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棒根诬陷?反手送他进少管所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小说,由顾留纸上倾力创作。故事以阎解真秦淮茹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阎解真秦淮茹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一觉醒来,阎解真发现他穿越成了阎阜贵的侄子!?不曾想,开局被棒梗诬陷偷鸡?傻柱被秦淮茹吸血,那是乐在其中,天生绝户命!壹大爷表面正直,实际是大貌岸然伪君子!贰大爷志大才疏却是官迷,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叁大爷鸡贼算计占便宜,算计一切终遭罪!白眼狼棒梗、贾张氏,满肚子坏水的绝户许大茂......这些禽兽...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第三章看场好戏
等大肥鸡熟了,我直接放进系统空间,走出去在吃,完美!
一来能避开三叔阎阜贵一家,二来也能避开四合院的一帮禽兽,免得众人嘀咕,许大茂怀疑。
阎解真盘算着,用勺子将锅里的白沫捞起。
锅里的鸡由生变熟,很快散发出肉香味。
“咕咕~”
“肚子又叫了。”阎解真看了眼时间,‘6:01’。
距离阎阜贵到家还有九分钟。
我先吃两口垫垫肚子,在毁灭证据。
时间足够。
阎解真用筷子挑起一块鸡肉放入嘴中。
“嗯~香,真香。”
看到阎解真吃鸡,傻柱站在窗外兴奋了。
‘得嘞,你孙子完了,这叫人赃并获。’
连忙蹲下,给棒梗使了个颜色,“去告诉许大茂,阎解真正吃鸡呢。”
“嗯。”棒梗贴着墙,小跑离去。
傻柱坏笑着走向水龙头。
“秦姐,一会看场好戏。”
秦淮茹翻个妩媚白眼,“能有什么好戏。”
将手里的衣服捞出,一头丢给傻柱。
两人拧掉水份。
傻柱趁机抹了一把秦淮茹的手,一脸笑意:“琴姐,你就看好吧,阎解真这次不栽跟头,我就去吃,吃屎!”
“?”秦淮茹瞪大眼睛,奇怪了,“究竟啥事啊。”
傻柱正要说,就碰到许大茂和娄晓娥气呼呼走来。
“我鸡呢,傻柱,你把我鸡藏哪了?”许大茂咋呼。
“哎哎,孙子,会不会说话,你鸡丢了赖我啊。”傻柱可不怂他,立刻怼回去。
许大茂夫妇一看傻柱表情,不像是偷鸡贼。
两人狐疑的目光盯上秦淮茹。
还不等许大茂娄晓娥说话,秦淮茹道:“说不准是跑到哪个犄角旮旯了,你们在找找,也没准啊,晚上,鸡就自己回来了。”
“不能!”许大茂否定。
“我的鸡都放在笼子里,它怎么能跑出来呢,要跑也是两个一起跑。”
“秦淮茹,你家棒梗就爱偷东西,没准就是你家棒梗偷得。”娄晓娥出声道。
火药味十足,快要点燃,一道声音响起。
“大茂叔,你家鸡找到了吗?”
许大茂和娄晓娥正生气呢,闻言看去。
棒梗从后面走来。
“棒梗,你小子敢偷我的鸡。”许大茂瞪大眼睛吓唬。
“嘶~”棒梗心里一虚,瞬间理直气壮。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瞎说,本来还好心跑来告诉你鸡的线索呢,你竟然说我偷鸡。”
棒梗冷哼一声,走向水龙头。
‘鸡的线索?’许大茂反应也快,脸皮一笑,快步上前,想要拉住棒梗。
“哎哎,你干嘛!”傻柱挺身而出,推开许大茂。
许大茂嘿嘿一笑,探身道:“棒梗,叔逗你玩呢,我还不知道你,快告诉叔,我家鸡在哪呢?”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道慌乱。
看棒梗神色不惊,瞬间想起傻柱说有一出好戏看,难道......
她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里急转,‘莫非,傻柱和棒梗搭台子要坑许大茂?’
在看许大茂夫妇还不知道鸡去哪了,只要不说出是棒梗偷得就没事。
秦淮茹的眼睛从几人身上来回看,瞬间有了主意,先试探一下,“棒梗,跟妈晾衣服去。”
“秦淮茹,别走啊。”许大茂急了,“我鸡呢,秦淮茹,你儿子知道我鸡在哪,你好歹让我问问......”
“你知道吗?”秦淮茹看向棒梗。
两人相识一眼,棒梗点头,“嗯,我知道在哪。”
“呼~”秦淮茹松了口气,不管傻柱使什么坏,棒梗能说这话,就证明能摘出棒梗的嫌疑。
既然棒梗的嫌疑都没了,那她心里就有底了。
扭身看向许大茂,“想知道也行,五块钱。”
“五,五块!你疯了!”娄晓娥吼了出来。
“哼!”秦淮茹领着棒梗转身就走。
傻柱断后。
破不了防御的许大茂急了,“两块,最多两块!”
秦淮茹嘴角一笑,转身走来,探出一只手,意思很明显。
“给你!”许大茂恨声的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钱。
两块钱,足够秦淮茹一大家吃上三四天的伙食了。
秦淮茹收钱,笑道:“棒梗,告诉你大茂叔,他家鸡在哪呢?”
“在三大爷家,真的,我都看见了,阎解真正在里面煮鸡吃呢。”
“三大爷?”许大茂夫妇怀疑,一听是阎解真立刻横眉立目。
“不用问了,就是阎解真,这小子敢偷我鸡!”许大茂恨声道。
“娥子,走,找他算账去!”
“阎解真?”秦淮茹也愣了下,看向傻柱,“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啊,差不多了,赶紧捞出来。”阎解真用筷子扎起大肥鸡。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吓了一跳的阎解真筷子一抖,手中大肥鸡再次落入锅里。
扭身看到黑着脸的两人。
“许大茂?娄晓娥?”
“好你个阎解真,偷我的鸡吃!”许大茂怒声吼道,夫妇俩快步走来。
看着已经变成成熟肉的大肥鸡,怒不可遏。
许大茂直接上手,端走铁锅。
“你给我放下!”眼看煮熟的鸡被端走,阎解真怒了,手中筷子戳去。
“你敢!”娄晓娥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仰起头吼道,“大茂,把鸡端走!”
“那他妈是我的!”阎解真说着就要推开娄晓娥。
“你碰我一下试试,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流氓,流氓!”娄晓娥强调。
五六十年代,摸一下女性的手,都会被定性成流氓,是要坐牢批斗的。
“你这个阎解真,偷我的鸡不说,怎么还想打人?”许大茂端着鸡在后面吵吵。
他看着变成熟肉的大肥鸡,一脸心疼。
“我这鸡我都舍不得吃,留着下蛋呢,好嘛,你给我偷了,我告你阎解真,这事没完!”
“卧槽!”阎解真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奈何中间有个娄晓娥拦路。
他这虚弱的身体,气的他来回暴走!
不行,马上就六点十分了,三叔阎阜贵就要回来了。
等他一来,更乱。
“许大茂,老子警告你,把鸡给我放下…”
“你还敢警告,你就是个贼!”娄晓娥定性。
“咱们院里出贼啦......”许大茂扯着嗓子喊。
声音传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