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衣服,看着自己不满淤青红肿的身体,熟练的从床底下拿出药水给自己上药。
这药水还是隔壁邻居看不下去,偷偷塞给我的。
而我那满嘴都是为了我的妈妈,除了每次在我挨打后掉几滴眼泪,再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其实也没为我做过什么。
爸爸常年赌博酗酒,家里的开支都是靠着妈妈在外给人洗碗赚的。
妈妈总说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可我从小到大的学费都是靠自己拿奖学金,靠学校补贴,再加上假期时在路边捡瓶子赚的钱。
妈妈所谓辛苦赚的钱,都落在爸爸口袋里。
就连我每年的衣服都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或者是邻居不要的旧衣服。
我就这样想妈妈欺骗的爱里生活了十几年。
想到这,心中又酸又涩。
我不自觉握紧了口袋里的彩票,想到了什么,趁着爸爸吃完饭回房间,我又出了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