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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背后有岳父支持

至于李怀德,冯斌没有多作评价。

但他对冯斌倒是十分热情,因为李怀德的实际处境确实不佳。

虽然他主管后勤并且背后有岳父支持,但在轧钢厂里他属于弱势一方,大多数部门不是杨厂长的人就是聂书记的亲信。

作为后来者,他在时间上吃了不少亏。

他经常请冯斌吃饭,两人关系相处不错,毕竟是互惠互利,彼此给对方面子才能维持友好的关系。

李怀德嘴上不断叫着冯兄弟,而冯斌则称他为老李,两人的关系十分密切。

聂书记实际上是轧钢厂真正的老大,但他近几年把重心放在了儿子身上,支持的对象也偏向于杨厂长。

因为他快要退休了,厂里的很多人因此认定杨厂长将成为未来的厂长。

保卫处对待傻柱的饭盒问题并没有太过认真,反正他们的粮食配给与保卫处无关,厂里还有**的食堂。

连杨厂长对此事也不多言,自家处长也只是表示随便。

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很多事情讲究的是人情世故,而不是直接冲突。

如今保卫处的态度很明确,除非事情闹大了,不然谁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未来的厂长。

冯斌,作为后世的小人物,在继承了原来主人的记忆并融合了自己的情感智慧后,怎能不明白这些道理呢?他在泡妹子和做生意的经历中早已懂得人情世故。

他的叔伯家还在北京,他自己也在北京长大,人脉资源相当广泛。

平时冯斌抽着牡丹、中华香烟,偶尔还会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牌香烟,说是别人送的。

处里不少人都和冯斌相处得很好,毕竟他有叔伯在武装部担任副部长,人脉资源也非同一般。

他们平时能抽到大前门就已经很不错了,普通人更是只能抽几毛钱一包的经济烟,而冯斌抽得最差的也是牡丹这样的好烟。

冯斌在叔伯的庇护下,成为了三个科长中唯一一个拥有斗笠摩托代步的。

至于吉普车或小轿车?那得申请才行。

即使是陈处长这样的十四级干部,如今也只能坐一辆十几岁前**援助的老吉普,尽管那车经常需要修理,但这已经算是特别优待了。

到了下班时间,冯斌骑上摩托,把公文包放在斗笠座里,迎着冷风将车开到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门前。

“老张,我把车停这里了,要是下雨记得帮我盖上防水布。”

冯斌对着听到摩托声走出来的一名公安人员说。

“没问题,哪回让你的车淋雨了?”

张队长接过冯斌递来的一支烟,两人点上火后说道。

张队长本名张顺丰,名字寓意外一切顺利,今年三十五岁,目前是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的大队长,职级上算是股级。

自从冯斌有了摩托车后,他一直将车寄存在此,而张顺丰也会在下雨时帮冯斌遮上防水布。

如今派出所的权力不如厂保卫科大,整个所一共只有三十多名警员,在北京这样一个高级别地方。

即使是所长也是正科级,但在某些抓捕任务上还是会与冯斌合作,毕竟人多力量大。

经过多次互动,冯斌渐渐与警察局的几位同仁熟络了起来。

即使在张顺丰的一再推迟下,冯斌依然会时不时地送给他一包香烟,大约每个月会有六包“大前门”

,并称这是“为了让值夜班的弟兄们提提神”

冯斌的摩托车停在大门口从未淋过雨,也没有遭受到任何恶意破坏,如有人啐口水或用石头划痕的情况。

“你这个科室的工作可真舒坦,每天都能按时上下班,骑着车子悠哉地回家。

而我呢,这个月连饭都按时回到家吃了。”

张顺丰一边吸烟,一边羡慕地看着冯斌。

“嗨,张师傅,这是因为我们科的成员多嘛,否则我也像您一样得四处奔走。”

“真是烦人,一天天的事比麻多,为了一点儿小事就会打架,前不久还拘留了两位。”

“这有什么办法?工作本就如此,让他们冷静几天也就没事了。”

他们在大门附近抽烟交谈了一会儿,随后冯斌提起公文包和一个菜篮子返回了自己的四合院。

“呦,冯科长回来了?”

