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侯府真千金之女侯爷》,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许诗华许诗韵,是作者郝奇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我是被侯府找回的真千金兄长和未来夫婿认为是我折辱了他们喜欢的假千金。爹娘去世后,他们联手将我赶出侯府。“像她这种德行有亏的人,不配做侯府嫡女。”假千金当众落泪:“她到底是府里的真千金,无论怎么打骂我,我都该受着的。”“我不怪她。”几日后,我流落到城外的破庙里,被一群乞丐糟蹋致死,衣不蔽体、满身血污。...
第1章
我是被侯府找回的真千金。
兄长和未来夫婿认为是我折辱了他们喜欢的假千金。
爹娘去世后,他们联手将我赶出侯府。
“像她这种德行有亏的人,不配做侯府嫡女。”
假千金当众落泪:
“她到底是府里的真千金,无论怎么打骂我,我都该受着的。”
“我不怪她。”
几日后,我流落到城外的破庙里,被一群乞丐糟蹋致死,衣不蔽体、满身血污。
再睁开眼,我回到入府那年。
假千金故意打翻茶盏,笑的一脸挑衅:
“姐姐,如果被兄长看到你故意烫伤我,你猜他会怎么做?”
我唇角微挑,顺手拿起茶壶,将热水泼到她的脸上:
“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才是故意烫伤。”
“想诬陷我,好歹做的真实些。”
1
上辈子,我赤身裸体的死在城外的破庙里,没有尊严、满身脏污。
咽气以前,我的眼里流出了血泪。
如果有来世,我定要将今日承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侯府花园的凉亭里,对面坐着的是一脸无辜的假千金许诗华。
她正端着茶盏,故意将里边的水洒到手上。
许诗华忍着剧痛,面目狰狞的笑着说:
“姐姐,我如果告诉他们,这是你故意的,你猜他们会不会相信?”
是的,就是从这一日起,我被说成是欺辱他人的恶毒千金。
见我没有反应,许诗华笑的更加得意:
“姐姐,如果被兄长看到你故意烫伤我,你猜他会怎么做?”
想到上一世的屈辱惨死,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滔天恨意。
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将一壶滚烫的热水尽数泼到她的脸上。
许诗华捂着自己的脸,惊声尖叫:
“啊,我的脸,许诗韵,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毁了我的脸。”
“你怎么敢的?”
看着她被烫到脱皮的脸,我心里一阵舒爽:
“许诗华,我这是在教你,到底什么才是故意烫伤。”
“你想诬陷我,好歹得做的真实些。”
老天有眼,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要将他们全都推入地狱。
2
上一世,我死的毫无尊严。
爹娘下葬后,兄长当众宣布将我逐出侯府。
“许诗韵你这个逆女,都是因为你整日欺辱诗华,家中鸡犬不宁,爹娘才被活活气死。”
“像你这种德行有亏的人,不配做侯府嫡女,自今日起,你与侯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跪在地上对着兄长苦苦哀求,求他不要赶我走。
许诗华站在兄长身侧,委屈落泪道:
“姐姐,你到底是府里的真千金,无论怎么打骂我,我都该受着的。”
“我不怪她。”
兄长看向许诗华的眼神里满是疼惜,再看向我,眼神更加阴冷。
“诗华善良,她能原谅你,可侯府不能,为了侯府的名声,你今日必须离开。”
一时间,我犹如丧家之犬般人人喊打。
而许诗华这个假千金取代我,成为京城中炙手可热的名门贵女。
被赶出侯府时正值寒冬腊月,我衣衫单薄、身无分文,我想找那些平日里交好的名门闺秀帮忙,但只得到了一句句扎心的讥讽。
“诗韵,我爹娘说了让我一定要离你远些,要是跟你学会了那些腌臜手段,我们府上也会被搅得家宅不宁。”
“到底不是在丞相府里养大的,行事作风果然都上不了台面。”
“你就应该一辈子被困死在穷乡僻壤里,回来干什么?”
我求助无门,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城北的破庙,却被一群躲在那里取暖的乞丐看见。
“哟,这不是被侯府赶出来的那个嫡女吗,长得真好啊。”
“就是就是,这身段,这皮肤,啧啧,来,让爷摸一把,爷今天一定好好疼你。”
一个、两个、三个......
