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气运男主的恶毒后妈,她遁了》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小说,讲述了楚幺许战在蔺暖年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楚幺许战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第5章
楚幺转了一圈都没有见到许辰阳人去哪了,楚幺也没多担心,作为男主,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是基本设定,根本不用担心。
而且对男主来说,儿时最大的不幸就是她这个后妈的存在,不过再看今天的张婆子,对于小说内的剧情楚幺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会不会许辰阳悲惨的童年是两个女人博弈的过程造成的,嫁过来的楚幺发现自己做不了主,被一个老婆子压着,而原本是自己的孩子却偏向别的女人,是谁都会有情绪的,就算有交好的心也渐渐歇下去,最后不算美满的婚姻直接让她心态失衡,才做出那么多不合适的事情?
毕竟到了这身体里,原主虽然沉默阴郁,但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打架斗殴的事情,甚至主动承担家里的工作。
想要避免以后的悲剧,这个张婆子就绝对不能留在两个孩子身边啊。
楚幺看了看天色,现在时间应该是中午一点左右,中午饭算是做了,但是还有下午这一顿呢,她犹豫要不要给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做饭,最后决定,还是做点饼子吧,这样能放住,饿了就能吃。
只是许家条件再好,也不可能支撑他们顿顿白面的吃,所以楚幺一半白面一半黑面混合,做了黑面饼。
因为家里没有苏打,只能做成死面,但楚幺看到院子里的小茴香,摘了一些洗干净,加到了擀好的面里。
想到两个瘦得几乎看不到肉的孩子,她分出一些面,单独做了肉饼,给孩子养身体。
而且,她生怕两个小的吃不饱,中午这一顿也没吃饱,新婚第一天,奖励自己吃点肉不过分吧。
她这边做得差不多,许囡囡醒了,顺着香味怯生生地来到厨房外,看着里面挽着袖子做饼的女人,小丫头红了眼眶。
“妈妈。”她小声地喊了一声。
但第一声因为声音太小楚幺压根没听到,直到听到抽抽噎噎的动静,她转过头,就见小丫头抿着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囡囡,你这是怎么了?”楚幺顾不得手上染着的面,蹲下身问小丫头。
许囡囡伸手抱住楚幺的脖子,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妈妈。”
楚幺的身体僵住了,一颗心像是被一双小手轻柔地搓弄了两把。
这么乖巧的小宝贝,小说里的那个后妈是怎么舍得下狠手虐待的。
“唉,妈妈在。”她伸出手,将许囡囡抱起来,还毫不客气地送上了一个香吻。
她本来就很喜欢孩子,更别提两岁的小女孩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就算是陌生的小姑娘她都忍不住想抱一抱,这是自己的闺女,就算不是她亲自生的,但马上也要是她法律上的闺女了。
许辰阳不想面对家里那个女人,于是便在村子里晃悠了半晌,想着等他爸回来了再回去,却被告知他爸厂子出了点事,还要耽误一点时间。
眼看着夕阳西下,许辰阳垂头丧气回家。
可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口水不由自主地疯狂分泌,小心翼翼推开门。
堂屋的门打开着,银铃一般的笑声传来,而堂屋的桌上摆着一摞饼,旁边还是满满一碗汤,他一咬牙,哪里还顾得上别扭,能吃一顿饱饭对他来说都是奢望。
张婆子倒的确给他们做饭,但味道实在是太难下咽了,他吃几口就不想吃了,然后他不止一次看到张婆子将他家的肉啊菜啊偷偷藏在衣服里拿走。
默默进门,坐在凳子上,他还踌躇的时候,楚幺已经将其中一碗菜汤推到许辰阳面前,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肉饼递过去。
“一共就做了三个肉饼,这是你的这份,吃不饱就只能吃茴香饼了。”
许辰阳嗯了一声,狠狠咬了一口饼。
原本以为所谓的肉饼就是带点肉末,亦或者干脆只有一点肉味的饼,可是他第一口就扎扎实实地咬到了肉。
那香味扑鼻,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肉饼的香味,然后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和今天的饭比,之前他们吃得就和狗食一样啊。
见他一口咬得比一口大,楚幺害怕他噎住,于是一直观察着,看到他嘴里鼓鼓囊囊的又要去咬下一口,她立刻将汤塞过去。
“先喝口汤顺一下。”
许辰阳想别扭拒绝,可是扑鼻有一股菜香,他不可置信地耸了耸鼻子,还努力辨认了一下。
小青菜和土豆,最多是还加了一点西红柿,都是菜,见不到一颗肉丁,闻起来也没有肉香,可怎么那么香呢?
许辰阳喝了一口,满口都是西红柿的酸味,但却又酸得一点不冲,还有一丁点的辛辣味,让他胃口一下子打开了。
顺着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肉饼咽下肚,他竟然一时间分不清是肉香还是汤更浓。
一个成年人巴掌大的肉饼许辰阳吃得干干净净,眼睛又看向那盘子茴香饼。
思虑再三又拿了一个。
毕竟吃了肉饼,茴香饼就算是做出花来,对许辰阳来说也差一点,可即使就是这么个味道,也是他从没有吃过的好吃。
等一碗汤喝完,饼也吃完,他鼻尖发酸,低着头不愿意抬起来,可等楚幺一边照顾许囡囡一边吃完自己的饭,刚放下筷子,许辰阳一把抢过碗跑了出去。
楚幺愣了一会,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扭崽子。”
许辰阳洗完碗没有再离开,可也没有再离开,一直站在暗处观察着楚幺。
楚幺也没有理会许辰阳,翻了一个大盆出来。
她打算把许囡囡搓一下。
小姑娘头发乱七八糟地扎着,身上衣服也灰扑扑的,之前喂饭就发现她头发已经打结了,脖子更是黢黑,至少半个月没洗了。
小丫头没洗,许辰阳更别说,但,好歹是八岁的小子,她给洗澡也不合适了。
等烧好水,热手和凉水兑在一起,将堂屋门关好,把小姑娘扒了个精光,放进了盆里。
“哈哈哈,好痒。”
“乖,咱不动,好好搓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