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素,是沈国公之女,梁国的皇后。
从小,我就立志要入主中宫,成为天下的女主人。
尽管那小皇帝比我小了八岁。
不过,男人嘛,年龄大小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给我想要的。
灭我梁国那人叫裴琅,十年前是我身边的马夫。
那会儿他还不叫裴琅,名唤阿七,是国公府管家的养子。
倒在雪地里快死了的时候,被路过的管家救了回来。
管家见他模样生的英俊,办事也很利索,收为了养子。
就是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那时候,我们朝夕相处,什么荒唐事都做过,但唯独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他总用幽怨的眼神看我,似乎在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他。
而我总是吻上他的唇角,将他推倒,手心覆上他的炙热的胸膛。
「本**是要当皇后的人,你一个奴才也敢肖想?」
「呜……」
他发出难耐的低吟,无奈又宠溺的看着我,由着我在他身上任意施为。
不像现在,关着我,锁着我,只顾自己快活!
裴琅生的好看,腿长**翘。
床笫之间,使不完的牛劲儿。
他是舍不得真让我去犒赏三军的,犒赏将军还差不多。
我素来是能屈能伸的,左右不是第一次相好了,他想折辱我,我极力配合他。
只是他手劲儿大,掐着我的腰,力道似要将我的腰折断。
我有些受不住,央他:「轻些!」
我又不是不肯跟他好,他倒怨恨上了。
「当初你刺我那一刀,也很疼,皇后娘娘当日怎么不想着我会疼,轻些?」
思绪往回拉扯,我忆起十年前,我嫁给皇帝荣景的前一晚。
那年我十八岁,嫁给十岁的儿皇帝。
大婚前一夜,我穿着大红的凤袍,将裴琅推倒在了床榻上。
那一夜,我们极尽缠绵。
裴琅被我索取了一次又一次,快天亮的时候才吻着我的额角,疲惫睡去。
他以为,我就算出嫁了,也会带着他。
我们永远都像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父亲早就知晓了我们的事情。
我即将是梁国的皇后,岂能留下这个卑贱的马夫,授人把柄,日后让人拿捏我?
我向父亲求了恩典,亲自动手。
第二天天一亮,婢女来喊我:「**,该出嫁了。」
裴琅半梦半醒的缠上来,似乎不想让我去。
我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进他的胸口,让人把他丢到城外乱葬岗,起身坐进了花轿之中。
我的小哑巴呀,活着不声不响,死了也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