹妹惯会胡思乱想,国公爷可不爱听这样的话。”
宁茹儿再次被噎住,可现下人多眼杂,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咽下心中的酸楚。
不多时,长公主在一应下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只见萧棠月身着一袭淡紫百罗裙,裙尾绣着几只蝴蝶,翩然起舞。
许是应景,额间描了花钿,头上是两只掐金丝镂空孔雀簪,孔雀下点缀着一串白色珍珠,贵气端庄。
“长公主殿下。”
萧棠月大手一挥。
“都起来吧,不必拘礼。”
萧棠月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宁茹儿身上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瞬间收起。
“宁姑娘,可是本宫府中的下人为难你了?怎么一副被欺负惨的表情?”
宁茹儿被突然点到名字,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眼底很快露出一抹喜色。
长公主在关心她?
“不曾,公主府的下人都很好,无人欺负我。”
听着宁茹儿这粘酸的语调,同驸马后院那些争宠的贱婢一样。
萧棠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眼眸沉了沉。
“既然无人欺你,你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给谁瞧?还是你觉得参加本宫的赏花宴委屈你了?”
长公主的声音陡然拔高,吓得宁茹儿一个激灵,赶忙跪了下来。
萧棠月邀请各位夫人**来,自是希望大家一起分享她的喜悦,可不想看到一张苦哈哈的脸。
沈珞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往年宁茹儿得了巴结,自是不会露出这种神情,可今年情况就不同了。
“长公主恕罪,茹儿绝无此意。”
说罢,宁茹儿看向一旁站着的沈珞缇。
“只是嫂子刚刚责罚了茹儿两句,茹儿心里难过。”
沈珞缇在心里啧了一声,上赶着找骂,半点都不冤枉。
这一招也不是谁都受用,宁茹儿也不看看长公主是什么人?
太后嫡亲闺女,陛下嫡亲妹妹,最重视嫡庶尊卑,长幼有序的主。
“混账,你既称呼珞缇一声嫂子,她斥责你两句也是应该,你甩脸色还不算,还想将事情赖到旁人身上,没脸没皮的玩意。”
宁茹儿吓懵了,怎是这反应。
“长公主恕罪,茹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萧棠月睨了宁茹儿一眼,倒也不想让颗老鼠屎坏了大家的心情。
“滚一边去。”
宁茹儿一溜烟起身,直接躲在最后面,小心翼翼的擦眼泪。
不少夫人瞧这模样,互相对视一眼,轻笑出声。
宁茹儿刚进门就已经碰了三个钉子,还惹了长公主的嫌恶,心中万般憋屈不敢再搞出什么名堂。
沈珞缇跟在长公主身后,倒是认真欣赏起那些被娇养出来的花。
粉白,粉黄,纯白,墨青,浅紫。
沈珞缇还未数完,一个婢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长公主,不好了,锦白被人丢进池塘淹死了。”
萧棠月一听,脸色瞬间阴沉。
“怎么回事,照看个猫儿都看不好,本宫要你们何用?”
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抬脚后花园赶去。
各位夫人快步跟着,毕竟她们的孩子也还在后花园,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刚到后花园,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孩哭着冲到萧棠月的怀中。
“母亲,锦白死了,他们把锦白杀了。”
小郡主宋今禾抽抽噎噎,萧棠月的心肝都疼了。
她嫁入伯公府十年,只得这么这么一个女儿,只是当珠当宝呵护。
萧棠月温柔的替女儿抹泪,轻声安抚。
“母亲会让皇帝舅舅再给你寻一个比锦白还好看的猫儿,禾禾莫哭,母亲心疼。”
宋今禾哭唧唧点头。
“来人,给本宫查,将所有的嬷嬷都叫过来。”
江允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宁茹儿身边有些紧张的宁川。
正欲上前,沈珞缇拉起江允的小手,冲着他摇了摇头。
宁川看见江允没有站出来帮他,心中一急,伸手指着江允。
“是表哥,是表哥将猫猫扔进池中的。”
萧棠月立即朝江允看了过来,眼中有摄人的寒意。
江允到底只是一个孩子,被吓得紧紧揪住沈珞缇的裙摆。
沈珞缇上前一步,挡住长公主那吃人的视线,看向宁川这个白眼狼。
“川儿,你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