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霸总不甜,重生后一脚踢开》此书作为herstory的一本都市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拉扯+双洁+追妻火葬场+上位者低头】清醒坚韧射击冠军+古板爹系矜贵公子上一世,姜胭对顾宴沉一眼万年,狂追三年,下药逼婚,终!成!顾!太!她以为得偿所愿,却发现——他哄她喝的调理药,都是避孕药!她下药逼婚时怀的孩子,竟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她彻底溺毙在了这场没有尽头的奔赴里。……重活一世。她不再下药逼婚...
姜胭转念一想,他报警太符合常理了。
顾宴沉重生回来第一天,发现大错已经酿成,赶紧把姜胭这个烦人作精送进监狱。
嗯,这很顾宴沉。
挺好,都重生了也挺好,谁也不想重蹈覆辙,谁也不想再与对方有任何牵扯。
“您报吧。”姜胭也硬气了许多,大不了配合调查,再不行她还能反口咬他**!
大不了鱼死网破,最后谁进监狱都说不准。
姜胭拎着自己的小包就走了。
包很重要,因为包里面全是物证……
前世她为了证明顾宴沉与她一夜荒唐,她连他用过的套子都带过来了。
就担心万一他不认,她能直接叫医学鉴定。
不过这玩意儿两世都没有用到。
上一世他答应娶她很痛快,这一世她避之不及,伸手就把那些“罪证”都丢进了垃圾桶,等等——
姜胭愣住了。
套子个数不太对……
1
2
3
3.5
4——
裂开了!!!
最后一个套子裂开了!!!
没错了,药和套子都是她妈妈给准备的,她妈嫁入豪门的心思比她可重多了,要不是年纪实在太大,她都能自己上。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妈妈在套子上做了手脚!
怪不得前世她一回家,她妈妈就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肚子。
姜胭的手也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她和顾宴沉做的次数挺多的,前期他戴套,后期她喝药,如果她没有记错,唯一一次没有措施的,就是这次。
医生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
【您有流产经历,大约一年以前……】
姜胭身上的热度像是被瞬间抽离,血都凉了。
所以,其实前世很有可能,这一次她就有了孩子,只不过被人悄悄流掉了。
只要够早,对她而言,那可能只是一场出血量比较大的月经。
还有谁能做这种事情啊?
姜胭靠在墙角苦笑,当然是她一腔心思都扑过去的老公啊。
他明明知道她想要孩子都魔怔了,却亲自下手流掉了孩子,亲手掐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姜胭抱着膝盖蹲在垃圾桶旁边:
她不懂,
为什么啊?
不爱她又要娶她。
能生孩子却让她领养孤儿。
娶了她,又让白月光林芊芊怀孕……
他到底是多么恨她,才能做出这些事情来啊?
她没有哭,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一颗一颗地从眼睛里溢出来,砸在脚下。
姜胭抽了抽鼻子尖,好了,上天给了她这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她修正以前所有的错误的。
她扔了垃圾,脚步沉重地,来到了药店。
她喜欢孩子,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前世这个孩子与她无缘,她不知情,却也没了。
这一世……
姜胭叹息,抱歉了宝宝,错的时间错的人,生下来也不会幸福……
走进药店的她还有些昏沉,前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一抬眼……
“呵,呵呵……”姜胭干巴巴地扯着微笑,
“顾总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大脑生锈,不合时宜地礼貌问候了两句:
“您也有病啊?吃药了么?”
在东北,人们可以因为这两句打起来。
姜胭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满眼懊恼。
顾厅澜的指尖拿着一管软膏,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轻易可以拆穿谎言,让姜胭无处遁形。
两个人都很沉默,氛围越来越尴尬。
药房医生没空搭理他们的尴尬,主动问姜胭,“要什么?”
“要避——”姜胭马上改口,“B族维生素加甲硝唑。”
“过敏了?”医生和清隽好听的男人声音同时响起。
姜胭挠了挠脖子,“嗯。”
医生麻利地给开药,姜胭慢吞吞地付账。
她希望顾宴沉这个忙到双脚飞起的大总裁赶紧走!
不然她可怎么买避孕药啊!
24小时紧急避孕,现在已经过了半天了!
早吃早安心。
可以往走路带风的顾宴沉却沉默着站在了她的身边,像是在……
等她。
要是以前,姜胭早就挽着他的胳膊贴上去,又作又软地蹭他车去公司。
可现在,姜胭只希望他快点走。
“你是不是没钱?”医生拿着扫码机问。
姜胭:……
二十块钱的药!
这是一种人格侮辱么?
不耐烦的一声“啧”从她的头顶处传来,顾宴沉的大手拎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出了买药的长队。
“磨叽。”他嫌弃的声音带着冷寒和训斥。
算了。
反正当着他的面,她也说不出【避孕药】三个字,姜胭正好离开。
刚走到门口。
两管小软膏便从天而降,掉落在她的手包里。
“红色的治过敏。”
姜胭仰头,他全身散发着冷淡的矜持和漫不经心。
“那蓝色的呢?”她拿出包里另外一管,好像是她来之前,顾宴沉就拿在手上的药。
他没说话,背负双手往前走。
姜胭看了一眼文字:【专治皮肤磨损,私处可用。】
姜胭头皮发麻,私处的痛楚延迟性的却也异常汹涌地传来。
昨晚毕竟是她初次。
她又给他下了药,力度速度什么的,不是她能承受的。
集团大厦不远,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现在大二,一直在他手下实习。
看上去,是老板和实习秘书之间的恰当距离。
眉眼清冷漠然的男人开口,声音淡漠,却像是思忖良久,“姜胭,耍赖无效,我只是被下了药,又不是死了。”
顾宴沉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
刚好盖住手腕的袖子缩了一节,她手腕上的吻痕还在。
姜胭收回了手,有些战战兢兢,
“顾总大约是认错了……”
他轻笑,带着讽刺,“忘了昨晚都说了什么了?”
“也忘了昨晚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声音破碎地说了什么话?”
姜胭的心被狠狠砸中。
昨晚,她大梦成真,满嘴的:
【爱你……】
【宴沉哥哥,求我看看我……】
【爱你爱到快疯了,你也爱我一点好不好?就一点点,我就会满足……】
昨晚那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表白在姜胭耳边不断萦绕。
她甚至还逼他喊她的名字……
【姜胭,胭胭……】
几百遍……
所有的话串成线连成网,把她捆得密不透风……
话是她说的,剖的也是她的心。
曾经说出去的话,她只想一个字一个字地吞回肚子里。
“姜胭,回答我。”他声音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