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梦玉不做声,伸手褪下他的外套,将其推倒在床上。
他的身材优越,流畅的人鱼线和肌肉,简直让人挪不开视线。
江梦玉葱白的手指撩拨着他的身体,察觉到他平静的体温逐渐变得灼热。
“手挪开,不然我废了它。”傅白川威胁道。
江梦玉笑出声,刻意压低声音,隐藏原本的声线,“这位先生,现在你好像在我手里,应该没有这个威胁我吧?”
她眸中夹杂着笑意,缓缓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耳朵上,不听话的手顺势朝着他身上而去,“再威胁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行为来。”
察觉到男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呼吸急促,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先生,你的毅力,不过如此啊。”
黑夜之中,她冷笑着看着他,眼底嘲讽与嫌恶尽显。
时隔六年,也不知道改进改进,还是这么受不了刺激。
傅白川闷哼出声,体内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折磨的想法愈发浓烈。
借着月光看清那人的模样,她也不敢耽误时间,收拾了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开门去了隔壁,一下将还在睡梦中的傅若初扯醒,提着东西上了车就走了。
不然等傅白川药醒,她怕是要倒大霉。
索性刚才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至于暴露。
“妈咪......”傅若初睡眼朦胧的看着江梦玉,还有些没清醒过来。
“怎么突然就要走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乖乖依偎在江梦玉怀中。
江梦玉转头,看着窗外夜色,很久没看过这样的帝都了。
“酒店睡的不舒服,带你换个地方住。”
“这样啊。”傅若初点点头,缩在她怀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酒店房间,经历了一番混乱的房间门口再次被人打开。
许月娇推开门,试探的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吊带红裙,原本黑长直的头发特意卷了大/波浪披散在箭头,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
她的目光在房间来回看了一圈,直到看到傅白川躺在床上时,她的心里咯噔一声。
他怎么会在这儿?
难怪在房间等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他来。
“白川!你怎么了白川?”她匆忙跑到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此时他因为受不了体内的药物作用,因为刺激晕了过去。
察觉到有呼吸时,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连忙拨通了黎宁的电话。
“许小姐,不用担心,傅先生是药物刺激导致的昏迷。”
医院里,黎宁从病房里出来。
许月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
她透过门口,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傅白川。
“傅先生醒了我会通知你,许小姐可以先回去休息。”
许月娇点头,才松了口气。
她些心虚,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嘱咐了几声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黎宁在病房之中等了许久,傅白川才悠悠转醒。
床上的傅白川眼皮子动了动,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鼻息之间是医院清洁水的味道。
脑海之中皆是昏迷之前的场景,他被一个女人给戏弄了!
和当年一样,用这种屈辱的方式。
“傅先生。”黎宁在旁边试探道。
“下药的那个人查到了么?”他冷声道。
他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所以对吃喝都十分防备。
如果不是亲近之人,根本不可能让他吃下药。
“刚刚得到的消息。”黎宁有些犹豫,“是许小姐。”
傅白川闻言,眸中凌厉,“还有......”
“什么?”黎宁追问,看自家总裁这样,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去查酒店房间的租客,身份到底是谁!”他咬牙切齿。
关于那段屈辱的记忆,怎样都不会忘记!
尤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
江梦玉打电话给沈慕,租下了她在外的一栋别墅。
打车到了地方过后,夜已经深了。
“江江,车库里的车你平时上下通勤的时候可以开,钥匙都在二楼第一间房间的抽屉里,门钥匙等会会有人给你送过去,晚点我去找你们玩。”
挂断了沈慕的电话后,江梦玉拿了钥匙,带着傅若初进了房间。
“哇!”傅若初屁颠屁颠的扑在软乎乎的沙发上,小小的身子都陷了进去。
江梦玉眼角带笑,宠溺的将他揽入怀中,“不是困了吗?要不然赶紧去休息吧!”
傅若初从江梦玉怀中探出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呀眨。
“妈咪,明天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出去啊。”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我想跟妈咪多待会儿。”
他依偎在江梦玉怀中蹭了蹭,只觉得妈咪的怀里软乎乎的,可真舒服。
江梦玉揉了揉他的脑袋,思索了会儿后,点头应下。
“想去的话就带你去吧,正好待你看看爷爷。”
“爷爷?”傅若初两眼放光。
他今天从酒店出来,便是为了去看老爷子。
奈何他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平时傅白川根本不会应允。
“好耶!”他乖乖应下。
与傅若初在一起亲密了一会儿后,她抱着睡着的他进了房间。
给他盖上被子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歇下。
翌日,醒来时已经到了上午九点。
江梦玉的身影在厨房之中忙碌,好一会儿便做好了三明治,热好了牛奶。
放在桌上,又将睡的沉沉的傅若初抱了起来。昨天还没发现,今天突然觉得小孩儿脸色不太好,连体重好像都轻了点。
“礼礼,吃饭了。”她宠溺道。
等傅若初洗漱过后,坐在椅子上。
看着眼前的三明治,攀着桌边的小手紧了紧。
他不喜欢吃这个。
“快吃吧,吃完去医院看爷爷。”江梦玉漫不经心的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不一会儿,便吃完了眼前的东西,将最后一口奶喝完。
抬头看着傅若初眼前都没怎么动的食物,只有牛奶快喝完了,小孩儿从前吃的极香的三明治,现在看着也干干巴巴的。
她凑上前,抽了张卫生纸给它擦了擦嘴角的食物残渣,擦拭过后坐了回去。
在傅若初紧张的情绪中开口道,“礼礼,你从前不是挺喜欢吃妈咪做的三明治吗?今天怎么都没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