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动作忽的一顿。
温星的黑长发像是海藻散在身侧,眼尾泛红,唇瓣更红,轻声说:“我想要那块地……”
温星长相精致漂亮到像是洋娃娃。
早些年嚣张跋扈高高在上。
跟邵沉三年,乖顺又温存。
这三年,温星在邵沉身边学的最会的就是怎么融化男人的心。
她像个妖精似的伸出手指勾了下邵沉的喉结,“好哥哥……给我吧。”
邵沉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抬起从额头抚到下巴,挑起后轻咬。
在温星娇滴滴的呼痛后,安抚的吻了吻,低哑道:“为什么想要?”
温星手指蜷了蜷,“那从前是我的家。”
气氛在这瞬间冷了下去。
邵沉的怒冠犹在,温星却清楚的知道没戏了。
在邵沉抽离想走的时候拉住他,“那块地不值钱。”
温星上个月知道那块地要拍卖。
拿着钱去,地已经被邵沉买走了。
温星有点急了,“我……我给你钱,双倍,不,三倍好不好?”
邵沉像是听见了笑话,回身侧头,带着笑说:“你哪来的钱?”
温星怔住。
邵沉手插兜俯身,轻吻了下温星的额,很温存的说:“京市前任首富唯一的掌上明珠温星,三年前你就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现在住的别墅、身上的衣服、每日喝的燕窝、吃的鹅肝、背的包、手里的卡全都是我的,你……一无所有。”
温星扯着他衣角的手松开。
邵沉像是揉小狗似的揉揉温星的脑袋,“那块地不行。”
邵沉转身想走时,听见温星说:“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太太想要。”邵沉无所谓道:“温星,我要结婚了。”
温星哦了一声,对地的事不死心,“我们再商量一下行吗?”
邵沉顿了几秒,笑的温柔又甜蜜,“不行。”
邵沉走了。
温星砸了床头柜的摆件。
半响后下床把破碎的玻璃用纸巾包着收拢到一边,看向推门进来的刘妈,“待会用胶带缠一下再扔。”
刘妈点头进来收拾狼藉。
温星换衣服下楼去城北的洋房敲门。
在保姆问是谁的时候,墨镜摘掉,笑得明媚:“我找陈笑笑。”
陈笑笑是邵沉上个月养起来的大学生。
温星知道她住在这里,但真的是第一次见。
她以为备受宠爱的陈笑笑应该美的让人惊艳,才会惹邵沉一个月夜夜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