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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我跨越千里来参加好友林琳的婚礼。

结婚当天,婆家处处为难好友,向来仗义的我找婆家人理论,却被参加婚礼的男人们以「婚闹」「开玩笑」的理由,绑在电线杆上,我的四周洒满湿湿的粪便,新郎周成铭的好友陈真点燃一串炮仗,丢到我的脚边。

「劈里啪啦……」

看戏的人捂着耳朵,捂着鼻子嬉笑着跑开,看着我狼狈地在炸起的粪便中尖叫。

蹦起的炮仗,钻进我单薄的伴娘裙中,在我双腿上留下朵朵红痕。

林琳假意护下我,却在下一波婚闹来临的时候,借口逃开。

同伴小悠为了保护受伤的我,被一干男人拖进储物间,撕碎所有遮羞布,身上每一寸都被一只只咸猪手抚摸掐拧过。

等我挣开禁锢我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手闯进储物间时,小悠像只短线的木偶瘫在地上,洁白的身躯上满是紫青的污痕。

如果不是眼角还噙着泪,我都要误以为她已经断了气,没有任何动静。

可就在当晚,那个甜甜的,有着漂亮小酒窝的女孩,一跃,从周成铭家的五楼跳下,当场身亡。

小悠死后,所有证据都被销毁,参加婚礼的人统一口径,饶是警察反复询问,都问不出所以然来。

林琳跪在我的病床前,苦苦哀求我原谅她,放过她,说她的不容易,她的言不由衷。

在我心软再一次原谅她的时候,她收了陈真两千块钱的「媒婆费」后,诱骗我喝下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水。

一无所知的我,在昏睡中,被**致死。

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汗水淋漓,梦里的一切,仿佛是我亲临过一般,真实的可怕。

可当我睁大眼睛看到周围喜庆的装饰后,我惊恐地发现这一切并不是梦,我好端端地坐在林琳婚房的沙发上,而小悠正坐在我身边,替我擦拭惊梦流下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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