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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大批回城那年,我的未婚夫陈钰听信流言,认为我不守贞洁。
他把我下放去了最偏僻穷困的村子,吩咐队长要好好磨磨我的脾气。
我被分给了村里的老光棍,跟着他牧羊。
一下工,村里的男人就排队守在我睡的羊圈外。
女人们骂我是骚狐狸,一见我就追着打。
近一年过去。
陈钰认为教训够了,终于派人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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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分配给老光棍的第三百三十一天。
陈钰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未婚妻,派人来接我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
刘有财正趴在我身上耸动。
动作就像猪在一下下拱圈里的食物,时不时还恶狠狠地抽我一巴掌。
「别跟个死人似的,叫两声!」
我配合地喊两声。
但声音沙哑,实在难听。
刘有财又不满意地让我闭嘴。
这样的折磨,就是我每天的日常。
我已经麻木了,无神地望着满是泥垢的肮脏墙面发呆。
反正这个畜生也折腾不了多久。
日复一日地忍忍,也就过去了。
突然。
村里的大队长慌慌张张地冲进羊圈,神色急切。
「老刘!别特么玩了,快给她洗个澡收拾干净,陈钰派人来接她了!」
「白底黑字儿的车牌,听说陈政委又要升了!」
刘有财浑身哆嗦,忙不迭地提着裤子从我身上起来。
地上铺着混合羊粪的干草,很扎。
刘有财又不准我穿衣服,起初我总被扎的生疼,偷偷哭,后来就习惯了。
到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被掐的、咬的,还有被打的,青紫斑驳,触目惊心。
刘有财慌了,连忙把我拽起来,要去屋里要给我洗澡。
才近一年。
我却仿佛遭受了几十年的折磨。
我已经不知道疼了,眼泪也早已流干。
但当听到「陈钰」这个名字时,那早就死寂的心,却一阵抽痛。
他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也是我父母一手扶持成长的信赖下属。
他曾许诺,返城后就和我结婚。
村里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大队长知道。
起初他还战战兢兢告诉所有人,都要对我客气点,别让**脏活累活。
但半月后。
一则消息传了下来。
是陈家收养的小女儿,陈钰的妹妹陈梦玲带来的口信。
「我哥说了,阮清晏下乡这两年不老实,总偷奸耍滑,还乱搞男女关系,犯了严重的错误。」
「下放到你们乡,就是让你们好好惩罚她,磨磨她这大**脾气。」
村里人立马变了一副嘴脸,把所有最脏的活都丢给**。
男人们目光猥琐,仿佛恨不得扑上来把我剥光。
我给陈钰写了很多信,求他把我调回去,但都石沉大海。
眼见他是真的不管我了,大队长又把我分配给了村里最穷的老光棍,五十多岁的刘有财。
当晚,刘有财就把我拖上了炕。
他满身都是泥垢脏污,我又哭又嚎地反抗。
「陈钰,陈政委是我丈夫,你敢碰我,是想死吗?滚开!」
刘有财却恶狠狠地扇了我几巴掌。
直抽得我眼冒金星。
「你吵吵啥?」
「陈政委要是还喜欢你,能把你丢给我这个老光棍?」
我想大声求救。
却被刘有财绑住双手,又往嘴里塞了他的裤衩子,恶心得我不住干呕。
身心上饱受的折磨和痛苦,让我哭到浑身颤抖。
刘有财却爽得放声大笑。
「反正你没人要了,留下来,给老子生几个娃,我准保好好对你。」
「你们城里姑娘,就是水灵…草,**爽啊!」
那一晚,是我噩梦的开始。
当刘有财终于软绵绵地翻下身子时,已经天光大亮。
他斜瞅着我,突地冷笑。
「小**,你指定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昨晚居然主动**了勾引我!」
「老子要让村长来给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