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香艳大胆,祁长安将苏南星抵在洗手池上,扶着她的腰肢,口里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
他妈脸已经绿得扭曲在了一起,转身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苏南星的脸上。
“你这个***的女人竟然敢勾引我儿子!”
苏栖她尚且看不上了,这个苏家的养女在她眼里更是一条丧家之犬,她连给他儿子舔鞋的资格都不配,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更何况苏栖是老太太亲自选的孙媳妇。
她还想着订婚典礼后哄着让老太太把公司的股份全部交给他们家祁长安,现在一闹,那股份还怎么拿!
“苏苏,长安只是一时糊涂,他还不懂事被有心人迷惑了心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再给他一次机会,男人嘛,哪有不犯错的。”
苏栖淡淡的勾了勾唇,明艳的眉眼美得分外张扬,“抱歉,祁长安移情别恋,我也心有所属了。”
意思:老娘不伺候了!
·祁长安像一只气急败坏的炸毛大公鸡,扬起手就朝着苏栖冲了过去,她连手都不让自己碰原来是在外面勾搭上了野男人。
难怪的。
以前他不敢动她,是因为她是江城顶级豪门的千金大小姐。
现在她屁都不是,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苏栖,我他妈打死你。”
他手举起来的瞬间,一只大掌捏住了他的手腕,祁长安抬头对上祁西沉那双冷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可是小叔,苏栖她给我戴绿帽子,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吧。”他恶狠狠的看向苏栖,苏栖穿着一袭红裙站在光影里,仔细看,她莹润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浅浅的暧昧痕迹。
他一下子就炸了。
他连她手都没摸到过,这女人却在外面和别人做了。
“苏栖,你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我现在就提刀去剁了他,我不让他跪下叫爷爷我就不姓祁!”
宴会厅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苏家两个女儿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乱啊,还以为是什么大家闺秀呢,没想到私生活这么糜烂。”
“可不是吗,长得就一副妖里妖气的样子,谁知道在几个男人床上滚过。”
“苏家破产欠了那么多钱,估计只能靠卖身还债了,现在有头有脸的人谁敢碰她啊,祁家没有嫌弃她她就该拜佛烧香了,竟然还要退婚。
不知好歹!”
大家表面上义正言辞,可实际上龌龊的目光不停的游走在她至极的凹凸起伏间,恨不得与她做一次露水夫妻。
嘈杂的背景中,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是我,怎么?”
满堂喧嚣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宴会厅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看向祁西沉。
震惊,疑惑,不解,还有隐隐的八卦兴奋交织在这些人眼底。
这个二十八年来都没有任何绯闻,也不近女色的商界阎罗王,竟然……和自己侄子的未婚妻搞到了一起。
哇靠。
**!
刚才还闹着喊打喊杀的祁长安听到这两个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小,小叔,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的,我嘴贱我自己扇。”
祁西沉甩开他的手腕,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过来。”
苏栖从善如流,在祁长安妈妈和苏南星震惊又嫉妒的眼神中,扭着风情万种的腰肢倚进祁西沉的怀中。
祁西沉她打横抱起,丢下一句。
“来人,把祁长安带进祠堂跪思已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说完,他抱着女人在众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苏栖痛快了。
比刚才在车上还要痛快。
电梯门打开,地库阴冷潮湿的冷空气拂面而来,苏栖往男人怀里缩了缩,男人冷眸看不出情绪,在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便松开了她的身体。
他语气极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胆子还挺大。”
苏栖抬眸,这才发现他瞳孔的颜色比一般人更浅一些,她忽然就想到了八年前在疗养院的小哥哥,也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
只可惜,那双漂亮的眸子却看不见。
苏栖年少时的第一次心动就是给了那个看不见的小哥哥。
她抬眸,秾丽漂亮的小脸上扬起一抹肆意的笑,“小叔,我其他地方更大。”
男人目光从她胸口滑至她的腰间。
淡淡一撇。
女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仿佛一掐就能断,虽然瘦,却挺软的。
他眉宇极浅的扬了一下,转身上车。
苏栖搞不懂这男人什么意思,他既然对她无意为什么又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与她有关系的男人是她。
如果有意,为什么又是这副拒之千里的姿态?
欲擒故纵?
她突然就被激起了心里蠢蠢欲动的征服欲,苏栖大步上前刚要敲门,车子便毫不留情的发动了引擎,汽车离开时扬起的尾气掀开了她红色长裙的一角。
莹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玉色一般,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
她肌骨丰腴的大腿内侧有一个隐秘的纹身。
一株植物。
独活。
那是小哥哥最爱的植物。
坚韧,不屈,亭亭玉立,独自成活。
苏栖刚才在他胸口看见了同样的纹身……
一阵突兀的**在安静的地下停车库响起,苏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堪比火星撞地球的尖锐咆哮声,“靠靠靠靠靠,栖栖!”
“斯星燃!叫我苏苏!”
“好好好,姑奶奶,你竟然撩到了祁家那个阎罗王,***,你就是我的榜样,是我的偶像,是我未来说一不零道路上的指路明灯啊。
快告诉我,你摸了吗?亲了吗?睡了吗?”
“睡了。”
还……挺销魂。
特别是他指尖冰凉的触感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上,那种感觉令她魂神颠倒。
不得不说,祁长安的小叔真是个不错的床伴。
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人家说的那么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居然睡了祁西沉。”斯星燃痛心疾首得仿佛被人掘了祖坟一样。
是的。
斯星燃,男,爱好和她一样,也是男。
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也是除了苏南星之外,她最要好的朋友。
只是斯星燃从小就讨厌苏南星。
斯星燃声音里满是兴奋,“弱弱的问一句,大吗?”
苏栖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眉眼微扬。
“下次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