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公主,有人听见你吐槽了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冰忧忧冰荷,作者翎议匀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知道我穿书作为鲛族真公主,被假公主剜尾害死之后,我摆烂了。她跟族长告状?我心里吐槽她身世。她跟大哥告状?我念叨她把人害死。她跟未婚夫天族大皇子告状?我默叹她给人戴绿帽。结果大哥和族长竟将她流放嫁去兽族。大皇子转头问我,要不要做他的天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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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工具人王子来了!】
我刚这么一想,看到王子手中的拐棍狠滑了一下,身体打了个趔趄。
【整条腿都快截肢了,还出来多管闲事,果然智商下线,否则怎么连伤口被人喂了魔气都感觉不到。】
我上下打量他,没想到他稳住身子后,第一反应是将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
我马上低头,照规矩屈身行礼。
叫了声“大哥”。
他朝我的方向前进了一步,眉头紧皱。
他长的很凶,看得我有些发怵,不禁心里小声嘀咕:
【看**嘛?别是已经认不清人了吧?魔气攻心时会引起幻觉,他盯我这么半天,总不会把我当魔族了吧。】
眼见他在捏拐杖,我怕他打我,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
结果王子咬了咬后槽牙,不再理我,转头去查看冰荷。
“怎么弄的?他们说你被晒脱水了?怎么还不回房休息?”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和起来。
【又来了。】
我默默吐槽。
【她会说:不怪姐姐,冰荷不是真**,不配跟姐姐一样浸在海里,是冰荷不争气,在陆地上才晒了半日就不中用了。】
果然,冰荷一字不差地说了这段台词,眼睛还瞟向我的方向。
与此同时,王子也瞟了过来,眼神相当复杂。
书里说,他可是三界有名的妹控,估计是来替这个假妹妹讨回公道的。
我十分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他老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看,我就忍不住又想要吐槽了。
【看什么看啊大冤种。镇魔岛的地形你还不了解吗?一万条路通往大海,但凡能喘气的,一个时辰必然能挪回海里,还晒了半日?为了霸占个水晶宫,真是连脚都豁得出去。】
只见冰荷再一次拉开了裙角,露出那双脚。
“大哥,都是冰荷的错。姐姐只是看上了水晶宫,你别为难,我听话搬出去就是了。只是眼下冰荷的脚受伤了,恐怕一时不方便搬......”
冰荷一边说,一边蜷着肩膀,将身子耷拉下去,抽泣的模样可怜极了。
王子下意识地拍了拍冰荷的后背,目光中多了几分疼惜。
做了200年的兄妹,感情深我完全明白,只可惜......
【那可不,多住一天是一天,只有水晶宫才能炼出碧水符,压制镇魔塔里的三昧真火。可怜你这边放火驱魔,她那边浇水。】
【等到天族大皇子来给她下聘的时候,魔君都恢复人形了。】
【到时候再给你床上塞一个魔族女子,大皇子这边忙着拿你捉奸办通敌,她那边就去镇魔塔里放魔君。】
剧情就是这么生猛,问题是,最后这个放走魔君的罪名还会落在我的头上。
我正悄悄在心里盘剧情,耳边猛地听到王子一声哀嚎。
“不。”他喉头一滚,捏紧了冰荷的肩膀,正色道:“搬!大哥派人帮你搬!”
这......
冰荷明显一愣。
“那就快点吧。”族长冷着脸催了一句,转身处理公务去了。
“大皇子......”我听到冰荷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要见大皇子......”
天族大皇子自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毕竟剧情还没走到那个环节。
我舒舒服服地搬进了水晶宫,销毁了所有碧水符。
摸着当年王子南征北战时,搜寻来的东海大珍珠和南海大蚌壳,我那张没见过世面的脸都快笑抽筋了。
门口有侍女通报,说族长来了,我连忙起身迎接。
族长进来后,第一时间四处环视了一圈。
【糟了,族长一定看到那些被销毁的碧水符了,不会骂我暴殄天物,罚我晒太阳吧。】
刚一转念,族长已经转过头,拉着我的手坐下,眼中似是有泪。
“忧忧,你这孩子,身子骨也太瘦弱了些,许是在外流浪担惊受怕惯了,今后大可放宽心,好生住下。”
我赶紧起身行大礼,用自己的尾巴贴了贴她的。
尾尖被族长轻轻捧起,手臂一抬,她从自己的鱼尾上取下了三颗红珊瑚,转眼间就坠在了我七彩的大尾巴上。
“只有我鲛族王室,才能长得出如此熠熠生辉的鱼尾。也只有我的宝贝孙女,才配得上这上等的红珊瑚。”
我开心得原地转圈,“谢谢祖母。真好看。”
族长慈祥地笑了,“你若喜欢,祖母这里还有。喜欢哪样尽管挑。”
说着,就将自己镶满珠宝的尾巴伸了过来。
我看着稀奇,刚要问她那颗白海星的来历,就听到侍女通传:
“族长,大祭司求见。”
“快请进来。”
看上去族长很开心,我却颓丧地连尾巴尖都耷拉下来。
【完蛋了,冰荷的亲妈来找我算账了。】
族长猛地一个转身,激起一大串水浪,吓了我一跳。
“忧忧乖孙女,祖母吓着你了?”她忙过来看我。
我喘了口气,反过来安慰,“没有。是我胆小了。”
这边话音刚落,大祭司领着冰荷已经进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群文武大臣。
冰荷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肖孙女给祖母问安,冰荷如今搬到远处去了,不能时时刻刻陪伴在祖母身边,还请祖母降罪惩罚。”
我心里冷哼一声。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不就是来拿碧水符的嘛,之前王子在场你又不敢带走。】
果然,冰荷低着头,眼睛往碧水符所在的方向上斜瞄了一眼。
“让你搬走是我的命令,你何罪之有?”
族长冷喝一声,她那个位置,毫无疑问能将对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眼见冰荷掉下泪来,一旁的大祭司忍不住开了口:
“族长,这孩子脚还伤着,要不是心里惦记着祖母,何必跑这一趟。您还记不记得,她刚出生时的样子,粉**嫩可怜见儿的,一晃都长成大姑娘了......”
族长的视线落在冰荷一耸一耸的肩膀上,似乎真的想起了当年。
当年......
当年的事情才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