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立春十九的作品《被逼相亲!闪婚老公竟是我顶头上司》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翁青雅顾声,小说描述的是:翁青雅一个新时代独立女性,却被无良亲妈以结婚的名义“卖女儿”,得知真相后直接釜底抽薪,在小巷子里抓了个“十万块”男人结婚。本以为嫁的是个体户,没想到是个贷款老用户……不仅如此,男方还希望自己给他生个孩子?!虽然要求奇葩,但“赎身”要紧,她只好答应。本以为结婚之后会一地鸡毛,不仅没鸡飞狗跳,她运气还越...
顾声环胸,偏头睨着翁青雅,指了指旁边的车,“这辆才是我的。”
翁青雅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辆锈迹斑斑的银色箱货明晃晃地停在她右侧。
“……”
看来这人是真缺钱,店长兼搬货工,一个人打两份工。
车内没有机油和烟味,而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浓郁醇厚的花果香,但不像是香水。
要不是车总是哐啷哐啷的响,翁青雅相信她下一秒,绝对能昏昏欲睡。
看着破旧不堪的内饰,她倒是有些搞不懂,一个男人宁愿负债也要生个孩子,是什么说法?
察觉到翁青雅的目光,顾声偏头过来,正对上她的视线,“有事?”
“你生辰八字是多少?”翁青雅眼神没躲闪,语气郑重。
顾声单手打了下方向盘,右转,“要合八字?”
骨节分明的手,纤长匀称,再加上单手握方向盘,让她此刻有种坐在大G上的错觉。
翁青雅双手环胸往后一靠,大方解释,“想看你是不是命里犯煞,才这么着急要孩子。”
顾声瞧她一眼,开口问:“信鬼神?”
翁青雅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眼神中明晃晃透露着一个字,信!
实际上她是不信的,她只不过是对命理学有些了解,毕竟翁美玲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都是老板,会点皮毛,总是能顺利搞砸相亲。
顾声的沉默让翁青雅嘿嘿一乐,不会真被她猜中了吧!
这人真是命里带煞,需要生后代才能破?!
翁青雅大脑正狗血剧情乱飞时,耳边陡然响起顾声清冷的声音,“正月初一,具体时间我不清楚。”
“正月初一?”
翁青雅立刻想到了《周易》那句,“乾,元亨利贞。”
这不是帝王与权力,吉祥与尊贵的标志么?
翁青雅瞧着车逐渐朝宜安的别墅区驶去,脸刷的变了色,“你住云川一居?”
“槐满园,三居室。”
翁青雅松了口气,果然,她是被男人的八字迷了眼,才会说出这么疯的话。
槐满园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基础设施和干净程度也是宜安所有小区中数一数二的了,交通便利,离高铁站近,住在这的体验感肯定要比她家好的多。
车缓缓驶向地下车库,翁青雅和顾声直接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上楼,开门后,顾声直接带翁青雅去了衣帽间。
翁青雅随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T。
“就穿这个吧!”翁青雅并没有注意男人衣柜的衣服,更没有看白T领口的标。
给男人搭配好一身后,翁青雅才有机会打量眼前的房子。
简约,低饱和,现代风,扑面而来的高级感,都让她凭生一股松弛感,“你这房子装的也算梦中情房了。”
“房主的品味确实不错。”
翁青雅忍不住开口怼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房子是我租的。”顾声掀起眼皮,面不改色,“我算哪门子王婆?”
“……”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后,翁青雅强忍眼前一黑,语气郑重,“你什么是真的?”
顾声不答反问,“方便问一下沈**的职业和工资状况吗?”
翁青雅此刻是真的很想堵住他那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没好气道:“我现在属于归零阶段。”
“失业了?”
有那么一瞬间,翁青雅似乎感觉到这三个字从顾声嘴里说出来时,带着笑意。
还没等眼神杀过去,顾声低沉的声音就传到她耳边,“我不是宜安人,在咖啡店当店长也只是帮朋友忙,每月工资四千五,月底有提成,租房,一辆迈腾,每月要还车贷。”
翁青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租房,租衣服,租表,真是人类高质量男性。
这么一看,车贷……倒也符合他人设。
看着她丰富的表情,顾声开口调侃:“友情提示,你现在有三种选择,考公,考编。”
不用顾声说,翁青雅都知道剩下的一种是什么。
半秒后,他徐徐启唇,“考研,你不适合,除了年龄的原因外,最重要的是,周期长,回报率低,况且日后未必能找到好工作,不如直接考个铁饭碗。”
“你介绍的还真是……详细!”她狠狠瞪他,咬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公考无良机构的。”
要是这狗男人一会儿真去了她家见翁美玲,肯定狗嘴吐不出象牙,给她惹出一堆麻烦。
“你不用去我家了,免得你四肢健全进去,缺胳膊少腿出来。”翁青雅挑眼看他。
顾声静静的看着她,语气随意,“作为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确实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翁青雅瞪了顾声一眼,嗤了一声,话题转的丝滑,“我今晚就搬过来。”
“主卧还是次卧?”
翁青雅心头慌乱一跳,短暂抉择一秒,“跟你一间。”
她又不是乱来的,合法的自然要像正常夫妻婚那样相处。
这个答案倒是让顾声有些意外,他本想给翁青雅一个缓冲时间,没想到她倒是比他利落。
两人面对面隔空对望,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微妙。
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手指直接脱下翁青雅选的那件白T,宽肩、窄腰、这一刻强烈冲击着翁青雅的瞳孔。
这一刻,郎给的诱惑,在她的意识里具象化了。
顾声黑眸深邃,一副倦懒模样,“看够了?”
即使羞耻和尴尬占领大脑,脸颊微热的翁青雅也要悠然开口:“你这身材差远了,还得练练。”
说完,也没等顾声给回应,转身就跑。
出租车将车停在了离翁青雅家不远的位置,“你在这下吧!前面又脏又窄,我实在不方便。”
翁青雅也见怪不怪,只要是打车,就没有一辆出租车愿意进小区的。
小区垃圾桶内四处是零散的厨余垃圾,墙边,更是垃圾的重灾区,与地面上的污水相融,流向那早已经布满污垢的排水口。
翁青雅一口气爬了七楼,用钥匙打开早已锁芯老化的防盗门,五十多平米的两居房里只有一些简易家具和生活必需品,客厅还有一间小隔断,是她的。
卫生间旁边的厨房也小得可怜,瓷砖堆的横桌,上面放着一个燃气炉。
“你还有脸回来?张杰说你根本没去他家赔礼,这么长时间你死哪去了?”翁美玲听见开锁声后,就在门口等着了。
翁青雅着急收拾行李,不想跟她起正面冲突。
可脚还没等迈出去,就被翁美玲一把拽住,“我跟张家说好了,你和张杰的订婚宴定在明天上午,把婚一定,就是一家人,你弟弟的工作,这房子的动迁款,张家不都得管!”
翁美玲看着翁青雅一言不发,直接上手,一巴掌打在翁青雅的胳膊上,“老娘跟你说话呢!你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