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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良这才确信,太子确是对她起了兴致。
他忙为赵淮安斟了一杯茶,恭敬地说道:“此乃此女之福,属下先行恭贺殿下抱得美人归。”
赵淮安依旧凝视着陆菀音,眼中尽是志在必得之色:“稍后抵达木府,你便前往南阳县衙,探询她家中详情。”
“若她家世清白,便按妾室之规备一套礼。待木府安置妥当后,将礼送去其家中。孤将她带回景都,也不算让她埋没在此地。”
韩良忙应道:“属下明白。”
两人稍作歇息,便继续朝木府方向赶去。
陆菀音总觉茶寮之中众多目光汇聚于己身,浑身不适。待周叔周婶用完膳,她便决意先行归家。
陆菀音与周叔周婶告别后,提着篮子往家中走去。
行至半途,她忽觉似有人尾随,未及反应,一名男子已挡在她面前。
那男子先是礼貌行礼,随后开口道:“适才在下于茶寮见到姑娘,一见倾心。”
“姑娘如此气质,怎能埋没于此?在下乃江东乐家三公子乐文,不如姑娘随在下回去,当个小妾,总不辱没这般容貌气质。”
陆菀音不由得紧张起来,昔日她从未遇到过这般骚扰。她思忖片刻,礼貌回拒:“谢公子美意,实在不巧,我已定亲。”
乐文却不悦道:“姑娘此言乃搪塞于在下吧,哪家男子愿意让自己定亲的姑娘去茶寮招待客人。”
乐文正欲上前一步,却被一人急匆匆赶来挡在前面。
陆菀音定眼一看,是方彦,不禁面露喜色。
方彦看了陆菀音一眼,眼神里带了些许责怪。
他平缓片刻,方才行礼道:“请公子自重,这位姑娘已与我家兄弟定亲,不日将成婚。还请公子莫再骚扰这位姑娘。”
乐文瞥了方彦一眼,只觉此人身上带有杀气,并非一般农户,便不敢造次,只得拱手道:“是在下鲁莽,告辞。”
待乐文走后,陆菀音才对方彦问道:“你为何还在此处?你不是要收拾行装,随卓文前往景都吗?”
方彦接过陆菀音手中篮子:“燕子说你去了茶寮,卓文怕你遇到危险,让我来接你。卓文在你家中院子等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她这是一点都不知道,昔日他与沈卓文替她挡了多少危险,她才敢随意出现在茶寮那种人多眼杂的场合。
特别这两日还是花朝节,各地来往之人众多,并非如同昔日那般遇到的都是相熟的村民。
听到沈卓文在等她,陆菀音满心欢喜,挽起裙子便往家中奔去。
方彦看着她着急奔跑的背影,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涩。若是她心悦之人是自己,而不是沈卓文,那该多好。
远远地,陆菀音便瞧见那人身披白色披风,立于院中,宛如谪仙。
她在门前稍作停留,平复心绪,轻抚鬓发,方才走入院中:“卓文。”
沈卓文回首见是她,一脸温柔:“明日我便要启程前往景都,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你。适才你去茶寮了?”
陆菀音莞尔一笑:“这两日花朝节,周叔周婶忙得不可开交。我便给黑子他们放了半日假,去茶寮帮了会忙。”
周叔周婶在半年前收留了她,还给她做保办了户籍。她自然得知恩图报。
沈卓文牵起陆菀音的手:“花朝节期间,那茶寮来往之人甚多,人多眼杂,你莫要再去。”
“我离开以后,方彦会留在此护你,他会住在隔壁小院,如有危险他会及时赶到。此地毕竟不是南阳县城,终究不够安全。”
此处是南阳县管辖的一处村庄,离南阳县不远,村里的人偶尔会到南阳县采买。
南阳县治安尚可,但这村庄毕竟处于山野之间,偶有歹徒出没。
陆菀音想起适才之事:“我知道了。没有方彦陪我,我哪也不去,就待在家中。”
她倒是不需要经常出门。她靠代笔书信和给孩童讲学赚取一点低廉的收入。找她代笔书信的都是村里的乡民,孩童也是村里的。
沈卓文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盒子,递与陆菀音。
陆菀音接过,轻轻打开盒盖,见那玉簪静卧其中,晶莹剔透。
见到那玉簪,她惊喜之色溢于言表:“这是给我的吗?”
沈卓文微微颔首,目光温柔:“我今日路过,见一女子戴此玉簪甚是好看。那大娘说,若将此簪赠与心上人,定能博她芳心。”
陆菀音闻言,脸上泛起几分羞涩。他这是在大街上瞧见自己了。
她将那玉簪递给沈卓文:“那你帮我戴上。”
沈卓文见她娇羞模样,心中欢喜,接过玉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髻间,动作温柔而细致。
陆菀音用手摸了摸,欢喜地跑回屋内,对着铜镜照了照,看着那玉簪,又摸了摸脖子上佩戴的玉珠,跑出来问道:“好看吗?”
沈卓文笑道:“真好看。”
那玉簪与她脖子上佩戴的玉珠甚是般配。
沈卓文握紧她的手:“阿音,你等我,我回景都安置好后,定会派人来提亲。我会接你回景都,娶你为妻。”
陆菀音心中甜蜜,满脸红晕:“那我等你。”
他又脱下身上的披风,给陆菀音披上,取出些银票递给她:“若非此次去景都需要处理诸多杂事,我定会直接带你同去。”
“我不在时,你务必照顾好自己。南阳县县令与我交好,若遇险事,方彦顾及不来,可前往县衙寻求帮助。”
陆菀音点头:“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也要多加保重。”
沈卓文轻抚她发髻上的玉簪,柔声道:“我须得回府整理行装,明晨便要启程。晨间寒凉,你便不必相送了。”
陆菀音微微颔首,沈卓文轻轻拥她入怀。
陆菀音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沉香味,闭上眼,伸手搂住了他,只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片刻后,沈卓文放开了她,替她理了理凌乱的碎发:“阿音,我得走了。等我回来。”
陆菀音微微一笑,微微颔首。沈卓文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陆菀音抚着身上的披风,指尖轻触发簪,心中涌起一丝甜蜜与不舍。她忍不住开始期待,他派人来提亲,接自己去景都的那日。
黄昏降临,南阳县县令家中,来了位不速之客。
张县令见到韩良,忙命人奉上茶水:“韩大人,太子殿下是否已到达木府?”
张县令昔日在景都任职,自然认得常伴太子左右的韩中郎将。
韩良回礼道:“正如大人所言,太子殿下已到木府。不过今日在下前来,是为另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