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与裴期结婚的第六年。
在我胃疼得冷汗直流时,那个怎么也拨不通的手机号发来一条短信。
[对不起啊裴太太,老板正在帮我煮红糖水,没空接你的电话,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后来,我头也不回,搬离了我们曾经的家,递给他一纸离婚协议书。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双目猩红,语带哀求道:“阿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