那群乞丐蜂拥着将我扑倒,七手八脚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他们一个接一个将我压在身下耸动着。
我的血流了一地,从疼痛到麻木,最后渐渐的再也没了知觉。
3
“我要告诉兄长,我要让兄长将你赶出去。”
许诗华歇斯底里的喊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她被烫到气泡脱皮的脸,我笑的几乎要直不起腰来。
“好啊,那你去吧,我倒是要看看兄长究竟能不能将我赶出去。”
我轻蔑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向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刚离开凉亭,就看见匆匆来寻我的丫头小翠。
“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刚才奴婢哪儿都找不到您,差点儿急死了。”
我淡淡开口:
“给许诗华泼了壶热茶,让她认清楚到底谁才是府上的嫡小姐。”
小翠被吓得脸色煞白,颤声道:
“小,小姐,您这样做不怕世子爷生气吗?”
“生气?那又如何?”
我轻蔑道。
“诗韵,你且等等,我同你说几句话。”
一个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去,来人正是父亲母亲为我选定的未来夫婿苏远山。
自我一年前回府后,父亲母亲就开始四处打听男儿,想为我找一门好亲事。
左挑右选后,他们决定将我许配给这个出身不高、长相清俊、能力出众的新科状元。
高门低嫁,父亲母亲本想着他能一生一世对我好,可谁知苏远山竟是个狼子野心之辈。他们尸骨未寒,苏远山就忙着将我一脚踢开,转而对着许诗华大献殷勤。
还没等我开口,苏远山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刚刚进来时,看见诗华哭着跑回院子,她怎么了?”
“唉,诗韵你也懂事些,毕竟你是她的姐姐,不论什么事情,总该让着她的。”
苏远山的语气中满是责备,就像上辈子一样。
只因为他喜欢许诗韵,新就偏向了她那里,不论她说什么,苏远山都坚定的站在她那边,将骄纵霸道的帽子牢牢扣在我的头上。
想到这里,我心头火起,冷声道:
“来人,给我拦下这个登徒子,掌嘴二十。”
家丁们听到我的吩咐,一拥而上将苏远山死死押住,左右开弓,连着扇了二十几个巴掌,直打的他口吐鲜血,面颊高高肿起。
一旁的小翠被惊的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苏远山又惊又恼,但他仍是摆出一副无辜模样,讨好的说着:
“诗韵,今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
4
上一世直到爹娘去世后我才知道,原来苏远山和许诗华早就暗中勾搭在一起了。
五岁那年,我跟着母亲外出时走丢,父亲看母亲实在难过,将与我一样大的庶女许诗华带到母亲跟前,让她养着。
不过父亲母亲并不喜欢这个柔柔弱弱、扭捏作态的假千金。
尤其是在我被寻回后,他们就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我这个丢失了十几年的嫡女身上。
与父亲母亲不同,相比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苏远山更喜欢许诗华那种柔弱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
他虽是状元,但毫无背景,想在仕途上走的顺遂,就需要父亲这个侯爷的扶持。
权衡利弊下,他不得不忍痛放弃许诗华,转过头来讨好我。
想到这里,我愈发憎恶他。
“是谁允许你直呼本小姐的名讳?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将你的舌头拔了。”
苏远山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可侯爷早就说过,要将你许配给我,咱们日后总是要做夫妻的。再说,之前我也是叫你诗韵,现在怎么就叫不得了呢?”
“而且,你若是真不喜欢直说便是,将我打成这副模样,我的脸面放在哪里?”
“许诗韵,你何至于此啊?”
我被烦的没了耐心,挥挥手开口道:
“将他的嘴堵上,扔出去。”
“日后不准他随意出入侯府,谁敢将他放进来,我连同那人一起赶出府去。”
4
自那天起,许诗华称病躲了起来,父亲母亲本就没将她放在心上,干脆随她去了。
连续一个月,侯府里风平浪静。
可我知道,像许诗华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她必然蛰伏在阴暗处,悄悄的在筹谋着些什么。
既然如此,我便等着她。
又过了几日,侯府按照惯例,举办了一年一次的赏花会。
宴席开始前,父亲母亲在前厅里招待权贵、夫人们,我则带着一众公子、小姐们在花园中赏花、取乐。
这时,一直奉命在外地办差的兄长许世海正快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他手拿马鞭,气势汹汹,身后还跟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许诗华。
我笑意盈盈的招呼道:
“哥哥回来了?连日办差辛苦了,快坐下吃杯酒吧。”
许世海神情一滞,随即冷声道:
“许诗韵,你可知错?”
