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我反抗,父亲开始柔声安慰我。
“要我嫁可以,我母亲的灵牌得先进祠堂。”
我话音刚落,刘氏就瞪向我,指着我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
父亲拦住她,眸色渐深,沉声道:“可以。”
“我母亲的嫁妆,一分不少地都要带出去。”
父亲当时发家就是靠母亲拿着嫁妆四处打通关系,如今他又要卖了我,那母亲的嫁妆我也要一并带走,不能留在这里任刘氏糟蹋。
刘氏刚叫出声音,父亲就应道:“这是自然,除你母亲的嫁妆之外,相府还会为你再添上些。”
与性命相比,这些身外之物显得轻如鸿毛。
我这向来抠门的父亲如此大方。
一系列繁杂的仪式过后,我终于坐在了婚房的床上,静待卫祈安的到来。
房里静悄悄的,对于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我不免忐忑。
以卫祈安的性子,若是发现嫁过来的是我,定会以为相府在耍他。
我的结局,必定和之前几位省过亲的官家**一样,莫名其妙地暴毙而亡。
不多时,我听见房门的响动,有人进来了。
我察觉到那人在屋里踱步,愈发紧张。
我该怎么劝卫祈安放过我?
又该怎么活下去?
毕竟替婚可是欺君之罪。
我还没想出对策,来人就将我扑倒在床上。
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边。
“小娘子,让你久等了。”
不对,不是卫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