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场景也只有三次。
赵攸宁爬上床,拿过自己的手机,刚准备回江忆的消息,就察觉到坐在床头的林宴舟视线好像从书页上移开了。
“头发一直捂着能完全干吗?”林宴舟掀开被子,赤脚往洗漱间,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吹风机。
看赵攸宁还在那里傻愣着,林宴舟眉头皱了皱。
“这么晚了,不赶紧吹干睡觉,还想和谁练手速谈朋友?”
赵攸宁:......
她打赌一百万,这狗男人绝对看见她消息了。
林宴舟也没管赵攸宁的反应,在床头给吹风机插上电,开了几个档对自己的手腕试着吹了吹,感受了下温度。
他看了看吹风机的长度,又看了看赵攸宁。
“你坐那么远,以为我手上拿的是喜马拉雅山上的自然风?”
赵攸宁感觉林宴舟今晚说话怪声怪气的。
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凭什么回趟家在这嘴毒来毒去针对人呢?
“对不起林总,我们刚领证两天,您就离家出走半年,我还真没和您培养出什么默契,更不知道您一招手就得是让我过去的意思。也不知道您一回来,就带着别的女人上热搜,就是尊重我的态度。”
赵攸宁不知道自己还能对着林宴舟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可就是到了那个点上,一股气堵着胸口,不说就感觉胸都能被气鼓炸的那种。
林宴舟看着赵攸宁两腿成m形状跪坐在床上,因为他站着,她双手抓着床单,抬着头和自己对视,一看就让人知道“这人怪生气的”。
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鼓起来,看着跟小青蛙似的。
他忍不住嗤了一声,“丑死了。”
说着,伸出拇指和食指在赵攸宁的脸颊上用力一捏。
“啵”的一声,在只有两人的室内声音很清晰,赵攸宁原本有点鼓的脸颊也被捏了下去。
三秒。
两秒。
一秒。
赵攸宁原本正生气的氛围好像一下子被人戳破了。
她板着脸,没动。
不是不想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出反应。
怎么就感觉被人蔑视了呢?
你生气还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哦。
这狗男人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