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着他拿起马鞭,准备离去。
窗外烈日炎炎,树叶都热得蜷缩起来。
这样的天气,本不宜出行。
他却急于离去。
“我走了。”他说着,翻身上马,头也不回。
“走吧。”我低语,泪水夺眶而出。
他走得如此匆忙,甚至没有给孩子取个像样的名字。
环顾屋内他留下的痕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这本是我预料中的结局,我不该流泪的。
穿越至此,我见证了女子地位的低下。
人说嫁人是女子的第二次生命,我已不幸穿越至此,不能再错嫁。
若再嫁给废物,不如一死了之。
可恨我年岁已大,未嫁之身,成了村中无赖的觊觎对象。
在绝望之际,我遇到了陆舟行。
一个计划油然而生,假结婚,借种生子。
我诱导着无知无觉的他完成了婚礼,也如愿以偿有了孩子。
但我清楚,他本是贵族,总有离去的一天。
因为我捡到他时,他身穿的锦袍,非平民所能拥有。
这封建社会等级森严。
他恢复记忆,渴望归家,我理解。
但他若有一丝的不舍与哀愁,
我都会含笑送别,确认我们曾经的恩爱,并非我一人独角戏。
我曲云,曾真心爱过的人,也曾真心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