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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卫清婉的声音隐约传入耳中。

书桌下,我装作蹲得太久,身体向前挪动,不经意地,我的脸颊轻触赵桓的双腿。

赵桓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低头望向我。

我仰头,眼神中满是乖巧,眨了眨眼,下巴又似是无意地轻轻蹭了蹭。

他双腿间的事物迅速苏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坚硬地挺立着,直接触到了我下巴。

我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动,心中满是惊讶,几乎要问出声:"这是什么?"

然而,赵桓的大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双唇,他重新抬起头,继续与卫清婉交谈。

我乖巧地跪坐着,双手不自觉地向前一搭,恰好覆盖住了那处坚挺。

我能感觉到赵桓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粗重,他捂住我嘴巴的大手青筋凸起。

我心中暗自得意。

像我这样外表清纯、看似不通世事,却又好奇心旺盛、在情感上毫不掩饰的少女,向来是权贵们所钟爱的。

他们喜欢调教这样的少女,就像喜欢在洁白无瑕的宣纸上泼洒墨水,绘制出最精美的画作。

但我真的如外表那般清纯、不通世事吗?

怎么可能?

花娘子最渴望得到的就是我,姐姐坚决拒绝后,她甚至提出双倍的价钱,想要买下姐姐,给我们姐妹一个安身之所。

代价是,我也必须接受花间楼的培训。

一整年的时间里,我学习了如何用口舌为绣线打结;

如何用自己日益丰满的胸脯激起波澜;

如何仅凭坐姿就能吸起宣纸,揉皱它,同时不破坏下方的鸡蛋……

我学会了太多。

也见识了太多……

在花间楼中,我早已成熟,只是保留了身体内最后的那道贞洁。

往昔,我怀揣着一颗纯真之心,渴望将这份贞洁献给我未来唯一的伴侣。

然而,时光流转,心绪变迁,如今我渴望摧毁它,用它作为报复所有仇敌的武器!

卫清婉被赵桓巧妙地打发离开,他承诺夜间再去寻她。

她含羞一笑,依依不舍地离去。

她刚一走,我的双手便被赵桓那火热的大掌紧紧抓住。

"啪"。

赵桓的脸色阴沉,低头严厉地说:"若再乱摸,就剁了你的手。"

我脸色瞬间苍白,眼中含泪,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硬是不肯让它们落下。

"侯爷……奴婢并非有意。"

赵桓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灵魂。

气氛瞬间凝固,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泪水终于沿着脸颊滑落,划过眼角的泪痣。

他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恍惚,抬起另一只手,用大拇指轻轻抚过那滴泪,指腹在泪痣上按揉了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叹息。

他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你就留在书房侍候,给我安分点。"

"是。"

我跪行几步,恭敬地送他离开。

等到书房内只剩下我一人,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轻触眼角的泪痣。

没想到这颗痣竟有如此之大的魔力,真是值得了。

为了点上这颗痣,我忍受了剧烈的疼痛和连续几日的高烧。

“真没想到……”管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带着几分探究。与之前领我入府时的冷漠相比,他现在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既然侯爷让你留在书房,你就好好地在书房呆着。从今日起,这间房便是你的居所。”

“谢谢刘管家。”我低眉顺眼,恭敬地行了个礼。

“好好服侍侯爷,我只能给你三日时间。”刘管家意味深长地留下这句话。

当时的我,尚不明白“三日”的深意,直至我被两位嬷嬷押至夫人面前。

“跪下!”我的膝弯被踢,一声“噗通”,我跪倒在地,痛得脸色苍白。

卫清婉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漫不经心地品着。

茶香随着茶盏的起伏而飘散,我嗅出了那是明前龙井,那几片茶芽价值连城,足以买下无数个我。

姐姐当年是否也如我这般,孤独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仰望着卫清婉?

而卫清婉甚至不曾侧目,未曾投来一丝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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