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顾皎皎沈云祉在酸酸甜甜是我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顾皎皎沈云祉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顾皎皎以一介商女身份嫁入侯门。丈夫却在新婚当日丢下她远走游学,她独守空闺两年,却在丈夫归来前夕发生变故。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婆婆的手笔,为的就是合理的接手她的万贯家产。却不料……...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第一楼掌柜闻言也不恼。
她直接无视孙协兆,淡然接过银票:“请入席。”
说完,掌柜带着一众小二离开安阳侯府。
孙协兆笑着将沈云祉迎入席,同往常那般天南地北讨论,兴致高昂。
用完晚膳,沈云祉带着小厮回府。
马车上,小厮道:“小王爷,今日用膳时瞧着您兴致不佳,可是有何心事?”
沈云祉摇头。
“心事倒是没有,不过是每次那孙协兆都说同样的话,觉得聒噪罢了。”
“他的那番言论,初听倒是十分惊艳,不过越品越乏味。”
小厮嘿嘿笑:“小的也不懂这些。”
沈云祉闭眸,女子清秀白皙的面庞闯入脑海。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微微抬眸道:“双瑞,告知双剑帮本王查一人。”
孙府
饭厅内气氛冷凝,孙老夫人冷脸端坐在上首。
章氏、刘氏局促坐在下方。
下人将一桌残羹剩饭清理后,刘氏站起身。
她颇有些理亏,轻声道:“母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儿媳便先回房了……”
“回房?”孙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今日安阳侯府因着你,在小云南王跟前丢了好大的脸,你竟轻描淡写说无事便回房?”
刘氏一噎。
半晌才结巴道:“母亲说的什么话,这分明是顾皎皎惹出的祸事!”
“若是她早些来了宴席,早些将银钱结了,又怎会生出这些事端?”
说完,她小声又道:“还有三弟也是,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说起来,三弟何尝不担一些责任?”
送完沈云祉的孙协兆正好将刘氏最后一句话尽收耳底。
他冷笑:“二嫂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孙协兆快步走至孙老夫人身旁坐下:“固然顾氏不是个好的,可若非二嫂你不懂治家之道,今日铺张浪费点了如此多菜肴,又怎会闹到要我去凑银子的地步?”
“若非三弟你请了小云南王,我又何必巴心巴肝布置这场宴席?”
“你……”
孙老夫人听不得旁人说儿子的不是,愤怒一拍桌打断刘氏。
“混账东西!你害得安阳侯府蒙羞便罢了,如今竟还攀扯协兆!”
若是掌家之权尚在顾皎皎手中,今日安阳侯府便不会丢脸!
身上没有银子还抢什么掌家之权?
越想越气,孙老夫人胸膛快速起伏。
今日她怎么也得让刘氏将管家之权交出!
孙老夫人揉了揉疼痛不已的经外奇穴:“来人,上家法!”
刘氏闻言怔住,家法是要给她用的?
家法岂能随便请出?!
她心中不服,赶忙拦住取家法的嬷嬷。
刘氏尖声道:“母亲!儿媳不曾犯什么塌天大祸!何至于请家法?”
“况且今日母亲若是用家法罚了儿媳,让儿媳日后如何管家?又如何在府中自处?”
此话一出,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看向主子请示。
孙老夫人冷笑一声:“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无法管家自然便不要管家。”
少顷,嬷嬷将家法取来。
孙老夫人眼神示意,那嬷嬷便将家法用到了刘氏身上。
一鞭下去,刘氏的后背便多一条血肉模糊的鞭痕,噼里啪啦的鞭打声此起彼伏。
眼见刘氏奄奄一息,章氏跪倒在地求情:“母亲,求您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孙老夫人挥手,嬷嬷停下动作。
看着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刘氏,她道:“可想清楚了?”
刘氏眸中划过一抹怨毒,她艰难抬头,口中吐出一口血沫。
片刻后,才乖顺道::“儿媳愿交出掌家之权。”
此话一出,孙老夫人面色和缓。
她身边的宋嬷嬷忙笑着将人扶起来:“二夫人受苦了,若是早些想明白又何至于此?”
刘氏牵强一笑:“是我想岔了。”
双剑动作极快,没一会儿便将顾皎皎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底朝天。
“小王爷,孙协文内子背景并不复杂,就是简单的商人之女,两年前她的父亲病重,濒死之际为她筹谋,带着丰厚的家底嫁入安阳侯府。”
“但是大婚当日,孙协文便离京游学。”
沈云祉嗯了一声。
“如此便能解释安阳侯府众人对顾皎皎的态度了。”
他轻轻摩挲着书案上的宣纸,眼神落在寒奉寺三字上,眸光晦暗不明。
手指轻点三字,他淡声询问:“顾皎皎何时去的寒奉寺?”
双剑拱手道:“回小王爷,孙协兆内子两日前曾在寒奉寺住了一夜。”
“就是王爷出事那日……”
沈云祉点头:“或许是巧合吧。”
翌日
顾皎皎称病打发秋容去给孙老夫人告假。
不过一柱香时间,孙老夫人便带着宋嬷嬷和秋容风风火火闯进顾皎皎院子。
看着紧闭的寝屋房门,容嬷嬷道:“老夫人,这……”
孙老夫人冷脸:“我还就不信了,昨日牙尖嘴利之人今日便床也起不来。”
这小贱蹄子越发无法无天,昨日便罢了,今日竟连请安也私自免了!
“给我将门踹开,我倒要看看,这病弱西子究竟是何模样!”
孙老夫人一挥手,宋嬷嬷带着两名丫鬟直接撞了进去。
屋内,莺儿正侍奉顾皎皎喝药。
孙老夫人皱眉。
难道她当真冤枉这小蹄子了?
满是褶子的脸上挂起和蔼笑容,孙老夫人嘘寒问暖:“皎皎,怎么忽然病得这般严重?可找了大夫?”
“咳咳!”顾皎皎捂住苍白唇瓣:“母亲,不碍事的,大夫说儿媳这是操劳过度,长时间忧思太过导致内里虚空。”
“多多休息便好。”
“母亲,您找儿媳可是有何事?”
孙老夫人面上笑容越发和蔼,将对牌放到顾皎皎手中:“今日母亲是来归还你掌家之权的。”
“之前是你二嫂嫂不懂事,母亲已然对她动了家法,为你出了口气。”
孙老夫人喟叹一声:“母亲私心里还是觉得,咱们安阳侯府的当家主母还是非你不可啊!”
顾皎皎面上感动不已,心中却嗤之以鼻。
说得像管这侯府是什么肥差似的!
管理侯府这两年,她不知贴了多少嫁妆,如今还想将她当做肥羊宰?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