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进来,呼唤着随遇的名字,无应答。
于是睁开了左眼的眼缝——
得,这家伙完整地蜷缩在浴室,花洒的水纷纷落下,“水帘棉”被盖着,呼吸均匀,睡挺香。
但这也有着凉的隐患,他赶紧把随遇给“捡”起来。
“我这也是没办法。”傅竞帆念叨着一句,然后把随遇的衣服给扒了。
她倒是很配合,脱上衣的时候还知道把两条胳膊扬起来……
比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可乖顺多了。
眼下傅竞帆显然没有过多的心思关心其他,因为面前的春色对他来说已然是巨大的折磨与考验。
啪嗒一下,束缚那一对水蜜桃的卡扣打开,他锋锐的喉结狠狠吞咽了一下。
这时候,很难不睁眼的……
当那一对**小可爱跃然眼前的时候,傅竞帆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本能摸了摸鼻子。
还好鼻子比较争气,没出血。
因为……血都他妈地着急往下涌去了!
迅速在某一股敏感部位**,像刚入伍的新兵蛋子,正经八百地挺拔如松。
傅竞帆暗骂了一句脏话,也不知道是用了一种怎样牛x的定力迅速帮随遇秃噜洗完,还帮着刷了牙,最后裹着一块大浴巾,快速运走扔到了他的大床上。
忙完这一切,傅竞帆身上的水和汗融为一体,湿透了。
他给随遇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去冲了个澡,拔凉的,就是为了冷却下身体的躁动。
等傅竞帆洗好换上藏蓝色浴袍,打算去看看那个不省心的女人时发现——
得,澡白洗了。
随遇的睡姿和她这个人反差极大。
清醒的时候感觉疏冷禁欲,用傅竞帆的话来说就是:装得跟个人似的。
而睡着的时候可以用「生猛豪放」来形容了,裹着的浴巾已经被她揪开扔到了一边,遮了个寂寞。
欺霜赛雪、毫无瑕疵的胴体在灰色床单的掩映下,白得发光。
所以说,傅竞帆这澡,白洗了。身体根本冷却不了一点。
他咬牙切齿,“随遇,你丫到底想干什么?”
随遇被傅竞帆这一声低吼还真给弄醒了,继而迷蒙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若隐若现的胸肌,欲遮还休。
身体的黑暗欲望驱使着她执行一个指令:
给、我、扒、开。
当傅竞帆被随遇冷不丁地偷袭,根本来不及反应,半个肩膀头子都露出来了,秀色可餐。
什么顾宴岑,什么傅竞帆,此刻是谁的根本不重要。
这就是人性。
她问,“我能摸摸吗?”
说实话,挺有礼貌一姑娘。
“随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傅竞帆也不给她遮盖了,根本没那闲心思。
他第一次承认,有些事不是靠自控力就可以控制得了的。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傅竞帆的嗓音已经沙哑如裂帛。
“你?”随遇堪堪抬起手,用修长纤细的手指认真描摹他的眉眼,“你是第二套方案。”
艹。
傅竞帆内心的巨兽将他顷刻间完全吞噬,裹挟着他以及她,在欲望与罪恶的风浪中乘坐孤舟摇曳。
那一夜,吻是铺天盖地的。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傅竞帆讲给随遇的。
自然是无限懊悔。
至于事情的真实性有多少,她也无从考证。
反正随遇知道,傅竞帆谈不上是多么绅士的君子,但也不至于强迫她什么。关于这件事,他们俩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确实是她活了二十几年,做得最傻最傻的一件傻事。
但事已至此,能怎么办呢?
不能杀人灭口,只能要求傅竞帆闭嘴。
反正他已经不要脸了,就不差再不要脸一点,索性提出要她负责。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随遇那天忍着酸痛提上裤子下床就走了。
但自那之后,傅竞帆经常各种找机会对她开屏,甚至不惜**她。
随遇有98%的概率都是能把持住的。
但也有偶尔失去理智的时刻,大概是身体太不听劝,食髓知味被傅竞帆那男狐狸精勾引了去。
比如,最近这一次。
还好,有秦舒雯莫名帮她“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