,阎埠贵,这个自封的四合院门卫,立刻迎了出来。

阎埠贵总是能比冯斌早些回家,因为他的课程较少,再加上他有一辆自行车,居住地也不远,总是能够赶在冯斌之前到达。

冯斌回答了几句,便径直绕过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的住所位于院子前面,正好与阎埠贵家对面,之前阎埠贵时常嗅到冯斌烹饪食物的香气,为此感到相当惊讶。

第二章贾家祖传大海碗的故事

阎埠贵没有因此丧气,关掉了洗澡水,迈着碎步向大儿子家的偏房走去。

“于莉,对面的冯科长刚刚回来,你赶快过去帮忙。”

“这桌子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擦嘛,我来擦吧,你快点去吧。”

阎埠贵推开门说道,在擦桌子的于莉回应说:“好吧,你一会儿记得告诉解成我去准备晚饭了。”

她将手上的抹布放下,走出了房间。

“好了好了,我在这里等他。”

阎埠贵心情愉快,独自坐在凳子上低声唱歌。

两个月前,当冯斌搬进来时,他就有意与冯斌拉近关系,甚至想要通过三大妈帮冯斌安排膳食和清洁工作。

然而这些提议均被冯斌婉言谢绝了。

尽管遭到拒绝,阎埠贵仍旧不放弃,天天提醒冯斌作为一个忙碌的科长需要他家的帮助来做一些家务。

但冯斌反驳道:“你的妻子年事已高,如果在做家务时不慎跌倒,这该如何是好?”

阎埠贵认为这一点的确有道理。

因此,他又转而要求女儿于莉帮忙做这些工作,但再次被冯斌拒绝。

他说这样会让别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冯斌亲身尝试几次做家务以后,感受到在这个时代做这类杂务有多么艰辛。

最终,冯斌在阎埠贵再一次提议之下勉强接受了他家庭提供的家政服务。

阎解成数次借口从厨房窗外走过,这让于莉极为不满,心中暗忖,我为家庭牺牲到这般地步,你还怀疑我吗?

于莉为此与阎解成大闹一番,坚决拒绝再去为冯斌料理家务、做饭洗刷。

阎埠贵好说歹说了两天,她才勉强答应再次帮忙。

不久后,阎解成在即将正式聘用的关键时刻,跟工友们外出聚餐喝多了酒,醉酒**,动手打了工友。

阎家平日哪里有什么酒能喝?又哪里吃得上好东西?他的工资几乎全部上交,对桌上的美酒佳肴自然是格外渴望。

毕竟那是为别人的工级提升而设的宴席,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才带上他一起参加,却没想到他会打人。

被打的工友愤怒不已,打算将此事诉诸法律,阎解成就此被送进了派出所。

阎家闻讯大惊,急忙赶去求情。

然而阎家拿得出什么像样的赔礼呢?那位被打的工友和他的父亲都是钳工,尤其是工友的父亲还是五级钳工,儿子则是二级。

“大嫂,您也不希望您丈夫因为这件事转不了正吧?”

冯斌在家中的地位本不缺阎家那点钱。

见阎家求助,冯斌微笑着,带有些许调侃地对着于莉低声说道。

在玩笑了一阵后,冯斌还是选择伸出援手帮助这位剧中的坚强女性。

他明白,未来的于莉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也许将来还能用得上她的助力,这未尝不是一种前瞻性投资。

随后,当阎埠贵再次前来求助时,冯斌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阎家需无偿为他提供一年的家庭劳务,每月他也会适当供应少量的肉食,不过要对外声称这些肉食是阎家借来的。

毕竟,作为一位干部,院中还有着“乞丐”

这样的特殊居民,这样做可以减少许多无谓的闲言碎语。

冯斌带着阎家一行人在派出所与受伤的工友进行商谈,最终由阎埠贵代表赔偿五十元和两只老母鸡,同时取得了受害方签署的和解协议。

阎解成因此事延后一年才能转正,这桩事情至此才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

(注释:当时社会风气较宽容,对打架的态度相对温和,但仍需讲个‘理’字。

对于阎解成打架之事,在此稍作补充,工人在外打架不如在厂内的处理严格。

但若对手是位资深的五级工和他的同样资深的儿子,坚持追究,则事情变得相当棘手。

厂方必定会给予处罚,而作为尚未转正的学徒,这样的惩罚意味着职业生涯的终结,尤其考虑到现在易中海和阎解成并非同处一室。

(同时,不要过高估计阎埠贵作为老师的面子。

即便是他,想要找工厂的车间主任或生产科长帮忙也并不容易。

且以易中海性格,何以愿意出面帮阎家撑场面?此等无理之举显然不符合他追求名声的习惯,这并不是如贾东旭那样打人的行为所能比。

尽管有所夸张,但这样的描述也算是在情节发展的合理性范畴之内。

“于莉,怎么还没弄好啊?怎么这么久?今儿晚上有什么特别的饭菜?”

“打扫房间啊,他总是乱扔东西,还得帮他切菜洗米,你以为只是炒个菜吗?”

阎解成眼看已经快六点半了,见自己的妻子还没有回家,又赶过来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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