他声音太大,引得所有人都没了动静,只静静的看向我们这边。
我笑容褪去,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竟惹得哥哥如此恼怒。”
许世海冷哼一声,随即将身后的许诗华拉到身前,指着她还未痊愈的脸,怒道:
“许诗韵,之前的事,我念你自小在山野间长大,没有规矩、不懂礼数,从不与你计较,可如今你已经回府一年,母亲也专门请教养嬷嬷教过你规矩。可你非但不改,如今竟与自己姐妹动起手来,还将诗华的脸弄成这样。”
“你这行为作为也太过于歹毒了!”
“这次我一定要让你长长记性,免得日后惹出更大的祸事。”
说着,他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作势要向我身上甩下来。
众人将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周围响起了嘈杂的议论声。
“到底不是在侯府里长大的,这十几年流落在外竟学了一身恶毒的本事。”
“就是,她根本就配不上侯府嫡女这个位子。”
“幸亏世子爷明察秋毫,不然许诗华不得被这个嚣张跋扈的许诗韵欺辱致死?”
听了这些话,一旁的许诗华虽然仍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但她眼底的得意之色却怎么都压不住,仿佛下一刻我就会被赶出侯府,她又可以变回那个风光无限的侯府唯一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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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上许诗华的眸子,嘲弄的笑了笑,随即迅速抓住许世海手中的鞭子,朗声道:
“哥哥,许诗华脸上的伤明明是她自己烫的,如今为何要赖到我的头上?”
“那日她约我去凉亭,在我面前将提前准备好的热水泼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如若不信你可以问问家里的下人,那滚烫的茶水是不是她吩咐准备的。”
我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都转向许诗华脸上,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
“这个侯府的假千金对自己还真下得去手,万一毁了这张脸,她哭都来不及。”
“你懂什么,她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以自己的脸为代价,将许诗韵赶出去,她不就是这侯府唯一的大小姐了吗?到那时,脸算什么。”
......
听着这些嘈杂的议论声,许世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向我的眼神隐约带了几分恨意。
6
上一世我回府后,一心想讨好这个十几年未见面的哥哥。
可他在面对我时,总是一脸严肃,经常会当众斥责我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对。
刚回府那会儿正好赶上他的生辰,为了为他准备生辰礼,我特地寻了府里最出众的绣娘来教我针线,努力学着做个物件送给他。
在熬了十几宿,手指被戳了无数个洞以后,我满心欢喜的将绣着梅兰竹菊的荷包捧到他面前,他却看都没看一眼,只吩咐一旁的小厮收起来。
后来那荷包我再也没见过。
我当时十分伤心,以为是自己的绣工太差,他瞧不上。
可后来,我却看见他笑着亲手接过许诗华送他的荷包,并郑重的将那个针脚别扭的荷包郑重系在腰间。
直到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兄长瞧不上的并不是绣工,而是我。
再往后,我慢慢发现,兄长不是不爱笑,他只是不爱对着我笑,毕竟他可以对着许诗华笑的那样温和。
兄长也不是不会关心别人,毕竟他连许诗华来葵水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无论多忙,他总是提前吩咐下人准备好姜茶和暖炉。
为此我曾抱着母亲失声痛哭。
“娘,为什么兄长只喜欢许诗华不喜欢我,难道我不是他的亲妹妹吗?”
母亲将我搂在怀里,心疼的安慰道:
“我的好阿韵,不要在乎这些事情,你只要记住,你是娘唯一的孩子,如果有人惹得你不开心,你就直接打回去,不拘是谁。”
也是那会儿我才知道,兄长也并非母亲亲生,而是她抱养的庶子。
那时我就应该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
可我终究是太蠢了,即使知道许世海是庶子,知道他对我这个府里唯一的嫡出厌恶至极,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他,白白浪费了母亲的良苦用心,将自己困在那些求而不得的感情上。
如今,我死过一次后才幡然醒悟。
既然我是这侯府里唯一的正房嫡出,他许世海又能算得了什么。本朝开明,公主可以继承皇位,世家大族的嫡出小姐也可以继承爵位。
既然上辈子他这样对我,那辈子,我必须将这世子之位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