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马上摇了摇大拇指,得意洋洋地说:“哥们儿能混口酒喝,至少能和厂长同桌而坐,你呢?就一破厨子,这辈子也就围着锅台转的命了,告诉你!”
“嘭!”
话音刚落,脑袋又被什么东西砸中,疼得他哇哇直叫。
是何雨柱拿着根黄瓜砸的,直接在他脑袋上断了,掉在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继续扔黄瓜砸许大茂,边砸边冷笑:“你开除我试试,我这手艺数一数二,到哪儿都吃香,你以为我会怕你这种拍马屁的小人?”
“哎哟!”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哎哟!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黄瓜砸得直叫唤,边慌忙躲闪边撂下狠话,赶紧逃之夭夭。
“嘿!”
望着仓皇逃跑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后对徒弟马华说:“行了,菜也做好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你来收拾吧。”
“好嘞,师父!”
马华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剩下的杂事就交给我来办,您先忙您的去吧。”
如今这世道,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所以师父一般不轻易收徒,都得先从学徒做起,慢慢来。
因此,在这个时代,尊师重道尤为重要,许多人非常看重这四个字。
所以马华对于师父何雨柱,那是极尽尊重。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当然,每个时代都有白眼狼,碰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且那年头,大家晚上睡觉出门时,家里通常是不上锁的。
没人敢偷东西,因为根本就不会干这种事,哪怕心里再不爽,也不会去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就算真干了,一旦被抓到,这辈子就完了,所以谁也不会闲着去偷东西。
“你小子,不错!”
看着恭恭敬敬的马华,何雨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笑眯眯地说:“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教你炒菜,教几个简单的,慢慢来。”
“好嘞!”
马华一听何雨柱这话,顿时喜形于色,激动地说:“谢谢师父。”
何雨柱要教他厨艺了,这意味着他又向成为厨师的梦想迈进了一步,他兴奋不已。
他还以为何雨柱会再考察他几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教他了。
“好好干。”
何雨柱看了看激动的马华,又拍了拍他的肩,笑着离开了。
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待在厨房实在无聊。
自己的活儿已经干完,离下班也不远了,留在厨房也没啥事做。
况且他还急着去买些鸡鸭,还有蔬菜种子。
毕竟他脑子里的那个随身空间,可是相当重要的。
必须得趁早利用起来。
回去还得解决一件事情,就是用钟表测测空间里有没有时间流速之类的。
“马华!”
何雨柱走后没多久,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人好奇地对马华说:“我听说,你师父和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呢。”
“对,我师父和许大茂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听到杨师傅的话,马华点了点头,说:“杨师傅,跟您说啊,您新来的可能不了解,每次许大茂请咱们看电影那会儿,我师父要是不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您就当我白说了,您就看戏吧。”
“行嘞。”
......
这时候,徐倒霉已经离开了第三轧钢厂的食堂。
他刚迈出食堂不久,穿过厂区,走在回家的那条小路上,就嗅到了一阵鸡肉的诱人香气。
那味道是从旁边石柱子后面飘出来的。
他心里清楚,这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