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这个特别的机会。而我却在这间屋子里,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
我的死亡已经让我感到足够的痛苦,现在我还要面对这样的羞辱。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恶心,好想离开这里。
然而,我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沉重,我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就在我感到自己要消散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我迷迷糊糊地跟随着他们飘到了我生前的住处。
是的,他们一直想要这套别墅,现在他们终于得到了机会。
我猛地推开门,看到站在门前的男人,忍不住
当房产证上印着「沈初白」三个字时,几个人不禁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我的名字怎么变成了沈初白的?
这一千多万的别墅我可是出了10万,10万啊!
沈初白斜坐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衫领子微微敞开,漏出雪白脖颈下精致的锁骨。
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后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此时藏着我看不懂的笑意,正细细打量着几人。
才几天不见,他愈发迷人了。
几番拉扯下来,几人终于顺利住下了。
我飘在沈初白身边,像只猴一样上蹿下跳,大骂他蠢货,骗人精,活该他引狼入室。
沈初白无知无觉,慢条斯理的卷起衬衫的袖口,认真的切着牛排。
切好后放在了我平时坐的座位前。
我妈正要坐过去,被沈初白拦住了。
「这是悦悦的。」
他的声音清冷低沉却又不容置疑。
餐桌上几人各怀鬼胎,又惊又怕,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心情复杂的坐了过去。
不知道他这又发的哪门子疯。
许是沈初白的气场太过强大,饭桌上的气氛比给我上坟还沉重。
饭后,我不自觉的跟着沈初白飘到了浴室。
他已经脱了衣裳,全身不着寸缕。被热水淋湿后身上的肌肉线条更显流畅,没有丝毫多余。
结实的腹肌闪着水光,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而下...
我看得心潮澎湃,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再看下去,我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想要落荒而逃。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沈初白戏谑的笑声,让我更加惊恐。
我立刻回到房间,注意到妈妈不在身边。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不用再寸步不离地跟着妈妈了。
于是我决定去找沈初白,告诉他这个消息。
「妈妈,现在怎么办?乔悦悦那个***竟敢背着家里把房子给了野男人。」
我大声喊道,情绪激动。
「安安,你确定这房子是那小***自己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